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ep10之後也就是說他們已認清彼此是兄弟,但仍舊是情侶關係,也就是說這是近親ry 介意者請速速遠離!
Summary:他能跟誰撒嬌、以及被誰撒嬌呢。
想法浮現於腦海的同時,護道便已經做出這個動作。他彎曲指節,指甲在玻璃杯上敲擊出了清脆聲響。
原本還在講著什麼的皆実立刻安靜了,轉頭對往他的方向。他看著眼前人牽起唇角,但那雙無法視物的眼睛毫無情緒,單單映照出他的模樣在上頭。
「護道さん?」
「你的聲音、帶著怒氣呢。」
如同模仿他那些日英混用的奇妙單詞,護道這次也將皆実經常對向他人的發言拋了回去。短暫沉默過後,皆実卻是大方點頭承認。
「應該連表情都是吧?」
「的確,真的是挺難得。不過這是我的錯,非常抱歉。」
明知對方看不見,他仍舊低下頭顱傾斜背脊,言語和動作用以表明誠意。皆実應該能察覺到才是,眉眼間的不悅稍微消退,就見他將手指搭在下頷,從仍舊微彎的唇角吐出問句。
「我可以請問理由嗎?」
「……如果你保證聽到之後,不會笑的話。」
「I swear.」
「應聲太快了啦有夠讓人不安欸。」
「是這樣嗎?」
面對幾乎反射性的吐槽,皆実只是歪了歪頭,清了清嗓子。
「I swear.」
「不要用美聲重來!」
他們的對話淹沒在週遭喧鬧的人聲之下,相信不會有人在意的吧。但對彼此而言,這是最為熟悉的互動,僅僅如此就讓方才那還飄蕩些許緊繃的氛圍煙消雲散。
護道吐出口氣,撓抓幾下頭髮,仍是那副恥於開口的模樣。對於如何作為稱職的傾聽者,皆実頗有心得,聽見那些聲響的他也不多加催促,調整了一下坐姿,甚至擺出兩手托腮的姿勢對著他。
試圖營造出的輕鬆氣氛終於撬開護道的嘴。他先是從鼻腔哼了一聲,才咕噥著吐出理由。
「因為你都沒替我做過,不是嗎?」
「嗯哼?例如做什麼?」
「像是……幫我倒酒之類的。」
這個理由太過出乎意料,饒是皆実一時都給不出言語回應,微瞠著眼睛挑了一下眉。但起頭之後的護道似乎就不在乎了,仍舊自顧自往下說。
「我知道你看不見,也知道要求這些不對,而且你其實也幫了我很多忙?當然我絕對不是在抱怨,這些都是我樂意替你做的,因為我很喜歡皆実さん,可是——」
「Wow, Cindy, 稍微停一停。原來你喝醉會這麼多話的嗎?」
「我沒有喝醉!」
嗯,大部分醉鬼都會這麼說。出聲阻止連珠砲話語的皆実沒有講出這句話,只是收回托住臉頰的手,將手肘處搭在桌面。
「那就是我的弟弟,在向我撒嬌囉?」
「我不——」
才講出這個音節,護道就掐斷了後頭聲音。那張皆実無法看見的臉,正無聲演繹從糾結到略顯震驚地張口,張闔半晌終於重新擠出字句。
「我不知道、這樣算、在撒嬌嗎……?」
聽著有些僵硬、顫抖的語調,再再表明這不是原本他想說的、以及如今才意識到的內容。但皆実樂得不去戳破,摸索著拿起酒瓶、觸摸酒杯、倒入酒液,遞出的同時稍稍傾斜身體,準確地在他臉頰上淺淺一吻。
若是有誰看到也無妨,這裡不會有人認識他們。而且也只是臉頰呢,多的是理由可以帶過。
正式的,就留到晚上回房吧。
「我也不知道呢,畢竟一直以來我沒有這種對象。護道さん自己的看法如何?」
他也往自己的杯中注入酒水,舉起的杯子沒等太久便迎來鏘的一聲撞擊,再是咕嚕咕嚕吞嚥的聲音,像是要安撫被衝擊到的心情。
然後,飄來一句有些自暴自棄的,你說是就是吧。
皆実終究沒忍住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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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答應我不會笑嗎!」
「噢,這原因是出自我的猜測,並非來自於你,應該可以笑才對呀。我很開心喔,Cind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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