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巴上國主藉由裙帶關係成為高官後以為…… 吥,我是說獲得珞侍賞識成為東方城的代理侍後,雖然不能說高枕無憂,但至少日子變好過了吧。
但沒想到事實卻不是這樣,或者說本來是這樣的,不過發生了點小意外所以搞得他變難過了。
「范统這裡是哪裡?」月退茫然的看著眼前陌生的景物,開口問著在這一片陌生環境中唯一熟悉的人。雖然說他實力強悍到哪裡可能都不是問題,但那不代表他不在意啊。
范统看著眼前的電視裡頭播放著他所熟悉的八點檔,想了一下回應:「不可能是你本來的世界。」
他要說的是可能是我本來的世界,但依照月退逐漸進步的翻譯反話能力,我想這應該是沒問題的,而且這話其實也沒錯,本來這裡就不是月退的世界。
「范统的世界……」
月退本來茫然的眼神中似乎出現了光彩,好像很感興趣,臉上的神情與在幻世時都不一樣,好像回復到當初的月退。
一切都還未發生,還在444號房時對新事物會感到好奇的月退,看著神采飛揚的月退,范统忽然覺得陪心情不好的月退散步散到回到原本的世界好像沒什麼不好。
反正,他們不見了應該有人會找……應該吧,至少西方城那邊王血還在月退身上,他們應該會盡力的找回來吧。
可是月退很常失蹤……只能希望當上國主後逐漸不可愛的珞侍能發現他們不見了,拜託了!!
不然好不容易在異世界成為高官,可以愉快的過生活,他不想在回到原本世界繼續為五斗米折腰,辛苦奮鬥啊。
在范统失神想有得沒有的時間裡月退已經自個兒的走到這裡唯一會發聲的方形物體前,背對范统的他轉過頭問:「范统這是你說過的電視嗎?」
「是。」
只不過那部八點檔年代很久遠了,可能是他老爹那年代的吧。
「怎麼操作?」
「按裡面的開紐。」
「裡面?開紐?」
月退頭微微歪向一邊表示不能理解,似乎是因為這是全新、未接觸過的東西,不能依靠以往的經驗去推斷范统的話,所以月退不能快速的知道范统的意思。
范统走上前,微歪下腰找尋按鍵,在摸到突起物後按下去,螢幕上的八點檔瞬間換成了別得畫面,一旁的月退興奮的跟著按,電視螢幕上的畫面瞬間跳來跳去,但怎麼跳都是非常古早的電視劇。
這家的人是不是年紀甚大,才會播一堆舊片……話說電視臺每臺播放的劇啊新聞啊類型都不一樣,這裡怎麼轉臺都是古早味的劇?
「本大爺只是上個廁所,怎麼就來了蟲子?」
順著聲音望過去,范统看到的是頭髮染得五彩繽紛,身著怪異衣裳的少年,笑得燦爛,手成獸爪樣巴向自己——
啊啊啊啊這裡才不是我的世界,我的世界沒有人的手可以變成獸爪啊啊啊啊啊!
TBC.
本文最後由 羽風緋飄 於 2022-5-4 22:32 編輯
02.
在范统生命受到威脅時雖然腦中想了一堆東西,但以往的訓練可不是假的,驚險的躲過眼前人的攻擊。
一旁玩電視按鈕的月退立刻反應過來幫助范统,手上的天羅炎抵住了少年第二下巴上來的獸爪。
居然抵擋得住,那獸爪是金剛爪嗎!
「你究竟是何方神聖派來的奸細,速速報上名來,本大爺可以留你全屍。」
擁有獸爪的少年見月退的回擊,似乎被撩起了興致攻擊越來越狠厲,刀光劍影啊……嗯應該是說獸爪劍影嗎,隨便啦,反正眼前有一場激烈的戰鬥,但因為月退不想下殺手,所以其實大部分只有抵擋對方的攻擊。
突然,月退似乎察覺到什麼,便不顧還在戰鬥中將視線放到了范统身上。
當然,月退用實力證明就算注意力不在戰場上,還是能抵擋住髮色五彩斑斕的少年。
「在戰鬥中看別得地方你是在小看本大爺嗎!」
「西瑞小弟啊~要不是人家放水,你可能現在就已經是個屍體了呦,談何來的放水呢~」
是啊是啊,月退現在天羅炎只開一弦又沒有主動攻擊,只是抵擋明顯就是放水啊……等等,另一個聲音是誰的!?
范统猛然的轉過頭,發現有名臉蛋幾乎都被黑色長髮給蓋住的男子──聽聲音應該是男的沒錯啦 ──站在他的旁邊,手還搭在他的肩膀上。
「你是誰?離開范统!」
本來還溫溫和和的月退在看到范统身旁的人後,瞬間結束自己的戰鬥,跑來范统身旁,彷彿剛剛與少年的戰鬥是個鬧劇。
「我可沒有危害他的意思。」青年放開搭在范统肩膀上的手,聳了聳肩。
「你身上散發的氣息可不是這麼說的。」
「喔我只是想跟他借點東西,可惜他身上似乎有東西防護。」
『范统那個長黑毛不是個好東西。 』
一直呈現昏睡狀態的噗哈哈哈突然這麼說了一句,讓范统有點好奇對方想要借的是什麼東西,這麼嫌棄的語氣該不會那個東西是你吧阿噗。
「想借什麼東西?」
感到好奇就該問出來,於是范统開口詢問,還好這次是那十分之一的正確率,不然他相信對方一定聽不懂。
「異世界人的心臟啊。」
那人語氣平淡的講出如此恐怖的話,范统瞬間驚恐——
借你會死掉啊啊啊啊,這裡到底是哪裡呀啊啊,而且你怎麼知道我們不是這世界的人啊啊啊啊啊!!!
TBC.
本文最後由 羽風緋飄 於 2022-5-5 21:44 編輯
嘗試把一些同人文放到這裡,這裡好像比較多同人文
03.
「本大爺的獵物老三你搶什麼搶!」
發聲的是剛剛跟月退對戰的少年,如果范统沒看錯的話這名叫西瑞的少年已經被月退給敲昏迷了,怎麼現在又活蹦亂跳的跟青年講話,不止爪子頑強連生命力也頑強啊。
「沒跟你搶,只是接到上面的指示要送眼前的兩位回去。」
青年邊說邊陰森森的笑著,讓范统不由自主的往月退身邊靠,尤其是剛剛那名青年還想要他的心臟,范统覺得還是離他越遠越好。
「他們入了我家生是我家的人,死是我家的鬼,老三你有什麼資格管!」
誰是你家的人跟鬼啊啊啊啊,范统正想反駁,卻聽到青年開口。
「有啊,西瑞小弟你是否忘記你是我弟,還是說你需要我好好的點醒你。」
西瑞看了說話者許久,見對方雖然笑嘻嘻的樣子,但神態明顯比以往認真後就手一甩,變回原本跟常人無異的手,嫌棄的說:「算了,本大爺大人有大量不跟你這個小人計較。」說完,甩頭就走了。
「好啦,就剩我們了,我先自我介紹,我是九瀾,是公會的黑袍。」
「那是什麼?」看對方似乎沒有要攻擊他們的意思,月退的警戒心稍微放下來,但手上的天羅炎還是拿著,以免有突發狀況。
不過,頭卻轉過來問著退到他旁邊的范统,在月退的心裡是這麼想得,這裡是范统原本的世界問范统準沒錯。
看著滿是求知慾望的臉,范統覺得胃有些痛,艱難的吐出話語。
「這是你的世界。」
當然,口吐不出象牙,跟本無法表達他的意思,因而獲得月退疑惑的表情,現在的范统多麼想要紙跟筆來書寫他所想表達的意思,沒想到在月退幾乎可以毫無障礙的跟他交流的時候還需要這兩樣東西。
「這不是你的世界。」
「嗯?」
「這是你的虛空。」范统都要絕望了。
「范统你是不是想表達這不是你原本所待的世界……?」
范统連忙點點頭,太好了果然月退多年翻譯反話的能力不是假的,但想來就想哭,這麼簡單的話還需要搞這麼久,果然不是待在我們彼此都熟悉的世界果然會有障礙,認知上的障礙啊啊!
TBC.
04.
對於眼前幾乎忽略掉他,而自顧自得聊起天的范统跟月退,九瀾並不是很在意,反而饒有興致的觀察他們。
今天剛好回家一趟,一踏進家門便感受到家裡來了陌生人,本想自己處理掉順便增加自己的收藏品,但手機卻傳來高級任務,要求送他們回去。
只好先來看看,究竟是什麼人物需要這樣臨時傳訊息給黑袍發佈任務,一看還真的不得了,跑到西瑞小弟房裡的倆人氣息跟這世界的人完全不一樣,讓他好想拿一個研究。
他是真的這麼做了,順勢摸到那名實力較弱的人身邊,想跟以往一樣神不知鬼不覺的摸走一個,但卻一股怪異的力量阻攔,試了幾次都摸不走,只好放棄。
明明不管實力多高的人都有可能到手的,居然拿不到,頓時勾起九瀾幾分興致,尤其是那名人類說話比自家小弟還誇張,似乎是中了什麼術法,但他卻看不出來的時候。
「兩位異世界的客人是否能分神看我呢?」
九瀾一出聲就發現本來他想要偷取的新鮮心臟摸著胸口,滿臉驚恐,而另一人本來放鬆的神情瞬間警戒起來擋在新鮮心臟面前,手持的劍指向他。
「我不會害你們的,別那麼警戒,聽聽我講的也不遲啊。」
「你們憑什麼信你。」
「……」月退沉默了一下,替范统說他想說的話,反正自己也想知道,雖然他感覺不到對方到殺氣,但還是問一下。「我們憑什麼信你。」
「我沒有什麼能讓你們相信,但你們聽我說話不會有損失,而且你應該能感受得到我到底有沒有殺氣,想不想傷害你們。」
如此坦蕩蕩的話和九瀾給月退的感覺的確是沒有要傷害他們的意思,因此月退稍稍放下警戒,但沒有完全放下。
雖然沒有殺氣也沒傷害他們之意,但眼前的人還是讓月退感覺怪怪的不宜接觸。
「你好,我是月退,他是范统,你想說什麼?」
「也沒什麼,就是想跟你們說有人要我送你們回去。」
「你要怎麼送?」
「這就不是我該煩惱,我接到的任務雖然是送異世界之人回去,但我只負責將你們送到 Atlantis學院。」九瀾聳了聳肩, 「你們願意隨我去學院嗎?」
「我不信你。」
月退的言下之意是不願意去,范统在一旁點頭,對呀對呀怎麼能知道你是不是不壞好意,尤其你剛剛還要奪我心臟。
「我知道,只是問你們的意願,並沒有要你們的同意啊。」
九瀾的話語一落下,手似乎拿著利刃割向自己的手腕,血液滴落到地面,他們腳下瞬間出現了陣法。
「什麼……!?」
TBC.
05.
血一滴落,眼前的景象瞬間不一樣,從有點陰暗又播放古老電視劇的房間變成明亮的大廳,這樣的形式好像某個主要講魔法的電影,主角帶著一頭貓頭鷹撞向火車月台後直接進了另一個世界,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難怪沒有要他們的同意,原來是強行帶過來,只是月退在一旁,而他身上的噗哈哈哈怎麼沒有發現到呢?
「日進……?」
范统轉頭看向月退,只見對方臉上滿是驚訝,還有些求知的慾望,嘴巴喃喃自語的說:「是西方城的魔法嗎?還是邪咒?可是不像啊……」
看來應該是沒有危險,所以月退才會這樣子吧。頓時,范统放心的開始環顧四周,牆壁上擺放各種畫工精細的作畫,木製的桌子上面擺放著白色陶瓷餐具裡頭放著點心跟茶水,椅子上坐著剛剛先行離開的西瑞。
感覺好像又沒有很安全的樣子,但不等范统說什麼,帶他們來此的九瀾開口。
「請坐。」九瀾指了指空著的位子,讓他們坐下後,自己也坐下,「不好意思用這種方法帶你們過來,但我們真的沒有惡意。」
「我知道,不然你早就死了。」月退將視線放到了九瀾身上,問著對方:「你的那個是藉由自己的血液瞬間發動移動類型的術法把我們傳送至此吧。」
「算是,如果你對我們這裡的能力有興趣可以在回去前請教賽……」
門口傳來的敲門聲打斷了九瀾的話,他們將視線轉向了門口看著是誰推門進來,看到來者九瀾立刻向他點頭打招呼,他也笑著回應,一看就知道是認識的人。
「你好,異世界的客人我是光神的貓眼賽塔蘿林,很高興你們能來。」
淡金色長及到腰的男子,碧綠色的眼眸對上了月退和范统,溫和的嗓音讓人覺得放鬆了下來。范统仔細看發現對方的耳朵是尖的,難道是在遊戲動漫小說會出現的俊美精靈!?
「是你要求他強行帶我們來的?」
「不是,我跟他都是受他人委託前來此幫助誤入的旅人回家。」賽塔泛起溫和的微笑慢慢走到空的座位上坐下繼續說:「等下會有另一個人會來,由我們將你們送回去。」
太好啦,能離開這個明明不是我以前的世界,卻又有某些地方相似的世界啦!范统聽到能回幻世開心的想著,轉頭想看月退的反應,沒想到月退臉色不怎麼好。
「我們該如何相信一個不聽我們意願就強行帶我們過來的人會帶我們回家?」
「對此很抱歉,但請相信我們的誠意,而且我也有跟你們世界的人聯繫到,她很擔心你們。」
唉唉唉──世界不同怎麼聯繫到的!?
范统驚訝的瞪大雙眼,不由自主的吐出話來,「虛空同怎麼斷續來的?」
當然可悲的是還是反話,還是誇張到聽都聽不懂的反話。
賽塔看向范统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抱歉,可以再說一次嗎?」
「他的意思大概是世界不同怎麼聯繫的吧?」月退看著范统不是很確定的回答賽塔。
范统連忙在一旁點頭,心裡感動的想著身處於異世界最懂他的人大概是月退了吧,結果馬上被掛在腰上的噗哈哈哈戳。
『臭范统你把我放在哪裡!』
『我說的是人啊,阿噗你又不是人跟人爭什麼啊。』
『范统別以為本佛塵你不是人是罵人的話!』
我只是在陳述事實啊。本想在跟阿噗爭辯的范统,聽到賽塔的回答後又被吸引至談話中了,反正講在多阿噗不聽也沒用啊。
「時空中的亂流讓不同時間與空間的世界有了交集,而有一就有二,因此現在要讓兩個不同的世界交流其實不難,你們的人只要有心就可以與之交談,只不過活物無法傳遞過來,正常來說你們應該也不該傳遞過來的。」賽塔微笑的看著范统,「可能是主神的安排讓我們能相見吧。」
不,可能只是因為我們嚴格來說已經是死物了,才能傳遞過來吧。范统在心裡暗自吐槽著,在范统腦中思路發達的運作中,一旁的月退直接問出了問題。
「活物無法過來怎麼交談?」
「不是活著的物品能輕易傳過來。」賽塔邊說邊從口袋裡拿出一顆東方城的流蘇放在桌上給月退還有范统看,他指了指流蘇說:「你們那邊的世界先傳遞媒介,我們藉由該媒介與你們世界的人交流。」
「這樣是不是類似電話?」范统開口詢問著,還好這次不是反話能好好的表達他的意思。
范统的想法很簡單,既然這個世界有電視,那應該有手機這種東西吧。
「是的。」
「好普通。」
「什麼普通,你這個臭人類為了找你們我可是花了一番功夫,你居然說普通!」
流蘇裡傳出某個哥控氣急敗壞的聲音。
TBC.
06.
結果搞了半天擔心的人是妳這個哥控啊,范统覺得與其說擔心他與月退,還不如說擔心妳哥回不去,妳就要成為孤苦無依的護甲了。
「唉……」范统不由自主的嘆了口氣,還是忽略沉月糟糕的口氣,問了其他問題:「除了妳還有誰發現我們不見嗎?」
「你這個人類別太自戀了,誰會發現你們不見,是今天明明是送我哥來的日子卻沒見我哥,我才會搜尋,結果你居然帶著我哥跑了!」
所以說到現在只有妳發現囉……范统覺得經過這次的異世界之旅──這樣說不知道對不對但就先這樣說吧唉──,他更加體會到沉月到底對於身為哥哥的噗哈哈哈有多執著了。
「所以,你一發現阿噗不見就順勢追來了?」
「反正范统你快點把哥哥還回來!」
就算給妳,妳哥也不會跟妳跑啦。范统雖然這麼想,但為了現場的和諧還是不再開口刺激對方,而沉月沒聽到范统的回答,也沒再講什麼。依照范统對她的了解可能是為了不想降低自己的格調吧。
見他們聊天告一段落,也有可能是從自己的內心世界回來的月退開口問:「你們將用什麼辦法送我們回去?」
「你們兩個抓著媒介,由我跟曈狼施法將你們送回去。」
「聽起來不難。」
「是,那是因為在這裡比較簡單,不過本來你們世界的人提議的是另外個方法。」
「什麼方法?」
「抓著流蘇自殺。」
一直在旁邊聽的九瀾笑著回答,不過笑得太詭異惹得范统頭皮發麻。
「如果要這麼做的話,屍體可以留給我嗎?」九爛那被長瀏海遮擋住真容,只能看到的嘴角微微勾起,露出讓陰森森的微笑。
「等等這樣阿噗回不去吧?」
如果依照新生居民自殺可以回水池重生的理論來說,他們是自殺就能回去,但阿噗跟天羅炎這類的器靈呢?
「哥哥當然是我親自護送啊,哥哥本質上是武器會比較好送回來。」
「你們好寄還真是謝謝我呢。」范统聽完忍不住反駁,奈何自己這張嘴就是不給力,講出來的話連自己都聽不懂呢。
「……范统如果要聊等等再跟沉月聊吧。」
范统看了不知道為何散發黑氣的月退,只好閉嘴靜靜的聽。
「我覺得自殺不是好辦法,如果要用你們的方式回去,是只要等你們說的曈狼來就可以實施了嗎?」
「是的。」賽塔點頭。
「意思是不限制什麼時間要回去,只要是你們兩個就行。」
「是的。」
「那我們可以等到我們想回去的時候再回去嗎?」
「可以啊,如果你們如此期望的話,相信主神也願意的,畢竟主神將你們牽引到此就一定有意義。」
「日進你怎麼想回去了?」聽到這裡范统忍不住插嘴了,他抓著月退的衣角,滿是疑惑的問著。
「當一個人越想得到什麼,就故意讓她得不到,她就會痛苦難耐,記得什麼話該講什麼話不該講了。」
月退邊說邊將桌上的流蘇抓緊,看得出來對這個流蘇怨念極大,但是為什麼呢?范统不能理解,直到裡頭傳出沉月的聲音。
「你把這個流蘇抓碎了哥哥怎麼回來!」
然後范统就聽到啪嚓的聲音,月退手一鬆開流蘇的碎片散落在桌上,沉月的聲音瞬間消失。
「呃……」
「怎麼能叫范统自殺呢,既然這麼想要我們回去,我偏不回去!」
范统看著又偏激起來的月退,腦中忍不住哀嚎 ──月退你心情果然還是很不好啊啊!!!
TBC.
07.
褚冥漾推門進入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面,擁有金色短髮的少年揚起笑容,他那俊美的容貌讓那抹笑看起來看更加閃亮,而在他對面同樣俊美無比的賽塔正與他對談,整個氣氛和樂融融視覺效果看起來閃亮亮。
與那邊閃亮氣氛對比的是金色短髮少年身旁的青年,看過去整個烏雲慘淡。
「呃……」
一踏進正糾結要不要開口的褚冥漾被無聊四處看來看去的西瑞看到,西瑞立刻站起來走向褚冥漾,手勾住了褚冥漾的脖子,一副好兄弟的樣子。
「漾~這裡超無聊的跟本大爺一起出去當正義人士,逞凶除惡吧!」
你是又看了什麼!褚冥漾忍不住在心裡這麼想著,不過說出來的話當然不是這個。
「現在還不行啦。」
「是哪個賤人勾引了你,才讓你拒絕我!」
「是我請褚同學來的,有些事情麻煩他。」賽塔聽見了褚冥漾這邊的動靜,轉頭看向他們倆人,向褚冥漾招招手要他走過來。
西瑞嘖了一聲,雖然想馬上帶著褚冥漾離開此處去做他的正義人士,但還是放開勾住對方脖子的手,讓褚冥漾走過去,還不等褚冥漾開口他身邊就出現了一名穿著古裝的少年,著實讓范统嚇一跳。
「吾家依約前來。」
「曈狼。」賽塔像對方點頭致意,並接續著說:「本來是以為異世界的客人會希望盡早回去才會讓漾漾帶著你來,但是現在媒介消散離送來還有一段時間,然後異世界的客人想在研究一下這世界的文化,因此今天不會施法了……不好意思讓你白跑一趟。」
曈狼看了范统與月退一眼,面無表情的說:「無礙,既然今天用不到,那吾家先回去了。」說完,整個人消失在現場。
「所以今天沒我的事……?」褚冥漾疑惑的開口。
「有的,可以在他們回去原本世界前帶他們兩位參觀嗎?」賽塔指了剛剛跟他談話的月退與腦袋上看起來烏雲密布心情不好的范统。
「他們是……?」
「新鮮的異世界收藏品們。」一直都沒發聲的九瀾開口說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話,惹得月退的殺氣用出來,手按在天羅炎上,似乎只要對方有什麼不妥的動作就要拔劍了。
「……是來自異世界的客人們,因為某些難以解釋的原因而不小心待在這裡。」
「異世界……?是原世界還是真的是異世界……?」
「漾現在異世界當道你怎麼可以不知道什麼是異世界!」
不甘寂寞的西瑞在聽到漾漾居然不知道異世界是什麼後,忍不住開口插話,本來想等著事情結束馬上走所以站在門口的他忍不住走向褚冥漾,看架式是要讓褚冥漾清楚的知曉何謂異世界。
「知道知道,只是想確認。」
怕被西瑞一說下去沒完沒了,說不定還會來他去看那些異世界作品的褚冥漾連忙開口回應,順便答應賽塔的要求。
賽塔點了點頭跟褚冥漾進門時看到的兩個陌生人,也就是據說是異世界的人說些話就笑著離開了,連帶九瀾也被帶離。
如果要做到賽塔拜託他們的事情,首先要先認識彼此,在不能靠西瑞的前提下,褚冥漾只能靠自己了,他伸出了手,說:「你們好,我叫褚冥漾是名妖師,目前就讀 Atlantis學院大學部。」
TBC.
08.
被月退一手捏碎回去的道路雖然讓范统感到意氣消沉,但有人親切的打招呼,自認有禮貌的范统覺得還是要回應。
因此,他伸出了手,開了口,一開口就想掐死自己。
「我不好,你叫范统,是來自名叫幻世的世界,是西方城的代理魔法劍衛。」
珞侍聽到一定會皮笑肉不笑,語帶諷刺的說「范统啊你已經連自己效忠的皇帝是誰都不知道了嗎」,還好現在他不在呢,真是不知道該開心還是該難過唉……應該是要難過吧,對第一次見面的人講這麼難懂的反話,能好好相處才怪。
「……我們來自幻世,我是幻世東方城的新生居民月退,他是東方城的代理侍范统,請多指教。」
月退沉默了一下連忙開口為自己介紹,順便幫范统這個嘴巴不行的人也介紹一番,只是范统怎麼聽都不對。
什麼叫做你是東方城的新生居民,你那煩死人的老爸聽到會哭喔你的矮子老哥聽到會爆氣喔,堂堂的西方城少帝居然說自己是東方城的新生居民,好歹也要說西方城吧。
似乎是見范统有話想說,卻說不出來的囧境,月退甜甜的一笑,再補上一句。
「我想在這裡好好玩一玩。」好好兩個字還特別加重。
啊不就是想要隱藏身份好好玩嗎,這裡都異世界了還需要隱藏嗎,說出來大家也都不知道啊,一樣能好好玩啊。
「什麼西方城跟東方城,那些無聊的稱謂不重要啦,漾~你什麼時候要跟本大爺出去闖蕩江湖~」
范统在剛來這世界第一個見到的彩頭少年似乎是嫌無聊了,開始在亂那名叫褚冥漾的男子,只見他熟練得揮掉對方隨意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一本正經的說:「西瑞身為江湖人士闖蕩江湖不只是打擊邪惡,還要認識江湖人士,這樣才能觀察整個江湖動向,尤其是從異世界來的,能撼動整個江湖的人士。」
「漾你說的對,異世界的人總是特別不一樣,是該好好了解。」西瑞聽完頗為認同的點點頭,轉而向月退伸出手,「那你們什麼時候要跟本大爺切磋,讓本大爺好好認識認識。」
一開始見面的切磋不算嗎,而且原來在你的觀念裡切磋就是認識嗎,這樣矮子先生很適合跟你做朋友呢。
「我想我們已經認識過了。」
「那種小兒科的打鬥不算,而且老三那小子說你放水了,本大爺要跟你堂堂正正,放開得決鬥。」
「我不要。」月退理所當然的拒絕了,對於沒有意義的架,月退一概敬謝不敏。
「本大爺偏要。」
西瑞說完話在一旁的青年沒反應過來時衝向前將手揮向月退,想逼迫月退出手,青年只來得急的驚呼。
「西瑞,不要!」
月退似乎是被惹怒了般出手極快,直接用天羅炎將對方擊昏……應該只是昏倒吧?
可是三弦都出來了,對方流出的鮮血也不假,該不會成為兩個世界的世界問題吧……?
「你準備好接受西方城少帝的怒火了嗎?」
不是說自己是東方城新生嗎,怎麼現在自己又暴露是西方城少帝了,這不是自打嘴巴嗎!一旁看著事情發生的范统特別無語,想表達些什麼,卻又怕講出什麼搞笑的話,讓剛認識的人產生疑惑就閉上嘴。
「沒有人能左右我的決定,我不要就是不要。」月退怒氣滿滿的將天羅炎的劍尖指向倒在地上疑似昏迷的西瑞,身上似乎要散發出令范统熟悉又不想見的黑氣了。
不知道哪又事什麼事情戳到月退黑化的點,讓想安靜待在一旁的范统不得不開口,「月退早已經沒有人可以影響你的決定了,沒有人能控制你,這裡也不是幻世。」走上前,范统冒著激怒月退的危險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而是一個全然未知的世界,你不是想要好好玩一玩,和我一起。」
將手覆蓋到范统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有點混沌迷茫的眼神清晰起來,看了范统一眼再看了地上還繼續流血沒有被同伴理會的西瑞有點慌亂。
「范、范统我剛剛……」殺人了……?
後半段的話沒有說出來就被名為褚冥漾的青年打斷,他笑著說出安撫月退的話。
「不用擔心,西瑞沒那麼容易死的,而且在 Atlantis學院有結界在死了也能去醫療班復活。」
──這裡原來也有跟水池重生系統很像的東西嗎?
TBC.
09.
那名叫褚冥漾的青年在說完話就走向躺在地上的西瑞,將手伸向對方的鼻子前確認是死是活後,把對方背起來。
「看來西瑞這次不小心真的死了呢,既然賽塔拜託我們帶你們參觀你們要不要順便看看 Atlantis學院的保健室?」
對於這裡一切都不熟的范统他們連忙點頭,畢竟他們是造成對方死亡的罪魁禍首,不跟上好像有點不厚道。
於是他們就被帶到一條充滿屍體的走道,范统差點吐出來,月退的臉色也有點不好。
「第一次看會不習慣,但習慣就好了。」褚冥漾如此輕快的說著。
誰會習慣!而且不是說這裡死掉能復活嗎,現在這些是怎麼回事!
不等范统問出口,他們就到了走道的盡頭,走道的盡頭是一間上面寫著保健室的房間門口,褚冥漾伸手推開,走了進去。
范统和月退跟了進去,看到的是跟外面看起來一點也不符合的寬敞空間,擺了幾張白皙的病床,裡面有一個人。
是一名擁有咖啡色頭髮,髮型特殊的男子,他看到褚冥漾背著的西瑞,咧起嘴角燦笑,「西瑞終於玩脫了啊~」視線再往後看到褚冥漾身後的兩人,眼睛立刻發亮,略過褚冥漾到達那兩人面前,正確來說是月退的面前。
「你好是新生嗎?我是保健室的輔長,可以叫我提爾就好。」
「我叫月退,他叫范统,我們不是新生。」月退邊說邊往後推幾步到范统身旁,他總覺得眼前的人怪怪的,但又不到很嚴重,頂多讓他感覺不舒服,尤其是對方的視線。
「他們是賽塔拜託我導覽的客人,好像是從異世界過來的。」把已經死亡的西瑞安置好,褚冥漾走了過來指著范统跟月退跟提爾解釋,「應該待不了幾天,他們回去的媒介修復就會回去了。」
「原來啊,那兩位異世界的客人要不要來瓶精靈飲料提神,看你們精神狀況好像不太好。」
提爾轉過身背對著兩人從櫃子裡拿出包裝簡單的瓶裝飲品遞給月退,不知道是不是范统的錯覺,總覺得對方在遞飲料給月退的時候手故意多觸破了月退。
可能是真的吧,月退瞬間沉下臉要不是對方沒有惡意還給飲料的話,月退可能就拔劍砍掉那雙手了吧。
「我先給西瑞治療吧。」提爾看了月退的臉色後這麼說著就走到褚冥漾放置西瑞的地方,拉起袖子準備進行治療,正確來說應該是復活,因為西瑞早已不會呼吸,死亡一陣子了。
現在這個只是遺體,就像在幻世死亡後留下的軀殼。在幻世新生居民幾乎不死不滅,只要靈魂不損傷,可以活得常常久久。
但那真的是活著嗎?
月退摸著飲料能感覺到飲料的冰涼,張口喝下去能品嚐到飲料的甘甜,一切都有如活著。
是的,有如。他早已知道那顆跳動的心臟、能體驗到世界的感官不過是沉月塑造出來的假象,那爾西那張隨著歲月而留下的痕跡早就告知自己現在再怎麼像活著,也終究不是活著。
死亡了就是死亡,不會變的事實,就算有水池的重生系統讓人像生前活著,還是改變不了曾經死過的現實。
但是為什麼這裡的死亡能改變?眼前的西瑞氣息跟死前一樣,就像沒死過一樣。
不是重生,重新擁有了生命,而是復活,回復原本的生命。
如果當初他是這樣,他是不是就不會那麼原諒不了那爾西呢?
是不是可以重新再喜歡上那爾西呢?
「月退你在幹嘛!」
打斷月退思考的是范统的驚呼,月退回過神來就看到范统拿著變成劍的噗哈哈哈在接受他的攻擊,以及身邊破敗的保健室,還有防護型的符咒架在四周。
「范统……我……」
看來他又在恍惚中差點毀掉一個地方了。
TBC.
10.
范统本以為就算目前回不去幻世,但至少在見不到那爾西的地方月退能不隨便黑化,讓他們能趁著難得的機會好好看看異世界,但沒想到月退就算在看不到那爾西的世界也會黑化,更想不到的是自己要出來當坦克啊啊啊!
還好這次月退喊了幾聲就能回過神,不過損害已經造成了,本來好好的保健室整個被毀掉,藥品什麼的散落在各處,破得破倒得倒,看起來就要賠錢啊,再加上房間的損壞……月退,我們不會要留在這裡還債吧。
「不用擔心,這裡的房間受損被破壞都能自我修復,不會要你們賠的。」
像是看到范统臉上的絕望,褚冥漾好心的提醒,就在范统要鬆了一口氣時,蹲著看倒在地上藥品的提爾拿了幾瓶再滴漏的藥瓶走了過來到范统跟月退面前。
「房間是不用賠,但是這些藥品、精靈飲料等還是要的。」
「我們錢!」范统驚恐的說著,他們來得時候兩手空空,哪來的錢,而且貨幣什麼的又不相通,總不能那武器抵押吧,會死人的。
「有錢好辦事,給錢吧~」
「我們沒有錢。」
月退收起武器,站在范统前面擋住伸手的提爾,殊不知提爾卻笑著摸上來。
「沒錢用其他補償也行,可以……」
可以之後的話語被一頓爆揍給打斷,讓人不知道提爾本來想說什麼,不過知道提爾個性的褚冥漾知道鐵定不會是什麼好話,大概是希望能多親近美麗的人吧。
金髮藍眼長相帥氣的月退正好在長在提爾的審美觀上。
「咳、可以跟公會接任務賺取錢,金額都蠻高的。」褚冥漾從口袋拿出手機,點開一個網頁給范统他們看,「我們可以接些簡單的,順便認識這個世界。」
「什麼簡單的,本大爺當然要接最難的替天行道。」復活成功後還在昏睡的西瑞,不知道收到了什麼天線醒來了,一醒來就開始嚷嚷著。
「有袍籍限制,想接請便。」
「本大爺來去一陣風想去哪誰能限制本大爺~」
「那我不去。」
「漾~」
「不、去。」堅定的回答完西瑞,褚冥漾轉頭看向范统,「你們覺得這個提議如何?」
「可以。」
「那這個尋找薩里旺財草的任務你們覺得如何,無袍的就能接了,報酬挺高的。」
褚冥漾將手機上的螢幕畫面給范统看,范统看著報酬那邊好幾個零吞了吞口水。
「這麼少!?」
「是有點少,只接這個可能不夠你們還錢。」褚冥漾點點頭,繼續說:「但這個草的生長地很漂亮,你們從異世界來可以去看看,順便把這個除惡靈的工作也接下,是同個地方的。」
不,他說的是這麼多啊啊啊!話說,原來對你們來說這些錢算少嗎,那這裡的消費不就很高啊啊啊!
「現在出發嗎?」
「那倒不用這麼趕,賽塔要我帶你們逛逛,先大約逛逛也不遲。畢竟,那個任務沒有麻煩到需要花太久的時間。」褚冥漾手起手機,友善的笑著說:「現在,我帶你們去逛逛學院吧。」
語畢,褚冥漾就率先走了出去,范统跟月退見狀連忙跟上,後頭的西瑞嘖了一聲也跟了上去。
「要再來呦~」
然後,身後傳來應該已經被月退揍暈的提爾的聲音。
「你們沒事還是不要找他比較好,輔長他喜歡一切美麗的事物,看到他覺得美麗的會纏上喔,尤其是月退,他剛剛看你眼睛都亮了。」褚冥漾如此說著。
果然不管在何處大家都偏愛美男啊……
范统忍不住在心裡吐槽,邊吐槽邊看看周邊的景色,發現這個學院似乎挺大的。不過剛剛褚冥漾自我介紹時就有說他是大學部的,那學院大應該可想而知吧。
「我們現在要去哪裡呢?」
「去風之白園,你們應該還沒吃飯吧?我們一起去那邊吃飯再去出任務。」
經由褚冥漾一說,范统才想起從昨晚陪月退散步到現在只吃了剛剛桌上的餅乾,肚子是真的有點餓,因此連忙點頭。
「當然不好!」
「?」褚冥漾疑惑的看著他。
「到底是好還是不好,一下點頭一下回答不好,搞得本大爺很亂耶!」走在最後面的西瑞不滿的說。
「他想表達的是好。」
「喔好吧,那我們走吧。」
TBC
11.
「漾這裡~」
從遠處范统就可以看到有名可愛的女孩子向他們揮手,再走進一點會發現不只那名金髮的女孩,還有幾名男生坐草地上臉轉向他們。
隨著距離拉近,他們從草地上站起來,開口說話。
「漾身後的人是?」
「金色頭髮的是月退,另一名是范统,他們是賽塔托我帶的人。」
「新生嗎?這時間點好難得喔~」
「不是啦,是從別的世界來的,只來幾天就要回去了,想來看看我們世界長怎樣才會叫我帶他們參觀。」褚冥漾見喵喵誤會立刻反駁。
「異世界人?」帶著眼鏡的男子推了退眼鏡,打量起褚冥漾身後的人。
「你這四眼田雞該不會不知道什麼事異世界人吧!」
「我當然知道。」
「蛤?本大爺以為你不知道才在那邊問呢!」
「我只是疑惑到底是不是而已,這麼一看果然氣息不一樣。」
千冬歲說完就把頭瞥到一邊,不想再繼續跟西瑞講下去,還想開口的西瑞也被喵喵的話打斷。
「好啦,既然是漾漾帶來的人不管是不是異世界人都是喵喵的朋友,要好好相處~」喵喵走到范统跟月退面前伸出手,露出甜甜的笑容說:「你們好,我是鳳凰族的米可蕥,可以叫我喵喵呦~」
「你們好,我是雪野千冬歲。」
「冰炎。」
「異世界的客人你們好,我是藥師寺夏碎,她是小亭。」夏碎指了指在他旁邊一直進食的小女孩。
「你們好,我是萊恩·史凱爾。」
突然有個人伸出手毫無預警的出現在范统面前,嚇了范统一跳。
「呃……你們好。」
「大家都認識了,我們來吃飯吧~」喵喵拉著褚冥漾蹦蹦跳跳的到鋪著藍色野餐墊上,坐在上面向月退跟范统招手,「一起吃過飯後大家都是朋友啦。」
「一起吃飯就能是關係好的朋友了,那麼為什麼跟那爾西吃過飯的我與他的關係不能改善呢……」
「日進分開來吐飯吧!」站在一旁能清楚聽到月退呢喃的范统略顯驚恐,為了讓月退遠離黑暗情緒連忙開口,手直接拉著對方,「走吧!」
「喔好。」
「你們要不要吃喵喵做的燻雞三明治?」喵喵指了粉紅色盒子裝的食物。
范统點點頭,喵喵立刻將盒子遞給對方讓范统拿裡頭裝的三明治,順便拿一個給月退。
「不管怎樣先吃飯吧,難得都來到不同的地方好好體驗吧,不管是食物還是景色。」
「嗯。」月退點了頭,咬了一口三明治,轉頭對喵喵說:「很好吃,謝謝你。」
「你喜歡就太好了,可以多吃喔~」
「要不要喝茶~?」剛剛在夏碎身邊的小亭走到月退旁,戳戳他的肩膀問著。
「好。」
小亭聽到月退的回答,跳著回到夏碎身旁拿起茶杯將之倒入茶水遞給月退,在這段時間裡月退發現他前方多了一顆飯糰,感受上頭殘留的氣息,大約能判斷是誰的好意。
飲了一口茶水,看著眼前和樂融融的氣氛,再看看被逗笑的范统,現在這個氣氛很好,他也想融入,只是──
如果他真的能夠屏除一切,開心的歡笑該有多好……
TBC.
12.
吃飽喝足如果不來個飯後運動哪時候變胖子都不知道,但身為新生居民體態都不太會變動的范统來說,吃飽喝足睡覺剛剛好啊。
而且這裡溫度適宜,讓人昏昏欲睡啊。
「范统你睡下去就要被草吃掉了啦!」
什麼東東!?
猛然的睜開眼睛才發現眼前貼近自己臉頰的是有上下整排細小尖牙的草……草!?
「什麼人啦!」
范统被嚇得瞌睡蟲整個都跑掉了,拿起噗哈哈哈藉由心念讓噗哈哈哈變成劍劈開那一點不像草的草。
「還好你最後醒來了。」拍了拍胸口,月退鬆了一口氣。
「不是說要憋氣嗎,你怎麼還會被迷惑啊。」褚冥漾插著腰,有些不滿的說著,而他身後跟著皮膚黝黑的精靈則是環抱著胸,態度高傲的將頭撇到一旁。
至於問什麼會說是精靈,那尖尖的耳朵看起來就不是人類啊!話說,為什麼他在這裡,剛剛他不是才在吃飯嗎?還有為什麼同行者多了一個不認識的?
范统現在特別的混亂,尤其是環顧四周發現這裡不是剛剛會吹著溫和的微風,土壤長著翠綠植物;而是吹著熾熱的風,土壤上長著已經枯黃的植物的地方。
「日進……?」
「我們吃完飯就過來做任務當飯後運動了。」
「嗯?」
看到范统似乎真的不記得,月退慌亂的看向可能知道問題的褚冥漾,褚冥漾走近摸了范统的臉頰,拍拍他的肩膀後說:「我想應該是吸入過多的氣中毒了吧。」
「中毒?!」月退大驚失色。
「不會怎樣,頂多失去點記憶,無傷大雅。」那名黑色的精靈將褚冥漾拉開,拿起手帕替褚冥漾擦擦手,「他們不知道,您不會不知道吧,手沾染到薩里旺財草的粉末也是會有影響的。」
「哈維恩你明知道有老頭公我是不會怎樣,你這樣不會是在記恨我沒有邀你一起吃中餐,把你丟在一旁吧。」
褚冥漾推開了哈維恩,哈維恩面不改手的將手收回順便收起手帕。
「並沒有,一切只是你的錯覺。」
看起來就是有啊,哈維恩先生。你的態度那麼明顯傻子才看不出來,話說月退啊你可不可不要用同情的眼神看著我。范统看著月退握著他的手,如此想著。
「范统你嘴巴已經……現在還失憶,該怎麼辦啊,你不會忘記我是誰吧……不對你還記得我叫日進啊不對,是月退,那應該沒忘記太多吧……」
「我不記得你叫日進,我只是記得我過去吐飯。」
「那就好。」月退一手拍拍胸口,一手抬起擦了擦自己被嚇出的虛汗。
「等等別摸自己!」褚冥漾大叫想要制止月退因為鬆了一口氣後所做出的動作。
「為什麼?」
「因為你會吸入那些花草的粉……」褚冥漾嘆了一口氣,「不過看來已經來不及了呢。」
只見月退在范统前面昏迷了過去,范统嚇得瞬間跳起,又有些慌亂的來回看向月退跟褚冥漾,希望對方能給予解答。
「那不是怎麼回事!!」
「薩里旺財草是一種醫療用草。」褚冥漾蹲下身子,從土地上摘一株枯黃的葉片下來給范统看,「單獨觸摸它不會有任何不良反應,但除了兩種情況。」
「哪兩種?」
「第一種是像你一樣誤吸了它和其他植物所散發的氣體,不過一天散發的量不多,只要在剛進來時閉氣用風符把氣體吹散即可;第二種是在摘採的時候把它的花粉跟與之共同生長的植物花粉混在一起拍在自己身上。」褚冥漾無奈的笑,「而月退就是中了第二種情形,他剛剛好像對這裡充滿了好奇心東摸西摸的,可能沾染了不少。」
范统聽完只想說:好奇心果然會害死一隻貓!
「所以月退會記得什麼?」
「記得……喔你說忘記什麼啊,不知道喔,這是隨機的。」
「什麼時候睡著?」
「打他一下就行。」
「哈維恩!」
打月退一下就能醒?范统又不是找死,在月退昏迷的時候打他,等下觸發了什麼反應不小心殺掉我怎麼辦!
這麼看只能將月退放置play等他自己醒,因此范统改而關注另一個問題。
「話說不是說這裡很漂亮,怎麼看起來好像不是如此?」范统一眼望過去,眼前的景象跟漂亮根本搭不上邊,除了現在所在的一小塊地方,其他地方的土地上面連一點植物都沒有,異常的荒蕪,重點是明明豔陽高照且沒遮蔽物,這裡就是顯得特別陰暗,好像隨時會鬧鬼。
「當初不是說有惡靈,這些都是惡靈搞得鬼。」褚冥漾指著前方特別黑的地方說:「惡靈就在那裡,只要解決了惡靈,一切都會恢復原狀,是要現在你跟我們去解決,還是等他醒來?」
「在這裡危險嗎?」范统開口問著,還好說出來的話是可以兩種方式解釋。
「不危險,你看這裡特別不一樣就能知道這裡的草能抵擋惡靈吧,所以這裡反而是最安全的。」
「那你跟我們跑先去處理。」
「嗯?」褚冥漾滿臉疑惑,不過想到剛才范统醒來月退講得話跟剛剛的相處後終於開口,「你是不是說話有點……該怎麼說呢,有點不一樣?」
你講得真委婉,是不是該謝謝你的體貼,不過你現在才發現嗎,范统忍不住吐槽,但想到說出來對方聽不懂後就算了,用點頭代替。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們跟你先去解決惡靈?」
范统再次點頭。
「那走吧。」
TBC.
13.
「范统……?」
月退睜開雙眼,看到的是跟閉上眼前完全不一樣的場景,荒蕪絕望的土地變成綠油油的一片,上面還有幾株顏色艷麗的花朵點綴,耳邊傳來小鳥啾啾叫的聲音,微風偶爾的拂過臉頰很是舒服。
「你睡啦!」
「我睡了多久?」月退揉了揉頭,「我記得我們來採草跟除惡靈的,但范统誤吸了花粉昏睡醒來……你醒來後我就沒印象。」
「我醒來後你因放鬆而拍打自己,換你自己昏睡過去了,你有沒有記得什麼?」
「我記得你是范统跟我們不小心來到異世界,我想我應該是沒忘記什麼。」月退勾起嘴角給范统一個安心的微笑,從地上站起嘴裡邊問:「我們不是要除惡靈嗎?」
「都已經結束了。」褚冥漾回答,他抬起手指了指左前方,幾隻小動物聚集的地方。「已經沒什麼事情了,你們可以坐在那裡看看風景吹吹風之類的。」
「已經結束了?都讓你們幫我們做任務太不好意思了……」
褚冥漾搖了搖頭,「不是啊,你的同伴實力不錯啊,因為沒有超出任務的事情,我們就在旁邊看著。」
是啊,他們真的就只是看著,可能只差沒配爆米花吧。不過在他砍殺那些血肉模糊的鬼啊跟噴灑著綠色汁液的生物時還能吃東西的話,他會特別佩服他們的。
『說到這個就來氣,本佛塵都沾到好多噁心的液體范统你這次一定要給本佛塵好好清洗一番!』不知道又是那條天線接到的噗哈哈哈在范统腦袋抱怨了一番,范统連忙答應安撫噗哈哈哈,一邊分神聽月退講話,只見月退聽完褚冥漾的話後瞪大雙眼,手伸向范统從頭到腳非常仔細的摸一遍像是在檢查什麼一樣。
「日進……?」
「范统你有沒有怎樣!」
「蛤?」
月退見范统沒有回答只發出語助詞後特別慌張,轉過頭,語氣略帶責怪的對著褚冥漾他們說:「范统的實力這麼弱怎麼能讓他自己來!」
「日進我雖然沒你弱,但至少有淺白色流蘇的實力啊。」
該死的反話。
「不是啊范统,你是不是想強想瘋了,什麼淺黑色,你不是還在淺綠色升不上去嗎,所以才會晚上找我散步結果到了這裡嗎?」
???
「對啊,是我心情不好,你陪我來的才會到這裡。」范统連忙反駁,不過這張爛嘴吐出來的話彷彿在恥笑他,說出來的全部都是肯定月退的話。
因為聽得懂范统的反話,所以月退知道范统在反駁他,不過反駁的內容跟自己的記憶有出入,讓他不禁把手放在范统的額頭上。
「范统你怪怪的。」
你才怪怪的的啊啊啊啊!不會剛剛說沒忘記什麼其實是因為什麼都不記得所以什麼都沒忘記吧。
「日進你記得你是誰嗎?」范统崩潰的問。
「我是月退啊。」月退理所當然的回應。
「是,你是問你還記得其他身份嗎?」
「我還能有什麼身份,我只是一名普通的東方城新生居民月退,住東方城的444號房。」月退伸出手摸摸范统越來越慘白的臉,語氣充滿著擔憂,「范统你剛剛真的沒事嗎?剛剛是不是受到內傷了……」
「他沒事,有事的是他剛剛殺的惡靈,他好得狠。」哈維恩在一旁說著風涼話。
「那為什麼臉這麼白?」
「可能是因為你忘記很重要的事情,要不我們先回學院的保健室看看,反正大家好像也沒心情觀賞風景了。」
終於找到時機插話的褚冥漾笑著提議,范统連忙點頭。
「我忘記重要的事沒印象啊……還是我其實是范统的男朋友,只是我忘記了所以范统難過到臉色發白。」
「他看起來是被你嚇白的,現在臉色更差了。」
哈維恩諷刺的說,被褚冥漾看了一眼後將頭撇到一旁,再范统跟月退再次開口前搶先開口:「一切都回去給提爾看看再說吧。」
便將移動符丟到地上,符力籠罩著眾人,范统再次睜開雙眼眼前看到的是兩尊雄偉的雕像,栩栩如生到好像會下一秒會動。
「是真的會動,他們學院的守門者。」褚冥漾看范统盯著雕像好心的講解。
「真普通。」
「是嗎。」
哈維恩在一旁回應,雖然沒有一個字指名在諷刺范统,但范统總感覺被冒犯了,真的好想問對方自己到底是哪裡惹到這個黑嚕嚕的妖精。
「快點走吧。」褚冥漾說。
「喔,不好的。」這張該死的嘴!
「對了,現在幾點啊。」
走進學院裡褚冥漾突然開口提問,讓范统下意識的就抬頭看,因為正常來說時鐘都會擺放在廣場上方。
「現在……嗯?」范统看著上頭怪異的時鐘發出疑問,那個時鐘根本不能稱得上是時鐘吧,數字扭曲到不能分辨,分針跟秒針一起跑。「這時鐘是不是壞掉了?」
「沒有喔。」褚冥漾燦笑,「對了,現在趕快跑起來喔。」
「為什!!!」講到一半范统突然知道原因了,巨大的時鐘掉下來用極快的速度朝自己這麼滾來,看到這樣的情勢范统為了自己的小命邁開腳步奔跑起來。
開什麼玩笑,依照那個速度跟體積他撞下去會死的,雖然他早就已經死了,可是在這個沒有水池可以重生的地方他怕一撞真的死翹翹啊!
「您今天心情不好嗎?」哈維恩看了再繞圈圈的范统,轉頭問著褚冥漾。
「沒有,只是看到他這樣有點想捉弄他。」褚冥漾搖了搖頭,看著范统慌張的樣子若有所思的說:「有點懷念。」
「什麼懷念,范统有危險!」
「照你朋友的身手完全不會有危險。」沒看到時鐘完全追不上嗎,不過還沒等哈維恩說完月退一個箭步就到范统的身邊,擔心之情完全從動作可以看出。
「他那個朋友明明就可以自己解決,卻總是忘記自己有能力而依靠他人。」哈維恩嘖了一聲。
「所以我才懷念啊。」
懷念過去那個身懷力量卻不會使用,總是連累別人的自己,懷念那個什麼都不懂,被時鐘追的自己。
嘖嘖現在可能一槍蹦下去就結束了吧,呵呵。
「他們結束了,我們走吧。」
「是。」
一走到他們附近就能聽到月退手插著腰,不滿的抱怨,「你們怎麼可以放著范统做這麼危險的事情,范统死掉了怎麼辦!」
月退臉上寫滿了憤怒,如果珞侍在現場可能會呵呵說范统又不是脆弱的溫室花朵,不必那麼保護,但可惜的是現場沒有珞侍,月退更不記得范统已經從溫室小花進化為食人花了。
「不會的,他不是好好的。」
「那是運氣好。」
「不然你問你朋友他是不是運氣好,還是根本就沒事只是單純想運動。」褚冥漾攤攤手。
「月退我不會有事,雖然我不是單純想運動,但那樣追下去我也不會受傷的。」范统將手放在月退肩膀上,語重心長得說:「月退我想你忘記很多事,我們還是趕快去看醫生吧。」
雖然被月退保護很好,但是久了感覺自己好像廢物啊,尤其是那邊那位黑色皮膚的先生一直用著鄙視的眼神看向他,還有那位一直以來都很友善但經過這次事件之後他才發現對方根本也只是白切黑,友善個屁。
友善的人會故意叫人抬頭去看會追人的時鐘嗎,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是故意的,剛剛在奔跑的時候聽到一旁的人在那邊嘻笑說好久沒看到有人那麼笨會抬頭看時鐘不知道抬頭看根本就不會知道時間只會知道自己能跑多快嗎!
「好吧。」看著范统的眼睛,本來還想說什麼關心的話語瞬間吞回去,乖乖跟著走。
可能他真的忘記很多事吧,雖然他不這麼覺得。
TBC.
14.
「嗯他這個症狀不會好哦。」
提爾一下摸月退的臉頰一下摸月退的肩膀一下又摸月退的頭髮,在月退要拿起天羅炎削掉提爾前開口說話制止了月退的動作。
「會好!!!!」
提爾上下打量了范统,「這位同學你是耳朵不好還是腦子不好理解有問題,我是說不會好。」
「他是嘴巴不好,其他沒問題。」
月退連忙解釋,不過越解釋越糟糕但范统一點也不在意,他現在比較在意月退的症狀,因為如果真的沒好的話他就完了啊啊啊!
「那是重點,為什麼會好?」
「嘖嘖,長得一表人才沒想到啊。」提爾聳聳肩表示,「薩里旺財草的忘卻功能本來就是無解的啊。」
???
那你剛剛摸心酸的?
似乎似乎是意識到這點月退也開口問,「那為什麼要這樣摸我?」月退仿效對方剛剛的動作。
「沒特別意思只是順便幫你檢查身體,畢竟來都來了。」提爾理所當然的回。
說得如此真誠,但聽過褚冥漾稍早前說提爾愛美人的傳言,范统只想說信你個鬼,你明明只是看月退漂亮想吃月退豆腐,還摸還摸啊!你不也看看你到底摸什麼地方!
「原來是這樣,我竟然還懷疑你。」
「沒關係。」提爾笑著繼續摸月退的手,好好摸啊。
「那你摸出什麼了嗎?」
「你很健康,沒病。」
「會長高嗎?」
「依照你的年紀多吃多喝多動就會長的,不用擔心說不定你能長得比你同伴高。」
雖然摸著摸著總覺對方身體怪怪的,但想著對方是異世界的人可能身體構造本來就是這樣吧就沒在意,沒想到月退卻抽出了手,冷冷的看著提爾。
「可惜我不會再長了。」
「怎麼……」
「已經逝去的亡靈怎麼會像活人一樣生長,再怎麼擁有會跳的心,鮮紅的血液,死去的事實是不會變得。」月退本來清澈的雙眸,變得異常茫然,他環顧四周,「會長高的是那爾西,會變老的是那爾西……」嘴裡喃喃自語著,完全無視四周的人。
現在月退的狀態不太好,但值得慶幸的是沒有質變,沒有破壞任何東西……等等,那爾西!月退還記得那爾西,那會不會只是忘記我變強了!
「日進日進你還記得那爾西,那是不是記得你是誰!」范统大聲的嚷嚷著。
雖然依照月退現在的狀況問月退看起來很白目,但讓他沉浸在糟糕的情緒只會發生更糟糕的事情於是范统直接開口問,還好月退很快就從情緒中抽離回答范统的問題。
「東方城的新生居民啊,范统要我回幾次呀。」月退無奈的看著范统。
「還有其他的啊,例如你是西方城的少帝。」
「幻世原生居民怎麼可能會成為新生居民。」
「那現在西方城少帝是誰?」
「恩格萊爾啊。」
「我就是恩格萊爾啊,恩格萊爾就是月退啊!」范统把手放在月退肩膀上。
「是啊,但我只是剛好跟西方城少帝同名而已。」
「那武器呢?」范统指了在月退腰間的天羅炎,「西方城少帝的武器是希克艾斯,你的也叫天羅炎這是總不會一樣了吧。」
「不是啊,西方城少帝的武器叫噗哈哈哈。」
What???
『范统那個金毛為什麼要叫本佛塵?』
他說你是西方城的武器,范统在心裡回應著突然又清醒的噗哈哈哈,嘴裡則繼續問月退,「那武器型態是什麼你知道嗎?」
「武術軒老師不是每次上課都在念嗎?是一把佛塵啊。」
『范统你什麼時候把本佛塵賣給西方城!』
噗哈哈哈氣呼呼地質問范统,范统連忙喊冤枉,天地良心今天的他可是沒有沒有讓噗哈哈哈離開自己的視線啊,快比自己未來的女友親近了,這麼親近怎麼可能把你賣掉,沒有這麼沒良心好不好!
等等這樣講好像哪裡不對……
『哼!你也知道!』
阿噗……
然而,任由范统如何出聲喚噗哈哈哈想跟噗哈哈哈搭話,噗哈哈哈就是沒回應,彷彿又睡去了,但深知自家武器個性的范统知道對方鐵定是生氣了。
他不過是用錯比喻了,有必要這樣對他嗎,現在要面對生氣的武器還要面對記憶出問題的朋友,他怎麼這麼慘……
「范统范统、范统!」手在范统眼前揮呀揮,「你怎麼了?」
「沒什麼。」
「只是覺得前途一片黑暗……」
范统絕望的回應,比起幾個小時前想回去繼續做高官耍廢的心,他現在更想待在這個異世界,至少在月退腦子好前,他想留在這裡越久越好。
TBC.
本文最後由 羽風緋飄 於 2023-6-24 09:09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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