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ice7Lee 發表於 2022-5-2 01:35:35

  ▪魔幻恐怖(?)設定
  ▪「愛26歲 vs 曆6歲」 神奇的小劇場
  ▪人物OOC注意,完全惡搞妄想!!!
  ▪避雷注意,內含一點點煉銅成份
  ▪沒有邏輯!沒有邏輯!沒有邏輯!(很重要,所以要講三遍)






  神的惡作劇




  01.


  喜屋武曆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變成了一個小孩。
  這又不是在演什麼《名偵探O南》,突然被奇怪的歹徒灌了什麼奇怪的藥水……
  不過,想不到在這個危急的時候,老天爺竟讓他遇見了最不想看到的人--也就是他最討厭的傢伙,愛抱夢。
  「喂!愛抱夢,不要走!拜託你了,幫我一把!」一名紅頭髮的小男孩,拖著一件過長的紫色連帽上衣,兩條短腿不停地奔跑著,死命追趕在兩個穿著昂貴西裝,體型高大的男人身後,並且大聲叫喊著:「救、救救我啊!」
  因為整個人瞬間縮水了很多,褲子尺寸實在變得太鬆垮了,於是曆便牙一咬,乾脆捨棄它,不穿了。
  反正他現在是小孩子的樣貌,根本沒有人會介意的,這麼一想,曆便心安理得地露出了兩條赤裸裸的肥嫩小短腿。
  或許是因為太記恨了,神道愛之介一眼便認出來是他,那個叫做「Reki(曆)」的可恨雜魚小卒。
  雖然「愛抱夢」在礦山現身時,每一次他所穿著的衣裝打扮,都讓他看起來相當吸睛,而且特立獨行,彷彿是一個絲毫不在乎道德規範的面具變態;但事實上,他是一個很有原則的男人,從來不會隨便對國家的幼苗出手。
  而這些幼苗們,應當要用「愛」來悉心灌溉,然後呵護他們成長,才能綻放出美麗的花朵。
  不過,這討人厭的小子是多餘的,除外。神道愛之介雙手插入口袋,神情冷漠,斬釘截鐵地命令道:「忠,不要理他,開車吧。」
  菊池忠正準備頜首應允時,忽然目光一晃,他有些遲疑地:「可是,愛之介先生……」
  「嗯?」神道愛之介登時皺眉,不滿地沉聲道:「怎麼,我的話你不聽了?」
  「不是的,愛之介先生,是他已經先自己開門上車了。」
  「……」神道愛之介從口袋裡抽出手,逕自沉默。


  他這個主人都還沒來上車,那小子竟然敢--?!


  *


  坐在轎車後座,曆低頭看著縮小了好幾吋的身體,抓握著手掌。
  而一旁的神道愛之介,則雙手環抱至胸前,眉頭微擰,視線看向車窗外,語氣略帶嫌惡地說道:
  「喂,紅毛,到了你家後,就立刻給我滾下車,聽見沒?」
  「……切,不需要你說,我也會這麼做。」
  愛抱夢個性這麼差勁,他以為有誰會想跟他處在一起啊?又不是被虐狂!喜屋武曆瞪他一眼,突然,他看見車窗外驀然閃過一道非常熟悉的人影,不由得大喊一聲:「啊!是藍加!」
  曆一個激動萬分,整個人撲到了神道愛之介的身上,將雙手趴在窗戶上。
  「你⋯⋯!」神道愛之介被他的膝蓋磕到腹部,立刻變了臉,蒙上一層陰沉神色,但看著面前那張年幼稚嫩的麥色臉龐,滿腹怒火牢騷,頓時無從發洩。
  更何況,那傢伙下面還沒穿上褲子,健康膚色的屁股蛋都曝光了。
  哼,真是不知廉恥!神道愛之介蹙眉地睨了一眼,心情煩躁地嘖了一聲。
  菊池忠默默地看了後照鏡一眼,正好和他對上目光。
  神道愛之介怒視他:看什麼看,專心開車!
  不需要言語上的交流,只需一個眼神,菊池忠便立即心領神會,於是調開了視線,雙手抓緊方向盤,繼續行駛。
  「……臭小子,坐好,想害死我是嗎?連安全帶都不繫上!」神道愛之介面色不悅地一把抓住他的身體,然後硬生生地壓在自己身上。
  喜屋武曆焦急地說:「不用你載我回去了,我要去找藍加,愛抱夢,放我下車!」
  「閉嘴,誰讓你自己擅自上車的?還不是你這傢伙自作自受。況且,難道你以為我會讓你在這種時候,去找我的Snow嗎?哼,想得倒事挺美的。」他語氣相當嘲諷地扯了扯嘴角。
  「什麼?你這意思是不送我回家了?」曆聞言,大驚失色。
  這傢伙想對他做什麼?
  「我餓了,忠,把車開往XXX餐廳。」神道愛之介語氣淡然地指示道。
  「我不吃!」喜屋武曆表情焦慮不安,大剌剌地跨坐在他腰上,怒道。
  神道愛之介沒有迎視他的視線,只是任由曆毫無禮貌地瞪著他看,逕自望著前方,冷聲道:「沒人問你的意見。」
  這時,喜屋武曆突然想到,這傢伙之前好像說過,最討厭別人纏著他不放了,於是,他便馬上靈機一動,開始進行各種纏人的功夫。
  「喂,愛抱夢,再不放我下車,我就要抱你了喔?」
  「……有膽你就試試。」
  「我⋯⋯我有什麼好不敢的?我真的抱上去了啊!」喜屋武曆被對方那副高傲至極的態度給刺激到,二話不說,他咬牙地嘖了一聲,張開了一對細瘦的短手,然後抱住男人被剪裁合身的深色西裝勾勒得十分緊實健壯的腰身。
  ——哼哼,怎麼樣,愛抱夢這傢伙是不是反感到想吐了呢。喜屋武曆暗自竊喜,旋即,抬起眼眸往上一看,卻發現男人也低垂著眼皮,無動於衷地覷視著他。
  「……」兩人各自靜默,場面有些尷尬。
  而幸好,吃完一頓飯後,曆就變回去了。
  人是長大了沒錯,也都恢復原狀了,可是現場卻沒有褲子能穿:竟然在那個愛抱夢面前,一臉困窘地光著屁股,害得曆羞憤到差點當場死亡。


  02.


  第一時間,喜屋武曆分辨不清楚這裡究竟是不是現實世界。他一臉呆愣地,先是扯住一邊的臉頰肉,然後使勁地往外拉扯。
  想先確認一下,自己眼前的一切,是否只是一場夢境。
  ——嗯,看來真的不是夢呢。感覺很疼啊!
  難不成,是他得罪了什麼神明嗎?
  不不不……他怎麼會這麼做?頭頂著一顆大太陽,身上穿著妹妹衣服的喜屋武曆,無言以對地瞪視著面前那一座,矗立在路邊的石頭雕像。
  它是沖繩的風獅爺,西薩。
  他心想:不可能吧,他可是無神論者耶!
  絕對不敢……不,是不想去相信,這世界上,還存在著那種怪力亂神的東西。
  可這樣就無法說明,為何他會突然褪化成小孩子的樣子?


  *


  在這悠閒、愜意的休假日裡,變成六歲模樣的喜屋武曆,帶著自己經常拿來溜的那塊滑板,趁著家人不注意的時候,一個人跑出家裡,來到了附近的一座公園。而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曆沒有讓家裡的人知道這件事。
  早上起床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竟然「又」變成了小孩子的模樣。
  然而這一次,喜屋武曆已經頗有經驗了,他很冷靜地告訴自己,莫急,莫慌,莫害怕。
  反正上一次不也是順利地變回去了嗎?
  但因為當時現場,還有愛抱夢和他的秘書(Snake)在,他得去找他們問問看。
  至於藍加嘛……日後有機會再告訴他吧。
  於是,終於下定決心的喜屋武曆,躡手躡腳地,跑到了大妹月日的房間。
  只見他做賊心虛,小心翼翼地拉開衣櫥,一邊翻找著,一邊拉長脖子,反覆檢查確認妹妹有沒有醒來。
  幸好月日的衣櫥裡,還有幾件比較偏中性的衣服。
  ——唉,可惡。
  為什麼他一個大男生的,居然可悲到要去翻妹妹的衣櫃…… 這如果被家裡的人發現了,他肯定會被當作變態一樣看待的!
  思及此,喜屋武曆冷汗直冒,抿緊嘴唇,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千萬不能被發現!
  而憑著有些薄弱的記憶,喜屋武曆從公園移動,靠著腦中模糊的記憶,自己一邊摸索著,一邊來到了「神道愛之介」議員的競選總部。
  看著牆壁上那些宣揚著用愛來改變日本未來的競選海報,梳著油頭,長相帥氣,笑得十分爽朗的男人正對著他,彷彿栩栩如生一樣,讓喜屋武曆的內心感到莫名惡寒,忍不住低聲咒罵著:「裝模作樣、假鬼假怪。」
  一踏進去,過沒有多久,他便被裡面的人給趕出來了。
  有名穿著簡約套裝、妝容化得十分漂亮的女助理,語氣夾帶著委婉的歉意,輕聲說道:「小朋友,不好意思啊,因為菊池秘書很確信地說,神道議員並不認識什麼叫做『曆(Reki)』的孩子,如果迷路回不了家,我可以帶你去派出所找警察伯伯。」
  「他真的是這麼說的嗎?」曆皺眉,氣得鼓起臉頰,身為一個大人,怎麼能說謊?「妳打電話給他,我自己和他說!」
  「呃……這個……不行的,小朋友,我們這是在工作……」
  「拜託妳了!大姐姐,我是真的認識他們!你讓我跟他們說一下就好,吶?吶?好不好--」
  只見紅頭髮的小男孩仰頭看著站在面前的那名女助理,一雙琥珀色的大眼睛盈滿懇求,閃耀著水光。
  而說那時遲,那時快,門口突然來了一輛高級的黑色轎車,正是用來接送神道議員的公務車。
  喜屋武曆看見一名男子,先行下了車,果不其然,就是Snake(菊池忠)。
  菊池忠神色平淡,駕輕就熟地邁開步伐,走到轎車旁,伸手逕自打開後座的車門。
  坐在後座的年輕議員——神道愛之介,穿著一身筆挺西裝,神情寡淡地走下了車。
  喜屋武曆立刻衝出去,「愛--」
  還沒喊完,菊池忠便立即伸出手,蓋住了他的嘴巴。
  「唔唔唔?唔嗚嗚唔唔唔?!」你幹麻?還不快點放開我!曆抓住菊池忠的手腕,掙扎地扭動著。
  女助理咔咔咔地踩著一雙高跟鞋走過來,化著精緻妝容的臉蛋,表情看起來有些慌亂,「不好意思,菊池先生、神道議員,這孩子他……」
  神道愛之介邁開一雙修長的腿,往競選總部裡面前去,語調平靜無波,不以為然地說道:「沒事,應該是和家裡的人走散了,所以才像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竄,讓人帶他去派出所就好。」
  聽到他這麼冷漠地急著撇清關係,仍被菊池忠摀住嘴巴不能出聲的曆,心底突然升起一股怒火。
  他抓住菊池忠的手,張口用力一咬!
  「嗚!」菊池忠皺眉地悶哼一聲,而離他們不遠的神道愛之介,也聽見了,立刻停下腳步,並且回過頭,好奇地往後一看。
  「爸爸!」
  個頭矮小的紅髮男孩突然用力推開面前的黑髮男人,然後用著兩條短腿,迅速跑到神道愛之介的面前,大聲疾呼道:「難道你不要我了嗎?爸爸!」
  不等對方回應,喜屋武曆漲紅著一張小臉蛋,不顧一切地衝上前,兩手抱住神道愛之介的大腿,抬起頭,一雙琥珀色眼眸盛滿怒氣和挑釁,聲線略微沙啞,繼續故意地喊道:
  「自從媽媽過世以後,我只能從鄉下來到這裡,投靠你,和你相依為命了啊!愛之介爸爸!」
  ——嘿嘿,怎麼樣啊,愛抱夢,想要對他見死不救?可以啊,那就不要怪他了,這一招認親大法,可是他從Miya那邊學來的拆河過橋之妙計!
  此計一出,百戰百勝!喜屋武曆得意洋洋地心想。
  「……」神道愛之介俊帥的面容上掛著不冷不熱的淺笑,目光則冷冰冰地垂視著抱住他大腿的紅髮男孩。
  既不能踢,也不能踹,更無法一拳捶到他不能呼吸--
  「神,神道先生……?」女助理看著這幅場景,突然有點懷疑人生,這不可能的吧?
  那可是政治生涯內,從來沒有發生過任何一樁醜聞事件的神道議員呀……
  菊池忠面無表情地掏出手機,撥了一通情報資訊所的電話,先確認一下,這附近有沒有正在跟拍的狗仔,以免任何有關於神道議員的「負面新聞」,無預警地出現在隔日的八卦週刊上,便宜了議會那些虎視眈眈的老害們。
  「呵呵⋯⋯我怎會不記得你?你是Reki,不過,你怎麼變得這麼調皮了呢。」
  神道愛之介聲音聽起來低沉又溫柔地說道,笑容如沐春風般。
  「我們確實很久不見了啊,我想你肯定覺得渴了吧?來,跟我一起到裡面去……」
  忽然被愛抱夢這麼一提,喜屋武曆也覺得口渴了,便立即興沖沖地開口指名:「好耶!那我要喝冰鎮可樂!」
  「⋯⋯」神道愛之介臉上掛著笑盈盈的表情,根本完全看不出他內在真實的情緒。
  結果在那之後,想當然耳,喜屋武曆是一口可樂都沒有喝到。因為他被他名義上的「爸爸」,以管教之名,行懲戒之實,在一間極為隱密的會議室裡,壓在男人結實的大腿上,被他用皮帶(?)不停抽打著屁股。
  他的哀嚎聲,無人聽見。
  不!有人!Snake在旁邊冷眼看著!
  警察先生,他絕對也是共犯!!!
  而更讓人意想不到的是,被愛抱夢打完後,喜屋武曆竟然又變回來了。

  「……可惡,該死的愛抱夢,那傢伙真的是變態。」
  可憐的喜屋武曆,在更衣室裡,屁股滿是被鞭打過的紅痕,還一片火辣辣地疼。他雙手拿著菊池忠給他的衣服,神色悲憤地在心裡吶喊著:

  老天啊!你有病吧?到底為何要這樣惡整他啦——?!



  03.



  「呵呵,那還用說?當然是因為你這紅毛就是欠人教訓,所以老天爺才會用這種方式懲罰你啊。」
  神道愛之介挑眉,眼神愉悅地看著換好衣服的喜屋武曆從更衣室裡走出來,扯了扯嘴角,哂笑地說道。
  「你放屁,我才不信這些怪力亂神的東西。」喜屋武曆抿緊嘴唇,一臉陰沉地瞪著他,「我要查清楚這一切,肯定有人在搞鬼。」
  「喔?是嗎?你惹了我還不夠,又到處招惹了什麼厲害的大人物?」男人充滿火藥味的語氣裡,流露出滿滿的嘲諷,故意想要刺激他緊繃的神經線。
  而曆也被愛抱夢這番話語,激得忍無可忍了,雙手掄起拳頭,「碰!」地一聲巨響,他面色難看地,將自己的拳頭往旁邊的置物櫃奮力地捶了一下,也不管旁邊還有菊池忠的存在,他張口便直接開罵道:「愛抱夢,你這混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給我難堪,所以才--」才用皮帶打他的屁股!
  這時,突然「啪噠」一聲,有東西掉落。
  那是一隻,長得和他幾乎一模一樣的布娃娃,而且做得還挺像的,針線功力不得了。
  不對,不對,不對不對……
  那娃娃身上還纏著密密麻麻的紅線,這這這這--這難道是詛咒娃娃嗎?!
  喜屋武曆終於意識過來了,感受到不對勁的氣氛,他神色震驚地猛然抬起頭,用著害怕的目光,看向愛抱夢,嘴唇顫抖著,內心五味雜陳,又是氣憤,又是驚恐,只能十分虛弱地抬起手,指著男人那張滿是無所謂的臉,結巴地厲聲質問道:「你你你!你怎麼能這樣做啊?!」
  「原來把我害成這樣的兇手,從頭到尾一直都是你本人!」曆繃著臉,咬牙切齒,冷汗直冒,一雙盈滿憤怒的琥珀色大眼睛,怒視著面前的那人。「愛抱夢!你還不承認嗎?快點說話啊!」
  「……唉呀,真不巧,被發現了呢。」
  神道愛之介依舊神色自若,一手輕撫著戴在手腕上的錶,那雙宛如深紅血液凝結般的眼眸,微微瞇起;他輕嘆了一口氣,對著站在他身旁,總是聽命行事的那個男人,彷彿抽離了靈魂,喃喃低語似的說道:「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處理他呢?忠。」
  「這是送給您的生日禮物。」
  菊池忠望了紅頭髮的少年一眼,淡淡地說:「您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很好,有你這條聽話的狗,還真的是很有用。」
  神道愛之介冷冰冰的視線,沒有離開過喜屋武曆的身上,彷彿盯上獵物的猛獸一樣,他只是勾起嘴角,面帶微笑地低沉說道:「放心吧,既然被發現了,也沒辦法了。」
  「我會好好疼愛你的。」
  神道愛之介邁開步伐,輕哼著歌,腳步十分輕鬆地,走到了曆的面前,他每走一步路,曆就往後退了一步,直到他背部抵到了牆壁,沒有地方可以逃脫,男人瞇起眼睛,輕聲地笑著說:「--疼到讓你『哭』出來為止,就算哭了,也不會收手的喔。」
  喜屋武曆呼吸急促地喘著氣,內心驚恐萬分,害怕、惶然,不知所措,可現在就算他想逃--也逃不了了。
  因為無處可逃。


  *


  三日後。


  「曆,我聽你媽說,你只留了一封信在房間的書桌上,然後離家出走,消失了三天。這三天你去哪了?連我都不能說嗎?」馳河藍加有些憂愁地看著一臉無精打采的曆,語氣充滿著關心,想知道這三天他到底經歷了什麼。
  「……」喜屋武曆安靜地沉默著,垂下了眼眸,咬了咬嘴唇。

  「沒什麼,只是去了一趟地獄。」
  「哈?」
  「反正就是你絕對不能去了解的地獄啦。」
  馳河藍加露出了一副「曆你在胡說什麼」的困惑表情。
  他捏緊手指,指甲陷進肉裡,戳刺、搓揉著,聲音宛如進了沙子般,無比沙啞,只是這麼懇求著藍加:
  「所以……拜託你,問了。」


  讓這段記憶,就這麼隨風而過吧。


  唯一值得慶幸的便是……他不會再變成「小孩子」了。



  END.




  情況從糟糕變成男以理解.jpg
  這是去年寫的搞笑短文 結果加了結尾後 變得有點可怕捏XDDDDDDD 根本是恐怖犯罪現場
  藍鬍子不是說了 不能去看地下室ㄇ 結果就是曆自己不小心打開了潘朵拉盒子裡的秘密........

  咱們的愛哥在他生日那天 讓曆登大人了啦(乾




本文最後由 alice7Lee 於 2022-5-2 22:03 編輯

頁: [1]
查看完整版本: [SK8/無限滑板│愛曆] 神的惡作劇 [G](愛抱夢生日賀文/已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