律楓津 發表於 2023-7-10 20:46:07

感謝點進文章的客官們  在您開始享用文章前有幾點需要先告知

  1.不良執念清除師不是部BL劇,是個很單純的療癒系影集

  2.不良執念清除師不是部同志片,只是很單純的成長與打怪的故事

  3.不良執念清除師是個講述當我們遇到分離可以以什麼心態去面對

  4.不良執念清除師很好看,還沒看過的兄弟姊妹先看,文章是以結局後的故事書寫,建議看過之後再享用本篇文章

  5.本篇完全是腦內產物,不管寫的合不合胃口都請大家要理智

本文最後由 律楓津 於 2024-5-16 15:14 編輯

律楓津 發表於 2023-7-10 20:46:44

「阿一我來了。」曹光硯來到蒲一永的病床前說著,熟練地放下手上的東西,來椅子坐到了病床邊,自顧自地說著:「這幾天就是選填實習醫院的時間了,我已經想好要去哪裡了。」

   「我爸的店現在可是網紅打卡店,是間酒吧,真不知道是哪來的想法,居然還讓他成功了。」曹光硯皺眉至今還是不敢相信,瞄了一眼在床上的蒲一永,眼中有些悲傷。
  他曾經覺得自己對蒲一永的感情只是友情,或者只是比友情再深一點的感受,也不曾多想,只是很單純的覺得待在這個人身邊很安心,直到親眼目睹蒲一永從高處墜落,地上的一攤血刺痛了雙眼,當自己顫抖著手去摸他的脈搏,做著自己熟悉的CPR,每一下的按壓、每一生的數數,都在祈禱這個人能夠活著,那個當下才知道自己有多害怕失去對方,同時也明白原來這就是「喜歡」。
  曹光硯伸手握住了蒲一永的手,小聲地說著:「快點醒來……」
  兩人從互看不順眼到一起解決各樣執念、一起去遊樂園玩,雖然自己真的不喜歡那些遊樂設施,有夠無聊,到發現原來對方竟然是自己所崇拜的漫畫家,怎麼想都是偶像劇情節吧?
  曹光硯搖了搖頭,把那樣的想法甩出腦袋,不讓自己有更多幻想的機會,畢竟蒲一永如果沒醒,這個告白他可能一輩子都收不到。
  又留了一下子,把作業做完才跟蒲一永道別離開,約好明天也來看他。
  從學校直接來醫院的日子算一算也好幾個月了,每天來就是說些瑣碎的小事,有時也會看見休假的褚英姐,還有那兩個跟班,多跟患者說話可以刺激患者清醒的動力,自己也深信,所以才會每天風雨無阻地出現。
  後來醫生評估,認為蒲一永可以接回家使用呼吸器維持生命,葉寶生打點好一切後便帶著兒子回到家中,這對大家來說是好事,畢竟在醫院有很多事不是那麼方便,在家裡反而自在一些,對曹光硯來說更是,他們是這在隔壁的鄰居,他有更多的時間可以跟蒲一永相處,對蒲一永說話,他還不信他一直對他說話他還不被自己吵醒。
  想到蒲一永真的被自己吵醒時那個嫌棄的表情,就覺得好笑。
  「光硯你在笑什麼啊?」那個總是牽著曹光硯手的女生這樣問著。
  曹光硯看著他,他其實沒從來沒有記起這個女生名子˙應該說這群總愛膩在一起的人,他真的記起名子的也沒幾個,雖然是為著讓大學生活能順利進行才進到這個小團體,但他現在卻前所未有的感到煩躁。
  他把手從女生的手中抽了出來,第一次說出了拒絕的話:「抱歉,我不喜歡別人牽我。」
  對方一臉尷尬的楞在原地,結結巴巴的開口:「光、光硯我只是、只是……」
  「沒事。」曹光硯朝他笑了一下,點了頭表示揭過之後就離開了現場。
  或許會被踢出這個小團體吧?
  但無用社交他真的也覺得累了。
  一直做乖寶寶、一直顧慮別人的想法與他人觀感、總在隨波逐流的他,第一次說出拒絕之後居然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平靜。
 --------------------真的被這對CP燒到不行覺得傲嬌學霸X溫柔反差學渣簡直戳中我心巴
看了一下曾敬樺過往的作品,發現他演過同志片(也不能這樣說,因為導演不希望作品被這麼稱呼)《刻在你心底的名子》這部片子我大概一輩子都不會點進去看吧?我光看預告就已經哭出來了,我想我心臟沒有大顆到我又辦法看完這部片子愛而不得卻又不得不祝福你前程似錦,我想這才是愛情的最高表現方法吧?這也說明為什麼BE總讓人刻骨銘心了。 本文最後由 律楓津 於 2023-7-10 20:49 編輯

律楓津 發表於 2023-7-12 17:08:38


  嘿咻!

  曹光硯發出了有些吃重的聲音,今天學了新的按摩操,為了不讓臥床的蒲一永肌肉萎縮的太厲害,他幾乎是天天會幫他按摩,只怕他突然醒來要花著大把力氣去適應跟復健。

  看著仍在床上跟頭豬一樣睡覺的人,曹光硯竟然有些生氣,氣他居然睡這麼久還不醒,為什麼要讓大家為他擔心。

  握拳就要朝他的胸口揍,卻在快碰觸到的時候只是輕輕地放了上去。

  「……快點醒來。」

  他怎麼捨得對他動粗。

  趴在床邊,牽著對方的手。

  曹光硯不是一次想過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喜歡上的。

  是在校園裡不斷被他欺負的時候嗎?

  笑出聲。

  怎麼可能,那時候的自己可是氣他氣到不行

  只因為自己嘲笑了他的夢想就被針對了半個學期,多少有些過份了吧?

  但也覺得那時不該嘲笑他,畢竟當時可不知道他就是「阿一」,所謂的巴掌大概就是來的這麼快吧?

  自己的步調永遠都是有規劃的,從人設到未來,每一步都是計畫好的,直到蒲一永闖進自己的生活,才打破了這樣冰冷的規律,也許也該向你說聲謝謝。

  眼角瞥見背包上的娃娃,那是蒲一永在遊樂園時夾到時送給自己的。

  「你知道嗎?今天我差點就失去這個娃娃了。」

  下課時發現掛在包上的吊飾不見了,自己完全沒有頭緒是在那裡掉了,只好沿著整條路找回去,還打電話到公車總站請他們協助搜尋,就連不太可能的草叢都翻找過還是沒有看見。

  「……到底掉在哪裡……」喃喃的說著,心裡非常焦急。

  「光硯……曹光硯!」一個女生的聲音從他身後喊他。

  聽見幾聲喊話才走出自己的世界,回頭看了才發現是那個同班女生。

  「抱歉,我在忙。」轉頭又要繼續找尋,卻因女生遞上的東西而停止動作。

  是那個遺失的娃娃。

  「你在哪裡找到的!?」曹光硯驚喜的接過他手裡的東西。

  「早上掉在教學大樓的樓梯,我看了一下,記得你包包上有一個,怕是你掉的我就先撿起來,還好有這麼做。」

  「謝謝你。」曹光硯笑著道謝,手裡寶貝的摸著娃娃。

  女生見他反應,先是低下頭,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隨後抬頭說:「光硯昨天真的很抱歉,我都不知道其實你不喜歡我這樣。」

  聞言,曹光硯微愣,正想為那天自己的無理道歉時,女生不給他機會的繼續說:「但感覺到了光硯的一絲絲真實。」

  「以前的我都覺得你是男神,我就是個迷戀你的小粉絲,明明你是那麼遙不可及卻又在我眼前,讓我不自覺的想要更靠近你。」

  「那些舉動,讓你不舒服我真的很對不起。」女生誠摯地說著。

  「要先說出告白,等待對方回應,拿捏好距離才是一段好的關係,所以我想說的是我喜歡你。」

  「那個我……」

  女生也不讓他有說話的機會道:「你也不用拒絕我,我知道你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她看向他手裡的娃娃,眼裡中滿了失落。

  「這是他送的吧?你一定很喜歡他,所以才會這麼珍惜這個東西。」

  「你剛剛的眼神跟動作,已經告訴我所有事情了。」

  曹光硯也看了一眼手裡的娃娃。

  女生朝他說完話後便與他道別,轉身離開,不願讓曹光硯看見她泛紅的眼眶。

  ──真實的你很棒,請不要刻意疏遠我們,請給我們一個好好重新的認識你的機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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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一定醒,一定醒,一定醒RRRRRR
我只是想多多描述光硯心態轉換的樣子
個人分析、個人分析,沒有絕對,只是用這樣的立場跟想法去完成我的作品
如果覺得有不一樣的角度也歡迎討論

在看劇的時候我一直都覺得這個角色其實有他自己在人群當中的人設
感覺是那種為了要融入群體而偽裝自己,為了目的而成為乖乖牌、班長,試圖得到關注
對一永這種能照著本心,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甚至可以不考慮後果,他其實是不屑的,從填生涯規畫表能感覺到這件事
反而一永的出現才是讓他鮮活起來的關鍵,從高中開始,那個樓梯上的對峙,就可以感受到光硯已經不一樣了
面對人的「面具」他基本沒在一永面前戴過,更誇張的想,似乎只有一永見過光硯真實的樣子
連爸爸都說出「逃課的光硯這樣很好」的話,就知道在爸爸面前,他也一樣是在扮演那個乖孩子
正是因為這樣,才會覺得這些心境變化才更難能可貴吧!


律楓津 發表於 2023-7-25 14:49:41

  收到蒲一永已經清醒的簡訊時,曹光硯正好在上課,他拿著手機刷一下的就站起來,嚇得台上講師一臉錯愕,同班同學也一臉不知所以的看向他。
  「老師,我身體不舒服,我要早退。」曹光硯這麼說著,眼睛卻有看向任何人,只是一直盯著那條訊息。沒有等到任何回應就開始收拾桌面上的所有東西,背起書包就朝門外走去。
  先是慢慢的走,最後三步併做兩步的跑起向公車站,眼裡開始有東西模糊了視線,漸漸地感到有些鼻酸,但嘴角卻是上揚的。
  終於醒了,終於醒了!
  終於可以……
  蒲一永先是對這個充滿頓感的身體表示熟悉,畢竟他可是躺在床上兩年過,還做過好長一段時間的復健,但身體卻沒有之前來的那麼不適,再來就是那句令他翻上一個大白眼的「幫我」。
  「別鬧,我才剛醒。」蒲一永不悅的回嘴道。
  「幫我。」
  「媽!!」蒲一永雖然還沒看到聲音的主人,就覺得剛醒來就被麻煩纏上表示煩躁,大聲的喊了葉寶生。
  今天剛好休假的葉寶生,聽見他的叫喚趕緊衝上樓,見著自家兒子皺緊的眉頭,那有些不屑世界的眼神,他知道他的兒子真的醒過來了。
  他上前抱住蒲一永,開始關心連環發,身體感覺怎麼樣、頭還痛不痛、有麼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蒲一永撐著身子想起來,葉寶生就伸手扶了扶他,他低著頭,不回答那些瑣碎的問題,只是開口問了一句:「爺爺還活著嗎?」
  葉寶生被這個問題給噎住壓住那點哭腔,握住了蒲一永的手,試圖希望以這樣的方式安慰他。
  「爺爺去了很好的地方。」
  蒲一永抬頭看向葉寶生。
  「那個地方山明水秀,漂亮的很,更重要的是他跟奶奶、爸爸在一起了。」
  蒲一永心裡很清楚,蓮花奶奶會完成他的願望,作為收集完後的獎賞。
  「對了,我也要趕快通知大家你已經醒來的事情。」葉寶生這麼說著便站起來打電話,走下樓前看向蒲一永笑了笑說了句:「歡迎回來。」
  似是電話那頭的人接起,葉寶生趕緊回應,邊說邊走下樓梯。
  「幫我。」那惱人的聲音又傳了出來。
  蒲一永嘆了嘆氣,對著眼前空無一物的地方喊:「要幫忙也該讓我看一看你吧?」
  床尾突然站了一個女人,嚇了蒲一永一跳。
  明明是個女人為什麼要發出這麼粗曠的聲音。
  「幫我。」聲音終於變成符合女人的聲線。
  「要幫什麼?」
  「請幫我,找到我的愛人。」
  「他叫什麼名子?」
  「羅智玄。」
  「住在哪裡你知道嗎?」蒲一永拿起一旁的手機,點開褚英的聊天室。
  女鬼想了想,道:「他現在在哪裡我不知道,但我們以前同居,是住在……」
  蒲一永不太利索的開始在鍵盤上敲字,隨後傳出,不到一分鐘就接到褚英的回電。
  「蒲一永!!!你醒了!!!!」褚英的驚喜又宏亮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震的蒲一永把電話拉離開耳朵。
  「你等著,我馬上去找你!!」
  「等等,先幫我找一下我傳給你的東西。」蒲一永看了一眼女人。
  「為什麼一醒來就……又有執念找你了對吧!」褚英先是有點興奮,但想到血泊中的蒲一永,心裡忽然有些排斥。
  「你先休息,我等等資料找完,我再過去你家,不要亂動聽見沒有。」
  是能亂動去哪?
  雙腿沒什麼力氣還全身有些僵硬,就算想動想走,我也心有餘而力不足好吧!
  心裡吐槽著。
  「知不知道!」沒聽見他的答覆,褚英不放心的追問了句。
  「知道了。」
  怎麼換個職位就像個老媽一樣愛操心?
  看著女鬼正要說話,一聲東西掉落的聲音吸引了他的注意。
  熟悉的掛飾,那是曹光硯的後背包,視線慢慢往上,看見曹光硯喘著氣,臉上帶著失而復得的慶幸表情,不明白他為何要這樣看著自己。
  正準備開口卻看見曹光硯朝自己撲了過來。--------------------------------如果有第二季一定會被打臉這會是一個描寫得很不佳的執念希望看官們要打的話打小力一點更新時間會非常不固定兩份工作的社畜人嗚嗚希望看官們還是偶爾來巡視一下有沒有更新了啦qq謝謝大家了
終於是醒來了,也好在是醒來了我覺得依照光硯的個性,要是真的愛上了,應該就是不會放棄了即便一永永遠睡著,他也是會持續照顧他的吧?希望接下來都是甜甜的劇情,嘿嘿  

律楓津 發表於 2023-8-7 16:43:17

  蒲一永瞪大雙眼,他不懂為什麼曹光硯要撲抱他。

  「你們是一對的嗎?」女鬼蹲在床邊看著他們的舉動,疑惑地問著。

  「不是!你不要亂說!」

  蒲一永大聲的反駁,曹光硯迅速抬頭看他。

  「你在跟誰說話?」

  他問完也沒等蒲一永回答,直接接著問:「是執念嗎?」

  肯定是執念了,一醒來就來纏他,真是夠了,他可是還要好好復健養身體,那些事情不能等晚一點再說嗎?

  「一個女的,叫我幫他找她男友。」蒲一永低頭看著懷中那仍不撒手的人說著。

  到底是還要抱多久?

  蒲一永皺眉想著,卻沒想要伸手推開對方。

  「不好意思,他沒空。」曹光硯對著看不見人的地方說著。

  沒想到這話卻讓蒲一永來氣,張口就說:「喂!你憑什麼幫我做決定啊?!」

  一個陳褚英變成老媽子也就算了,曹光硯為什麼也來瞎攪和?

  曹光硯聽他這樣回答,瞬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回話,想了想後道:「憑你現在剛醒來的樣子,我不相信你有辦法好好移動!」

  「我是醫學生,我還能不知道你現在是什麼狀態嗎?!」曹光硯邊講邊覺得自己越來越有底氣,聲音也越來越大聲。

  蒲一永聽著這番話,一下子也不知道該怎麼反駁,抬頭看了女鬼道:「你看到也聽到了,現在不是我不幫你,是他們一個一個的再阻止我。」

  「就等警察來再看看能怎麼幫你了。」

  女鬼沒說話,只是盯著曹光硯看,幽幽的問了同一句:「你們真的不是情侶嗎?」

  「就說不是!」蒲一永翻著白眼,咬牙說著。

  「你到底要抱多久啦!」他推了推一直沒放手的人,不耐煩的說:「你去拿我的筆墨來。」

  曹光硯的手微微才鬆開,聽見他後一句,馬上又抱了回去。

  「就說了現在不許幫他,要好好休養!」

  蒲一永掙扎著罵道:「白癡放手啦!我要把他畫下來,不然你們怎麼看他啦!」

  聞言,曹光硯才悻悻然地放手,乖乖去拿筆墨來,還貼心的拉來小凳子給他當桌子用。

  由於手指肌肉過久未使用的情況下導致有些肌無力,蒲一永提筆畫下的女鬼實在跟過往的畫風落差太大。

  「我在你眼裡長這個樣子嗎?」女鬼提問。

  「少囉嗦啦!還能畫出你就要偷笑了啦!」

  曹光硯抬眸也見本空無一物的地方慢慢浮現人樣,印入眼簾的是個五官清秀的女子,身穿白色連身裙的女子,氣質跟仕女圖有點相似,卻又比他更貼近生活一點。

  「你好。」女鬼正式的像曹光硯打招呼。

  「你好。」曹光硯也禮貌的回話。

  女子沒說話,只是歪了歪頭盯著曹光硯看。

  只見曹光硯也沒多把心力放在她身上,開始幫蒲一永拿東拿西,一下子要他喝水,一下子拿食物給他吃,又體貼的問他要不要上廁所,又想拉著他起來活動身體。

  蒲一永覺得很煩,嘴裡一直說著不要,卻一次又一次的接受,看著他拄著拐杖,一步一步重新練習走路,這種口嫌體正直的樣子,看在女鬼眼裡這不就是一種愛的成全嗎?

  「你們絕對是一對的吧?」女鬼坐在一旁看著兩人問。

  「就說不是!」

  「現在還不是。」

  同樣問題到底是要問幾遍啦?我們就不是那種關係!

  蒲一永耐心簡直叫被用盡,吼出這話的同時也聽見曹光硯的回答,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他,像是想從他的表情確認他說的真偽。  

  「……你剛剛說什麼……?」蒲一永想向他確認剛剛所聽見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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讚啦讚啦,抱在一起了啦!
恭喜老爺,賀喜夫人
希望女鬼不要變成只是助攻的工具人(許願)
有時候就是會過於追求點什麼,導致顧此失彼

一直在思考,到底要怎樣才能讓故事變得好笑起來
喜劇類型真的不是我熟悉的領域,真的超級困難的
只希望文章能跳脫那種有點死氣沉沉的樣子
似乎是我現在需要突破的地方(苦惱)

如果有什麼想法也歡迎在文章下方分享
你們的留言、喜歡、收藏,那是我努力創作的最大動力

本文最後由 律楓津 於 2023-9-1 15:52 編輯

律楓津 發表於 2023-8-25 14:04:17

  褚英一到就覺得自己肯定是上樓的方式不對,不然為什麼這兩個人要站在房裡深情互看,甚至沒人注意到自己的出現。

  他決定下樓再上樓一次。

  「嗯?陳警官你怎麼又下來了?」葉寶生正端著菜從廚房走到飯廳。

  「叫我褚英就可以了啦。」褚英沒有馬上回復問題,先是
    褚英一到就覺得自己肯定是上樓的方式不對,不然為什麼這兩個人要站在房裡深情互看,甚至沒人注意到自己的出現。

  他決定下樓再上樓一次。

  「嗯?陳警官你怎麼又下來了?」葉寶生正端著菜從廚房走到飯廳。

  「叫我褚英就可以了啦。」褚英沒有馬上回復問題,先是困惑自己剛剛看到的,喃喃道:「應該只是我眼花吧?」

  葉寶生不解地看著他,輕輕喊了他的名子。

  「褚英……?」

  褚英也沒有回覆他只是轉身又上了樓,看的葉寶生一楞一楞了。

  怎麼自家兒子身邊的朋友都這麼有意思?

  「……你剛剛說什麼……?」蒲一永不解地問著,剛醒來的他,被執念再次纏上,又要面對過去的死對頭開出來的惡劣玩笑,他不覺得現在的他有那個精力跟腦力去同時消化這麼多事情。

  曹光硯沒接話,只是靜靜的看著他,淡淡地說了句:「我想你也累了,剛醒來的病人還是需要好好休息的。」

  說著便把蒲一永帶回床邊,沒得到答案的蒲一永有些惱火,扯著自己的手想掙脫對方,想要對方把話講清楚,不料卻一個力道太大,重心不穩要跌倒,曹光硯慌的伸手使力將他抱在懷中,稍微轉了身,兩人跌躺在床上。

  「……搞什麼啊……」蒲一永喃喃的說著,看著底下成肉墊的,眉頭皺的更深,想起身卻發現對方又把自己抱回懷裡,甚至更緊。

  「曹光硯……!」正準備要怒吼的蒲一永卻聽見褚英的聲音。

  「可以請問一下兩位在幹嘛嗎?」再次上樓的褚英發現兩人的姿勢反而比剛才更親近了,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道。

  「曹光硯應該是被附身了,他超級怪的!」

  聽見褚英的聲音,曹光硯的雙手稍微放鬆了些,蒲一永立馬掙扎便翻身坐到一旁。

  「喂!你們執念是不是可以附身還是可以迷惑人啊?!為什麼他一知道你的存在就超級怪的?!」蒲一永朝著女鬼怒問道。

  女鬼朝他搖了搖頭,無辜說道:「他又不是因為我,他一進門你都還沒提到我他就抱住你了欸。」

  「我……」蒲一永一瞬間嘴軟,但有馬上嘴硬回答:「反正一定是因為你啦!」

  褚英對此情此景也是相當無奈。

  終於在一番混亂過後,幾人進入了正題。

  蒲一永把早上作畫的紙的給了褚英,他看了一眼宣紙,再收回視線後就看見女鬼出現在眼前,這種像魔術一般的體驗,每每都讓褚英覺得有趣。

  從包裡拿出小筆記與原子筆。

  「你好,我叫陳褚英,你可以說明一下你的案件嗎?」

  女鬼表示自己叫梁惠,因為被蒲一永的能力所吸引,希望能請他找到自己的愛人,不知道對方身在何處,女鬼也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麼成為執念的,更不用說自己來自哪裡,唯一有用的線索只有一個不知道為什麼記得的地址。

  「看來是跟以往一樣的難度啊……」褚英做著筆記說著。

  現在的他已經不用再透過學長就可以查找資料,算是比以前方便很多,不,是超級多。

  「我先記錄下來,我找到資料再跟你們說。」褚英站起頓了頓,看向蒲一永道:「在我得到資料前,不許擅自行動,聽見沒。」

  蒲一永一臉我為什麼要聽你的的表情,正要反駁,又被打斷。

  「光硯,看好他。」說完便起身下樓,與葉寶生又打了照面,婉拒了了晚餐邀約便匆匆趕往警局。

  看著他忙碌離去的背影,葉寶生搖了搖頭自言自語說:「這三個孩子總是毛毛躁躁的。」

  端著只好的飯菜走上樓梯服侍自己家小子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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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媽,兩周一更結果發現原來兩周前已經寫到的東西被我重複書寫
只希望不會造成大家閱讀上的情境困難上一篇也有做出些微改動,請看官在回去看一下了喔!

天啊!!!
我真的好想寫成輕鬆小品啦qq
但不知道為什麼這種抑鬱氛圍排除困難
有點糟糕
開始思考如何轉型
各位看官也請在多方包容了嗚嗚


本文最後由 律楓津 於 2023-9-1 15:51 編輯

律楓津 發表於 2023-9-23 23:11:44

  將飯菜整齊地擺放在桌上,葉寶生拿了一個小碗往裡頭夾菜,朝著曹光硯和藹的說著:「光硯留下來吃飯吧!」

  語畢正想給自家兒子餵食,卻被曹光硯半路攔截。

  「阿姨我來吧!」曹光硯笑著接過碗。

  葉寶生先是愣了愣,但也沒再多說話,從蒲一永昏迷至今曹光硯在床邊陪護的時間比他這麼母親還久,也是欣慰自家兒子有這麼棒的朋友,轉頭一看卻看見蒲一永露出詭異表情,就覺得這傻兒子怎麼這麼不懂珍惜。

  「蒲一永!」葉寶生大聲喊了一聲自家兒子,嚇得蒲一永抬頭看了他,不明所以,也嚇到了曹光硯。

  「好好吃飯!」葉寶生說了聲,一臉嫌棄自己怎麼會生出這傻子的臉,轉臉就對曹光硯笑說:「阿姨下樓吃飯,你跟一永一起吃哈!有事隨時可以叫阿姨。」

  「……也變臉變太快了吧……」

  「你說什麼?」

  「沒、沒事……」

  「沒事就好!」葉寶生說完又瞪了蒲一永一眼便下樓。

  搞什麼啊?

  我才是你兒子好不好,為什麼兩個人的態度可以差這麼多啊?

  蒲一永想了想,要是葉寶生用對曹光硯的態度對自己……

  打了一個冷顫。

  想想都覺得害怕。

  看他抖了一下,曹光硯問道:「是會冷嗎?」

  是夏天,冷氣也沒有開得特別強,自己倒覺得很舒適,難道剛醒的人對溫度是這麼敏感的嗎?

  「沒有啦!」蒲一永見他這樣關心,有股煩躁感油然而生,奪過他手裡的碗準備吃飯。

  看著自己手裡空空,曹光硯輕嘆,乖乖坐在一旁起筷吃飯。

  兩人無一人在飯桌上說話,蒲一永吃到一半覺得奇怪,看了看自己拿餐具的右手,怎麼不像第一次一樣這麼不靈活,難道是昏迷的時間不夠長,所以肌肉沒有僵硬嗎?

  看他許久未動筷,又看著自己的手發呆,曹光硯有些擔憂的開口:「阿……蒲一永?」

  在「阿一」這兩字出口前,及時煞住了車。

  「我的手沒有覺得特別不靈活……也沒有需要重新適應的感覺,是因為昏迷的時間不夠長嗎?」

  「那是因為……」曹光硯本想說出原因卻又馬上禁聲。

  他不想讓他知道他做的事,怕對方會覺得自己在邀功,要他感謝自己,他只是很單純的想做,很單純地想為他付出,很單純的希望減少醒來後的不識感。

  「因為?」

  「……褚英姊每天都回來為你按摩,怕你醒來會肌肉僵硬。」曹光硯低下頭撒謊。

  蒲一永立刻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他不會對著我的身體亂來吧?」

  「趁我昏迷,亂凹我的手,拿我當犯人練習那樣?」蒲一永看著曹光硯問,希望得到否定的答案,他也確實得到了。

  鬆了口氣後又繼續吃飯,嘴裡塞得滿滿,開心的說:「他這按摩真有用,感覺復健也不麻煩了。」

  「下次見到他在跟他道謝吧!他有時也是非常有幫助的嘛!」

  「……嗯。」

  梁惠在一旁默默聽著一切,看著曹光硯的回話與神情,他大致猜出一二,對曹光硯投以同情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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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沒有忘記這裡
只是因為工作太忙了嗚嗚嗚
大家的回覆讓我真的很感動嗚嗚嗚
我還以為這篇文大概就沉下去了,直到我自己補上一個完美結局
謝謝各位看官的海草跟回復
這真的會成為寫手持續下去的動力
那是一種「有人在等我」的感覺,不能只挖坑,要填

我心裡的蒲一永是對感情有點遲鈍的,也察覺不太到親近之人的情緒變化
反而是夠親近的往往更容易被他忽略
但這樣的人察覺到「喜歡」之後,也會是非常專情的吧?

律楓津 發表於 2023-11-1 17:16:35

褚英回到警局便開始著手調查,當在系統中搜尋羅智玄時,褚英盯著存歿欄與出生年月日沉默了許久,決定隔天一大早便拜訪屋主。

  「大哥!你好,我褚英,昨天有打電話給你,想問你點事情。」褚英拿出自己的警證說著。

  一個滿頭白髮卻很有精神的大哥對她點了點頭:「哩賀。」

  「是這樣的大哥,我想問的是一個叫羅智玄的租客,請問你還記得他嗎?」

  「羅智玄……我母災欸,挖家鄒就賊郎欸內,我那欸打欸龍既勒?」大哥抓了抓頭,很苦惱地想著。

  褚英也覺得這樣是真的有點強人所難,但還是希望老闆能想一想,突然靈光乍現:「他當時應該有個女朋友,或者身邊都會跟著一位女性。」

  大哥想了想。

  「啊!烏啦!阿玄喔!我想起來了,他跟他女朋友就租在這棟房的三樓,兩個人一租就是好幾年。」

  聽見這話褚英的眼睛都亮了,露出了笑容。

  「那這對情侶去哪裡了你知道嗎?」

  大哥先是有些戒備的看了看他,又想對方是警察應該不會有什麼壞事,隨後開口:「他們去哪我不知道,只記得好久以前有一群黑衣人出現在社區,原以為是哪個達官顯貴,沒想到他們上來就說想上樓找人,我爸看他們來者不善,拉著我想擋住他們,他們人多攔都攔不住,就看見他們上樓把他那個小女友給帶走了。」

  「後來才知道他們兩個是私奔。」大哥稍稍的嘆了口氣。

  「那女孩子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愛上了那個還在考教師證的窮小子……」大哥搖了搖頭,從口袋掏出了根菸。

  「後來呢?」

  「後來那小女友就再也沒回來過,阿玄沒多久也搬離這裡,當時我爸有問過他要去哪,他只是搖搖頭什麼也沒說就離開了。」

  「怎麼?現在有人要找他?」大哥第一個直覺就是那個小女友。

  褚英點了點頭。

  大哥看他是警察,想著他們兩人當初那麼相愛,應該不會是什麼大案件,於是起身進屋,從裏頭拿出了一個老舊的盒子。

  「這是阿玄離開時交給我爸的,說要是有人來找他,就把這個還給他。」大哥將盒子遞給褚英,落寞的說:「曾經因為年齡相似,價值觀差不多而成為好兄弟,不知道阿玄現在在哪裡,過得好不好……」

  褚英聽見這話,想起存歿欄上的紀錄,嘴巴張開似要說話卻又閉上,思考一下後回:「我想應該是很好很好吧!」

  大哥看著他不說話,或許從褚英的反應他已經猜出答案。

  「很好就好,這年紀再不好,還有什麼時候能好呢……」大哥手裡叼著的菸,煙灰落在了地上。

  褚英拿過盒子便趕在晚餐前來到了蒲家。

  他將盒子拿出來,擺在眾人面前。

  「這個盒子……」梁惠一眼就認出這是他愛人的東西,急忙說:「快打開!」

  蒲一永聽話的把盒子打開,裏頭是一堆泛黃的照片和書信,他拿起其中一張端詳起來,那是張合照,照片裡的兩個人都笑得十分燦爛,看的出來其中一人是梁惠。

  「那是我們第一次去參觀博物館,我們請路人拍的。」梁惠回憶的說著,手指著另一張照片,開始介紹起照片的拍攝背景,一旁的曹光硯卻是翻閱起書信。

  看了幾個字便微微皺起眉。

  梁惠也注意到了他的表情,了然的笑說:「那肯定是我們當時在學校寫的書信,裡面寫著一堆幼稚又肉麻的話。」

  曹光硯看著他卻一個字也不敢說,因為信裡的內容完全不是梁惠所說的那樣一回事,他看了一眼褚英,褚英見他的反應大概也知道他知曉真相,只是點了點頭,隨後曹光硯便將信遞給了蒲一永,看完的蒲一永也是一臉複雜。

  回憶完的梁惠這才想起來問褚英他的愛人此時在何處。

  聽見這問話的褚英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支支吾吾半天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曹光硯在一旁看著,思考著究竟該不該讓他知道真相,卻突然想起蒲一永說的:

  『每個人都有知道真相的權利。』

  他看了一眼蒲一永,最後決定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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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絕對不會告訴大家我其實打好,但忘記發了(

劇情走到這裡,感覺光硯真的是忠犬型男友
接下來大該2-3話就要結束了阿
如果喜歡歡迎點下收藏,期待我們下次相見!

律楓津 發表於 6 天前

     「梁惠小姐……羅先生已經不在了,準確的說是已經過世了。」
  梁惠先是一愣,眼裡帶著不可置信。

  他死了……?

  那為什麼沒來找我?

  「還有您……應該是忘了些什麼……」曹光硯將信紙遞到了梁惠面前,神情有些悲傷。

  信上的落款日期已經是四十年前,梁惠快速掃過上面的一字一句,再抬頭時已與原先的樣子大不相同,蒲一永拿筆重新畫了一張肖像。

  亭亭玉立的少女,轉眼竟成了滿頭華髮的老人。

  「他說,是他聯絡我爸爸來接我回家的,他說,他不願意讓我跟著他吃苦受累,他說,他被去診出腦癌,命不久矣,他說,他對不起我,他還說……愛我……」梁惠紅了眼眶低下了頭。

  沒人有知道,執念究竟會不會落淚。

  「為什麼……不來找我?活著的時候放棄我,不是說愛我嗎?為什麼死了還是我自己一個人,那些情愛都是假的嗎?」

  褚英跟曹光硯對視不知如何接話,反倒是蒲一永聽完後語氣認真的回答:「也許他因為很愛你的緣故也化作執念在你身邊過,但看到你過的很好,沒有他也活的很好,他自然就安心的離開了。」

  「留在這個沒有他在的世界,追逐著過去沒有任何意義,去思考這些得不到答案的問題也不會讓自己好過,放下執念才有機會再次見到他。」

  聞言,梁惠點了點頭,同意了蒲一永的說法。

  他的執念是找到心愛之人,如今心愛的人已不在,自然就沒必要執著了。

  得到首肯,蒲一永再次拿起紙筆準備開始拔除,卻聽見梁惠溫柔的說:「在你開始前,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啊?」

  梁惠看了一眼曹光硯,她與他的生命停在了四十年前分開的那天,看到信的剎那他忽然想起自己已不再是那個心碎等待的少女,已經是經歷了許多事的老嫗,她完全能看懂曹光硯眼裡的愛意,因為她所愛之人當年也是這樣滿眼愛意的看著自己,而她想必也是這樣看他的吧?

  「愛的發生是在你還未發現的時候,是在你突然回身的時候,是在你突然意識到的時候,不要錯過了,在還有機會的時候就要好好珍惜啊。」梁惠望著蒲一永,帶著長輩的關心與勸誡,蒲一永不明白為何要對自己說這些,但曹光硯知道這最後一句話,是對著自己說的。

  蒲一永一貫的敷衍答覆便開始落筆寫詩,黑色的墨從紙上浮起,如同舞蹈般在空中飄盪,隨即一陣風吹過,幾人再睜眼時梁惠已經從眼前消失了。

  三人沈默。

  曹光硯率先打破沈默:「希望他們真的能夠見到面。」

  「這種事我們哪知道啊?」蒲一永嘴裡這樣說,但心裡卻跟曹光硯想的是一模一樣。

  如果真的能見到面,那就再好不過了。

  生前求不得,死後也得如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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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等文的我真的很抱歉qq
前兩天才把我的平台點開,發現居然有人再等更新
我人在加拿大打工度假不過我的心還是有想更文的我會努力利用這幾天的假期,把文章補全 等更新的朋友,再等我一下下qwq 本文最後由 律楓津 於 2024-5-16 15:13 編輯

律楓津 發表於 6 天前

  幾人終於能緩口氣後,褚英表示自己一同調查過梁惠的資料。

  梁惠的故事正如羅智玄與房東先生轉述的一樣,千金大小姐愛上窮小子,男主角還狗血的癌症過世,梁惠被迫回家後被父親變相軟禁起來,想去哪裡還得向父親呈報,得到肯定答覆才能出門,必須要有保鑣緊跟,就連一個人在家也沒有自由可言,家中的僕人需要天天向他匯報梁惠有沒有做出什麼出閣的舉動,但在這樣壓抑、窒息的時刻他沒有一天不期待著愛人敲響他的家門,帶他逃離這裡,可惜這一等就是六年。

  要說不絕望是不可能的,有時梁惠甚至覺得這樣的等待是愚蠢的。

  後來,如同所有財閥小說劇情般,千金小姐最後被父親推上了企業聯姻,被迫嫁給了自己根本不愛的人,但也因為這場婚姻,梁惠得以擺脫控制,他立刻派人去尋找找羅智玄,他不相信這麼多年這個人連一條消息也不給自己。

  明明這麼相愛,分開後卻音訊全無,他始終堅信是他的父親阻擋了一切。

  當梁惠看見死亡證明書時,他崩潰了,羅智玄死在了他們分開後的第五十天,死在了他們倆個常去的湖邊。

  自責與痛苦壓垮了他,他不懂他們明明每天都在一起,為什麼沒察覺羅智玄的身體出了狀況,悲傷太久,梁惠出現了憂鬱症症狀,好在他的丈夫不離不棄的照顧他,陪著他走過許多突然發作的低潮,也明白妻子心裡裝的並不是他,但還是承擔起了照顧他的責任,梁惠也意識到自己的生活該往前了,與丈夫相敬如賓的生活幾載,但心底的那個人卻是從未忘記過。

  再後來,丈夫過世後,梁惠得了失智症,記不得很多事,但他仍舊會拉著人分享他跟羅智玄的戀愛故事,會像個小女孩一樣嬌羞,最後過世於羅智玄的忌日。

  「所以他一開始才會是少女模樣,因為他根本不記得他已經老了,也不記得羅智玄死了啊……」曹光硯黯然地說著。

  「不求同生,但意外同死了。」蒲一永脫力的躺回床上,嘴裡喊著:「曹光硯我餓了,下樓把飯端上來。」

    「好好好,知道了。」

  褚英搖了搖頭跟著曹光硯一同起身,無奈表示:「你就寵他吧!你!」

  要求得逞的蒲一永把臉埋進被子裡偷笑著。

  「沒事,他還是病人嘛!」曹光硯笑著說:「褚英姐你不留下來一起吃飯嗎?」

  「不了,我還要回署裡一趟,你們吃飽一點啊!」褚英看著倒在那裏的蒲一永瞬間來氣,抬腳輕踹了一腳,語帶威脅道:「你最好是不要再給我擅自行動,從今天開始有任何執念來找你,都必須先通知我或者是光硯,聽到沒有!」

  「知道了知道了!快滾啦!」蒲一永連臉都沒有抬,聲音因為棉被的緣故悶悶的。

  這種態度氣的褚英還打算補上一腳,曹光硯陪笑打圓場,兩人才一同下樓。

  聲音遠去後,蒲一永翻過身,看著天花板的燈,思考著梁惠最後的那段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愛、什麼錯過、什麼珍惜、到底再講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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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似乎要爆字數了
有點失控,跟我想像的不一樣哈哈哈哈哈
下一話,會有決定性的改變!!!
馬上就來了朋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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