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SKR 發表於 2023-3-8 18:49:42

Caution · OOC· 時間點在漫城賽後· 雪宮跟冰織人不在寢室的兩人世界 · 寫完這篇時他們還沒進球

足以稱得上是累犯的程度了。
黑名蘭世如此想到,又一次在心中默默計數,這不是他第一次發覺到潔世一的視線。 自賽後以來,黑名也逐漸習慣那道目光的存在。對方從未刻意隱藏,或者根本毫無自覺也說不定。
然也出於自己的縱容,在此之前即使是過於赤裸的凝視,他從未當眾指明潔這樣的舉動,亦不曾有所怨言。
畢竟自己在更早之前,也以同樣的方式對待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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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潔,最近總是把視線放在我身上啊。」
他語帶漫不經心,正眼不瞧視線的方向所在。臨睡前黑名蘭世低頭纏著辮子,說起話來像在攪拌杯中的熱牛奶,不疾不徐,足以讓潔世一難掩心虛的移開視線。
「不,也沒什麼。」
「肯定有什麼吧。」
相比自己,潔更傾向是容易將心思表露無遺的人,黑名牢牢掌握這點,抬起頭便毫不意外捉住對方閃躲的目光。
一雙眼生來銳利,如盯上獵物直勾勾地盯著潔。話語似爪鋒利的勾住,沿著那團同毛線繁亂的心緒,動作輕巧得有如貓科,逕直闖入潔的視線。 不知覺間黑名已經將臉湊得相當近,驚得潔不由得向後一倒,耳畔僅有肉體跌入床鋪的摩擦聲,令潔一時半刻反應不過。
「說起來我們沒怎麼互相瞭解過。」
「等等、黑名,未免也靠太近了!」
「覺得太近?」此時黑名的雙手撐在兩側,順勢將腰身擠入敞開的雙腿間,進一步將潔壓制在身下,「那我就放心了。」
長時間編束的側髮在鬆開時顯得捲翹,垂落潔的臉頰上,如同獸尾似的輕撓使得他露出難耐的神情,令黑名有種莫名的把握欺身上前。
他想,今天要是其他人,尤其是凱撒的情況下,潔鐵定會毫不留情,一腳踹向對方的腹部把人踢下床。 可對待同伴,潔也說不上是毫無抵抗,至少動手前還多些好言相勸的餘地。
但若真讓他開了口,自己肯定也做不下去。
「我們在場上的默契還挺不錯吧,要不說點什麼?」
黑名沒有停下的打算,乘勝追擊之時也如往常保持微妙的距離,觸手可及幾近冒犯,卻又忠誠地等待時機成熟。
「聊天、聊天,隨口聊聊之類的,搞不好我們想的是同樣一件事。」
出於慣性重複關鍵字的口癖,令黑名在這種時候看來仍舊沒什麼攻擊性,反倒像小貓撓著飼主身上玩鬧一般。 他好似無害的為潔撥開髮絲,結著薄繭的手略為粗糙,撫上光裸的脖頸惹得潔一陣顫抖,以掌心的溫度軟化越漸通紅的耳根,摸索柔嫩的耳垂,描摹似的滑向臉頰。
「潔?」
帶有安撫的意味,黑名貼著他的額輕聲叫喚,汗濕的拇指細描唇瓣,如此貼近等待話語落下。
「那麼你、是什麼時候決定的?決定要跟隨我⋯⋯」
到了這地步,簡直毫無戒心可言。
眼下做出此舉的黑名也同時為潔擔憂。按照潔在態度上的劃分,他大可把隊中半數以上的人排除,可要是擁護他的、若被那些人這般對待,潔是否也有同樣的反應,甚至是退讓? 想到此,黑名不禁長嘆,也在潔開口的同時毫不猶豫將拇指探入他的嘴裡。
「時間點,很重要嗎?」
拇指在嘴裡拌著,被迫張著嘴的情況下令潔話也說不出,僅有唾液自嘴角溢出,指腹觸上稍顯銳利的虎牙打轉,不時以指甲搔刮,舉止間帶有些微乎其微的不耐,卻半點稱不上惱怒。
「吞噬、吞噬,要把潔吞噬掉的這件事,早就決定好了。」
他一聲聲帶著啃噬的力道耳語廝磨,呢喃間彷彿在彌補從前不曾屬於他的任何一處,言語深刻且要脅著在他身上留下痕跡似。 某方面來說,黑名也和潔同樣不怎麼善於隱藏心思,總是難以糾正下意識強調自身慾望的惡習。 看著就這麼任憑自己玩弄口腔的潔,黑名頓時感到口乾舌燥。
「潔,或許在你看來我不是吞噬的目標。」
接著,彷彿要印證報應的因果、要揭穿蟄伏的欲求,黑名退出手指從他嘴裡勾出銀絲,指尖黏連唾液的晶瑩,在潔終於懂得出手反抗之前,黑名即時扼住他的手腕按在床頭。 他緊緊直盯那雙遭遇背叛而驚愕的瞳眸,若有似無地逼迫潔看著自己如何將那沾有他唾液的手指含進嘴裡,充滿暗示性的舔舐形同對利己者的挑釁。
「任何時候都別掉以輕心啊。」
施予潔的禁錮並非難以掙脫,好歹他們體能相當,潔只要有心,大可不必受制於他。
他能感覺到自己和潔的氣息越發相融,他們是同樣的顫慄,出於未知而無解,隱隱燃燒的灼熱存在著互不相讓的激情。
現在這種情況,對方這般無能為力,彷彿也在幫著自己佔有眼前這個人似的。 黑名舔過嘴角,他小心著吹熄那雙眼裡溢滿如火的心緒,為他的默許烙上一吻,這場吞噬才真正拉開序幕。 本文最後由 SSKR 於 2023-3-8 18:49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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