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inobori
發表於 2023-1-19 14:36:01
*光舟視點*降→澤←光*多對話文，無重點 : )____ 今天青心寮的食堂裡仍持續上演著高中棒球少年們與三大碗公搏鬥的戲碼。 「澤村學長，等一下要練投嗎？」 看見正要走出食堂的澤村，奧村放下剩下三分之一的飯碗追了上去問。 「喔，今天晚上有隊長的補習班，但你都主動問了…就在補習班前輕鬆地練一下吧。記得先把飯吃完再來喔!」澤村想了一下後答應，並且沒有漏看奧村桌上剩下的餐具，笑著提醒。 「榮純跟我先約好了。」正當光舟要開口回應時，降谷突然出現在兩人中間。 「哇!降谷你什麼時候站在這裡的？」澤村被突然出現的人嚇了一大跳。 「我們約好了。」降谷沒有回答澤村的問題只是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 「約好什麼？」澤村一頭霧水的反問。 「補習班開始前就先去御幸學長房間一起把這本書看完。」降谷秀出手上的職棒選手回憶錄。 「是嗎？我沒有印象說…」 「有，在教室說的。」澤村瞇起眼睛回想著，但被降谷斬釘截鐵地打斷。 「這樣啊，奧村，抱歉我好像先跟降谷約好了，下次再拜託你吧。」澤村尷尬的笑著，推著降谷往食堂出口走去。 「我知道了。」奧村點了點頭，目送學長們離開食堂後才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光舟，怎麼了？肚子不舒服嗎？。」坐在一旁的瀨戶，發現奧村回到位子上後就沒有再動桌上的食物關心地問著。 「拓，我是不是被學長討厭了？」 「怎麼了嗎？」瀨戶在心裡懊悔著友人惹禍的時候自己又不在場，一面擔心的問。 「不是什麼事，但…我覺得降谷學長最近的態度有點奇怪。」奧村搖了搖頭，有點猶豫地說。 「降谷學長？」沒料到奧村所說的學長會是降谷，降谷學長是隊上的主力投手。雖然光舟不愛說話的個性常招惹誤會，但他對待投手總是特別細心也會積極的溝通，所以幾乎沒有被投手抱怨過，啊，不過之前他也嗆過澤村學長，該不會又發生一樣的事情了，瀨戶在奧村說出降谷的名字後在心中進行了完整的沙盤推演。 「嗯，最近和澤村學長在一起的時候，降谷學長總是會突然出現，然後瞪著我。」奧村向瀨戶描述了最近幾次遇到降谷學長的情況。回想1 「澤村學長，早安。需要我幫您做暖身操嗎？」發現在練習場上拉筋的澤村學長，我抓住機會走上前問。 「早安，喔!奧村少年你很機靈嘛。」 聽到聲音的澤村學長轉頭向我打了招呼。 雖然是一大清早但他宏亮的聲音傳遍了整個廣場，令人好奇的他的聲帶構造到底長什麼樣子。 「榮純要和我一起熱身。」 原本和由井、小野學長三個人走在後面的降谷學長突然加速擋在我和澤村學長中間。 「降谷，學弟想要幫尊敬的學長熱身，你來攪什麼局？」對於突然出現的降谷學長，澤村學長的語氣沒有特別驚訝。 「尊敬？跟尊敬什麼的沒關係，但學長要熱身的話就讓我來幫忙吧。」往旁邊挪了一步移動到看的見澤村學長的位置，立刻訂正了他的話但還是重申了想要幫忙的意思。 「喂！奧村，你是什麼意思？好好說清楚啊。」如預想般澤村學長激動地叫著，這個人真的是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 「要跟榮純一起熱身的是我。」 無視於澤村學長激動的反應，降谷學長只是淡淡的又重複說著，不過背後似乎竄出了藍色的火光。 「降谷學長需要人幫忙伸展的話，我可以幫忙。」隨後追上來的由井，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憑直覺想要緩和這微妙的氣氛。 「你看，天使轉世的由井少年都這麼說了，你不要辜負人家的好意。」澤村學長用他那精神飽滿的聲音指揮著，即使是對同屆的隊友，仍然是一副老大哥的態度。 「…」降谷學長看了我一眼，便轉身走開了。 沒有說任何話，但無言的壓力讓我不禁流下一滴冷汗。 「降谷學長，我是不是說錯話了？」被波及的由井，跟了上去尷尬地問。 「喂，奧村，你還愣在那裡做什麼？不是要幫我熱身嗎？跟尊敬無關是什麼意思啊，還以為你最近比較像哈士奇了…」澤村學長對著呆在原地的我聒噪的念著。 「我早就準備好了，是學長自己一直說個不停。」 「你說什麼？」回想2: 「澤村學長今天有總教練的國文課對吧？昨天有好好複習小考的範圍嗎？」 澤村學長打著嗑睡，搖搖晃晃地走向校舍，不知道是因為複習考試內容還是急著看完從隊長那裏借的書。。 「當然，Boss對小考成績也是很嚴格的，不可以掉以輕心。」擦掉嘴角的口水，澤村學長握起拳提起精神回應著。 「榮純和我在考試前還會再確認一次重點，因為我們同班。」走在一旁的降谷學長自然地加入了對話，然而講到同班二字時卻特地轉頭看向了我的方向，那個眼神彷彿是在投手在牽制一壘跑者般銳利，釋放出無形的壓力。 「沒錯!奧村你不如擔心降谷吧。上次的小考他可是低空飛過。連金丸都說不知道為什麼出題重點都畫好了，竟然還能差點不及格。」澤村學長沒有注意到這個小動作，大聲的回應。 「榮純還不是直接被總教練說錯字太多了。」降谷學長看向澤村學長，像平常一樣淡淡地吐槽，讓我不禁懷疑剛才意味深長的眼神是否只是錯覺。 「那…那是因為那天鉛筆的狀況不好！」 「ˊ之前榮純不是說是橡皮擦的錯嗎？。」 「......總之我這次也不會輸給你。」 「我也不會輸。」 雖然只是些許的差異，但降谷學長加快了腳步，兩人一面拌嘴一面往二年級的樓層走去。 如果我和澤村學長同班的話就可以陪學長一起走到教室了，然而在後頭聽著兩人的對話感受到了比這一層樓的差距更大的距離感。回想3: 「澤村學長，今天也要用跑步來收操嗎？我把您的輪胎拿來了。」從用具庫裡翻出上頭用平假名寫著澤村的輪胎沒有花太多時間，因為澤村學長幾乎每天都要拖著輪胎跑個幾圈所以通常收在靠外的位置。 「謝啦，你也把自己的拿來了啊。懂得拖輪胎跑步的好，很有眼光喔。」澤村學長接過輪胎的繩子，一副好似輪胎跑步創始者的態度，欣慰地評論。 「老實說我完全不懂學長這麼執著於輪胎的理由，還在共用的輪胎上寫名字。」雖然知道探究澤村學長每個奇特的行動背後的原因只是徒增自己的煩惱，但看見他那志得意滿的表情，還是忍不住脫口而出。 「我的輪胎上也有寫名字喔。」出聲的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冒了出來，抱著輪胎往這邊走來的降谷學長。 「喔!降谷，你也來啦。」澤村學長並不意外地招呼著。 「這個是榮純幫我寫的。」降谷學長將輪胎上用平假名寫著ふるや的部分轉到正面給我看，的確是和澤村學長輪胎上的さわむら是同樣的字跡。字如其人的充滿生命力的筆跡。 「那時候你還一副不情願的樣子。現在倒很中意嘛」澤村學長地笑著揶揄。 降谷學長沒有反駁而是對澤村學長微微點了頭。 「果然重要的夥伴就是要好好寫上名字才不會被拿錯啊。奧村，要不要幫你的輪胎也寫上名字啊？」降谷學長的反應是讓本來就自我感覺良好的澤村學長更加得意。 「诶?我...」 還來不及回應澤村學長，在感覺到如針般銳利的視線後，身旁颳起了一陣風。 「啊！降谷！你幹嘛偷跑！！」 降谷學長突然拖著輪胎向前衝刺，澤村學長也隨後一邊大叫邊追了上去。*** 光舟你是澤村學長的貼身管家嗎？－拓在心裡吐槽著。好友升上一軍之後就總是不見他的人影，原來是因為從早到晚都纏在澤村學長身邊，還有光舟會知道澤村學長們有國文小考，該不是從我和他聊到金丸學長為了澤村和降谷學長整理了國文課小考的重點筆記推測出來的吧。 「降谷學長不都是面無表情嗎？你分得出來他是在瞪你嗎？」 即使是善於解讀光舟面無表情背後的想法的瀨戶也自認猜不透這位高速球投手學長面無表情下的想法。奧村說的畢竟只是模糊的感受。所以瀨戶不禁樂觀地想可能只是奧村誤會了。 「嗯，老實說我原本也沒有把握，平時和降谷學長在牛棚練投的時候也很正常。但剛才我邀澤村學長練投時，降谷學長看向我的眼神很明顯的帶著敵意。」奧村回憶起剛才背脊發涼的體驗有如被北極熊盯上，感受到生命的危機。 「這樣啊，要不要拜託由井幫忙問看看？他是降谷學長的室友，最近…」 「我知道降谷君為什麼會有這種反應喔。」 瀨戶的話才說到一半，一個清亮的聲音從旁插嘴道。 「小湊學長？」 突然插話的是二年級的小湊春市，春市微笑看著驚訝的兩位學弟。 「學長知道為什麼降谷學長會對光舟有敵意嗎？」瀨戶好奇的追問。 「奧村學弟，你最近很常跟在榮純君後面對吧？」小春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奧村拋出了另一個問題。 「…是，為了接好澤村學長的球，我想要更了解學長，也還有很多要跟學長學習的事。」被突然問到，奧村愣了一下，回應了不置可否的答案，將真正的原因留在心裡沒有說出口。 「嗯，榮純君也感受到你積極的態度所以盡量回應你。但是降谷君看到你們感情這麼好，難免覺得自己被冷落了。」春市點了點頭繼續說。 「被冷落了…？」奧村重複念著這個套用在男高中生上顯得有點幼稚的名詞。 「對啊，降谷君很喜歡榮純君，一年級的時候總是黏在榮純君旁邊，現在發現自己的位置被奧村學弟佔住了，才會不自覺對學弟你擺出這種態度。」 「喜歡…他們不是對手嗎？」雖然早就知道兩人的關係不像一般的對手那樣劍拔弩張，但春市解釋中的喜歡不禁引起奧村另一種聯想。 「是對手啊，所以還有一陣子降谷君不想輸給榮純君，不管榮純君做什麼他都跟著模仿呢。」春市懷念起一年級時看著兩人形影不離地競爭著芝麻綠豆大的小事。 「雖然是對手但感情卻很好，而且降谷學長還是直接叫澤村學長的名字耶。」瀨戶點點頭，想起之前唯一一次聽降谷學長講出那麼長的一段話時情景。 那是降谷背傷休養好後復出戰前，在場邊看著澤村在場上投球的時候，奧村那時為降谷身為投手的覺悟所打動，只想自己也不能輸給他。沒有注意到那個稱呼其實這麼特別，事後才發現不只是降谷學長不曾叫過其他人的名字，而且全隊也只有降谷學長是直接叫澤村學長的名字，兩人關係的特殊性可見一般。 「嗯，第一次聽到的時候我也嚇了一跳。降谷君會叫名字的也只有榮純君了。現在還叫上癮了，讓我也有點羨慕呢。」明明自認和降谷的感情也不錯，卻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澤村超過了的春市默默感嘆著。 「這樣啊。降谷學長雖然看起來很冷漠，但其實不只重感情。還有點可愛耶。既然會因為澤村學長被光舟搶走而不開心。」瀨戶對於發現投手學長的另一面感到訝異，沒注意到評論學長可愛其實有點失禮。 「但是榮純君對這種事又很遲鈍。所以奧村學弟，不要一直獨佔榮純君，有時候也要還給降谷君，他不是針對你個人，一定很快就會忘記了。」春市瞇起眼睛散發出一股莫名的壓力，對奧村笑著說。 「……我知道了，謝謝學長。」奧村向春市點了點頭，眼裡沒了剛才的困惑。 降谷充滿敵意的眼神和春市解釋讓奧村得到了確信，降谷學長的「喜歡」和自己的「喜歡」是一樣的心情。現在說獨佔和還不還的都太早了，還不知道自己和降谷學長在同一個戰場上到底是誰佔上風。燃起鬥志的奧村在要打倒的對象名單上的市大三天久學長後面記上了「降谷曉」的名字。
「光舟…你這又是對什麼燃起了鬥志啊？」
____後記:當初看到降谷在光舟前突然說起榮純的事，自我解釋像是要為了牽制光舟，衍伸的小短文。
本文最後由 koinobori 於 2023-1-19 15:22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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