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世人 發表於 2023-2-19 16:18:05

*關於總經理的暗戀史
*被EP15、16虐到炸出來的短篇(但沒什麼關聯
*內有溫柔體貼的葉大客串




一開始只是單純的關心,聽見還未成熟的嗓音對著大樹發洩情緒,梁文森想到了過去的自己,一股懷念加上對於一個初來乍到的孩子所遭遇之事感到心疼,才不由自主的上前搭話,只覺得要是能給男孩一點鼓勵,讓他能好好長大就好。

真正面對面是在他剛離開育幼院後的第一次過年,雖然成年後的孩子們就不被育幼院所管,但院長還是很親切的邀請他們回去圍爐,一起熱鬧的吃個飯,感受過年的氣氛。他就是在這時候才真正見到林懷恩。

餐桌上有大有小,熱鬧卻難免有些小混亂,有的孩子因為看到有客人來就顯得特別激動,跑來跑去或是愛搗亂,有的雖然乖乖吃飯,卻也同時嘰嘰喳喳的講了好多話不肯停,而在這之中,吸引了他的目光的,是個看起來十歲左右的小男孩,正在照顧旁邊比自己小的孩子,注意著他們有沒有東西吃,需不需要幫忙。

而他事後才知道,原來那個男孩就是當初對著樹洞說話的男孩,叫做林懷恩。

知道男孩在那之後也許是聽進了自己當初對他說的話,也或許是因為男孩本身的善良,讓他開始慢慢融入仁德這個大家庭,在感到欣慰的同時,他開始會在忙碌的空隙中,不由自主的想起男孩。

但與男孩的交流,就僅限於那次的圍爐,一方面是,升上大二後的年假總是被他拿來打工貼補生活開銷,另一方面,他認為自己一個素昧平生的人,不應該隨便去打擾男孩的生活。

只是這並不代表他不能關心男孩,每一次要是有機會回到育幼院探望院長,他總是不著痕跡的打聽男孩最近的狀況,偶爾也會藉由看看院內的機會,尋找男孩的身影,偷偷觀察著男孩,好像在這忙碌的生活中,只要看著男孩,就能得到一點內心的平靜。




而當他意識到這已經超出一般的關心時,他才大學剛畢業,男孩14歲。

契機其實很簡單,在一次與大學朋友聚餐聊天時,明明是在為剛失戀的朋友開導,卻因為從沒有對象這件事反成為話題的焦點,在開玩笑般的幼稚挑釁下,他不得不被迫將自己的小秘密公諸於世。

「都還沒戀愛就想先當爸喔,看不出來欸梁文森,你本來就是這麼有愛心的人嗎?」

對於放假總是約不到人的理由,在得知真實原因後,朋友們那等著聽八卦的興致一下子被打散,各個感到無趣的揮揮手,話題又再回到失戀的那個人身上。

只是這還不是讓他覺醒的原因。

「文森,有個問題想問你,希望你不要覺得被冒犯了。」

聚餐結束後,他和其中一個關係很好的朋友走到河堤邊散步,就在聊天的過程中,對方突然提出了問題。

「你...是不是喜歡那個男孩?」

六月的晚風很涼快,看著身旁的葉幸司停下腳步坐在河堤邊,他也跟著坐下,感受微風拂過肌膚的觸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為什麼你會這麼說?」

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或許一部分是因為這是事實,但葉幸司也不敢直接下定論,只是看著眼前的夜景,把自己的猜測和分析繼續說給對方聽。

「這麼多女生對你示愛,你卻不為所動,總是以自己很忙作為理由拒絕,但即使如此,你還是會抽時間回去看他。我認為要維持對一個人的關心,在其中一定有愛的成分,無論那是什麼樣的愛。」

做為少數早就知道梁文森小秘密的人,理所當然也能知道他為對方投入了多少情感。葉幸司繼續說道。

「但關心一個人並不妨礙你去愛另一個人。我也不是要對你的感情生活插嘴,只是我在想,有沒有這樣的可能,只是你自己沒想過。」

聽完好友的想法,梁文森不禁陷入沉思,他沒有思考過這件事,起初他以為自己只是單純關心一個和自己有點相似、善良的男孩,後來他也察覺到對方在自己心裡的重量不一樣了,卻不曾想過那會是愛情,畢竟,他還只是個孩子啊。

「孩子也會長大,重點不在於性別或是年齡,而是你對他的愛。」




葉幸司的話留在他腦海裡很久很久,直到他再次見到身高抽高、面容削瘦,正從孩童蛻變成青澀模樣的少年時,他才切切實實的感受到對方話中的意涵。

他喜歡上林懷恩了。

這個認知加快了他往愛河河底墜落的速度,每見一次好像就更愛一點,少年的一舉一動都牽動著他的心,每個表情都想好好收藏在腦海裡,尤其是他的笑容,總是能為他驅趕任何心中的不愉快。

但即使這份心情帶給了他喜悅,卻還是或多或少的,也為他帶來了些罪惡感,尤其是當夢裡出現的是少年為情慾所瘋狂的模樣、喊著他的名字向他索求,那之後的早晨,梁文森總是比平常多花了15分鐘自我責備,卻還是忍不住在盥洗時想著少年發洩。

他不是沒有在忍受不住滿腔愛意無處發洩的時候想過,要拉近與少年的距離、坦白自己的心意,但自己之於少年只是個陌生人,他不會、也不能把這些情感強加在少年身上,因為他的願望,從來都是希望少年能得到幸福,所以他並沒有選擇接近,而是維持一直以來的距離,在遠方默默關心。

或許會有人覺得他這樣過的很苦,只能默默地愛著,卻不被對方所知,但對梁文森來說,這反而成了一道很好的枷鎖,至少在少年成年之前,他不會去越過那條界線,同時,他也更努力的在事業上有一番作為,不僅是為了報答過去資助自己的公司,更是希望自己有保護少年的能力。

也許是上天也被他的一片真心給感動,在少年離開育幼院前,他收到少年寫給海神百貨的感謝信,信裡除了他當初探望時沒機會聽完的鋼琴曲之外,還寫著少年對海神的感恩,以及未來想進入海神工作的志願。

在看完信的那一刻,梁文森才敢真正開始期待,未來能有和少年相見的一天。

從那之後,他便時時聽著少年的鋼琴聲,好像這樣就能緩解一點見不到他的寂寞。成年後離開了育幼院的少年,跟當初的他一樣,考上了大學,搬到外面自己生活,他也不再頻繁的回育幼院探訪,一方面是當上總經理,工作變得忙碌,但其實他自己也知道,是因為少年已經不在那裡了。

曾經他也忍不住開車跑到少年就讀的大學,想碰碰運氣,而他也不是沒有遇見——只是在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太像跟蹤狂後,便狠心斷了所有想接近少年的念頭。他再度拿起少年寫的信,一句句反覆品味,連同一筆一劃都當作是珍寶一般細細品嚐。

是啊,還不是時候,他得耐心的等到他們真正相遇的那天。




直到當初的少年蛻變成了青年,莽莽撞撞的出現在他面前,直到他終於從對方明亮的雙眼看見自己的存在,他或許會裝作若無其事的問候幾句,但他絕對不會放過接下來任何能與青年相處的機會了。

『你終於來到我身邊了,我等了好久。』




後記:
很怕把總經理寫得太像變態跟蹤狂,但我覺得如果沒有一點跟蹤狂的體質應該是沒辦法喜歡一個幾乎沒講過話的人12年ww
因為很好奇總經理暗戀的這12年到底都是怎麼過的,所以試著寫寫看,加了許多自己的幻想,要是之後被劇打臉了就當作平行時空吧(?

是說我覺得總經理一定有偷拍過懷恩的照片,或是從其他管道得到過懷恩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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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HIStory5遇見未來的你│森林] 十二年 [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