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帕醬 發表於 2022-4-18 00:02:27

27歲維克托 X 9歲勇利 冷戰第幾天了也數不清,看著勇利只是下意識的撇頭,希望對方先低頭,卻在對方越過自己離去後感到難過。明明當初只是在慶祝會上喝了酒,看著美奈子藉著酒醉開始大聊特聊,聊到感興趣的時候拉著勇利一起聊天,沒興趣的時候也是拉著勇利一起繼續喝酒,就在美奈子幾乎快要醉暈的時候,突然提起了初吻的經歷。因為實在太過好奇了,所以裝醉問著勇利的經歷,預計聽到的是對方的初吻是自己,卻沒想到被美奈子搶了話。「勇利的初吻,嗝~是一個外國人喔!」拿著酒瓶搖搖晃晃地站在維克托的眼前「在勇利小學的時候,被一個很帥#$%︿&,嘿嘿嘿。」講到中間還語無倫次,接著在仰頭灌下最後一滴酒後,直接倒地趴在地板上呼呼大睡。下意識看向斜靠在牆壁的勇利,臉上泛著紅暈不斷傻笑著,走到了勇利的身旁戳了戳對方,看著勇利一臉疑惑無防備的樣子,開口詢問對方的初吻經歷,對方結結巴巴的說著似乎有這麼一回事,卻也沒有詳細的說明,有點醋意的繼續煩著勇利,接著便看到勇利不耐煩的拍掉自己的手,大聲地說著。「反正維克托的初吻也不是我啊!」大吼了一聲後,就直接倒了下來,跟著呼呼大睡了。看著把自己的怒火提升到高點卻又不負責任睡著的勇利,打算不理會對方轉頭離開,卻在拉開拉門時感覺到門邊傳來的冷空氣,負氣的轉身回去拿起毯子隨便的蓋再勇利的身上,再看向另一邊沒用的大人。毯子已經給了勇利,就拿著三個坐墊隨便的蓋在美奈子的身上,離開前把拉門關得緊緊的。 之後的幾天看到勇利都會想到對方的話,賭氣的完全不想理會對方,然而這次的吵架不像過往,勇利過幾天就會低頭過來道歉,已經快要一個禮拜了,兩人還是會待在同一個空間,卻沒在講多餘的話,或許即使是酒醉,勇利還是記得當初所講的話。看著空蕩蕩的床邊,不是很開心地拉起被子,習慣性全身赤裸著睡覺,難得的將被子蓋緊緊的,連脖子跟頭都包住。哼!馬卡欽是叛徒!想到睡覺前叫馬卡欽的時候,馬卡欽只是抬頭看著自己隨著又低頭下去,接著便跟著勇利一起走進勇利的房間,總覺得自己變成孤立軍,閉上雙眼準備睡覺。 睜開雙眼疑惑的看著眼前的畫面,熟悉的道路但上面似乎又有點不太一樣,這個圍牆似乎變新了許多,看著粉紅色的雪花飄落,下意識地伸出手握住,鬆開手看著手掌心上的東西-櫻花花瓣,怎麼突然轉換成春天了,沿著堤邊道路走著,看著勝生烏托邦前嶄新的布簾,上面沒有雨以及風吹的痕跡,連旁邊的柱子都粉刷了新的油漆,側著身子往大門看去,聽著裡面傳來的聲響,推開了拉門走出了一個國中的女生穿著深藍色的水手制服,側背著書包對著門口大喊著。「勇利,快點!出門了!」然而這話並沒有得到回應,在女生大喊了三四次都沒有得到回應,碰-的一聲女生氣沖沖的大力拉上拉門,腳步踏地有些大力走出了家往學校方向走去。躲在角落看著女生離去,再次回到了大門口,慢慢地走進拉門前,聽到裡面傳來斷斷續續的聲音,那聲音非常的熟悉,接著門被拉開看著一位女子拉著一個小男孩的手臂走了出來,看到了自己嚇了一大跳趕緊鬆開拉著的手,一臉笑咪咪地問著自己是否是客人,分神之餘叫著男孩快點去上學。 看著女子的面容感到驚訝,那分明就是寬子的臉只是年輕了許多,在低頭往下看,看著小男孩帶著眼鏡,粉嫩的臉頰有著些許的嬰兒肥,熟悉的大眼以及熟悉的咬嘴唇動作,一切的樣子都令人感到似乎曾經看過,男孩似乎對的上學十分的牴觸,卻也不得以乖乖的把書包背好,看著男孩落寞的背著包包離去,將移回視線看著眼前的女子。「我想先逛逛,只是先來探路而已。」勾起一抹只對著熟悉的人才會有的笑容,哪怕對方現在變得比較不一樣變得更加年輕。對著年輕的寬子揮了揮手,走出了勝生烏托邦,或許是因為小勇利的步伐並不大,順利的在一個轉角邊找到還沒走遠的小勇利,正打算要上前搭話,便看到了小勇利的臉似乎不太對勁,而不遠處跑來了一群跟的小勇利同樣年紀身高的男孩,站在小勇利的面前,大力地推了下小勇利。「欸!娘娘腔,你還在那邊學甚麼芭蕾嗎,轉圈圈轉圈圈,哈哈哈。」刻意在小勇利面前,模仿芭蕾亂轉。聽到話語,其他小男孩跟著一起大笑,分別伸手大力地推著小勇利,看著小勇利隱忍著不看前方,一直低頭看著地板,看到這樣的畫面,欺負的男孩似乎有點生氣,刻意怪裡怪氣的講著。「矮優~現在不是芭蕾了啦~是那個甚麼滑冰還是剉冰的。」很低俗的雙手斜著對著下身剉了剉。「之前看他在買甚麼雜誌,你哪來的錢,不會是偷的吧!」大力地捏了小勇利的手臂。「我沒有!」瞪大雙眼推開眼前的人。「哼~還買一個長髮外國人的雜誌,娘娘腔買娘娘腔的東西,你不會是變態吧!那個人叫甚麼?是不是叫維甚麼托的。」做勢挖了挖耳朵。「維克托才不是娘娘腔!」含淚握拳大吼。「矮額~大變態、大變態!」一群男孩圍著小勇利,大聲地講著。「喂,你們在做甚麼」第一次這麼生氣,維克托壓低聲音冷冷的吼著。「你們這些傢伙!!!!!」 接著聽到了從遠處傳來一個怒吼的聲音,小男孩們似乎也聽到了聲音轉過頭看向另一邊,接著大喊不妙,再轉身跑走前大力地把小勇利推進一旁的垃圾堆裏面,看著小勇利失重後傾整個倒在垃圾袋推裡面,接著便看到一個長得比較厚實的男孩停在小勇利前面,想要再衝過去揍人,但隨即放棄念頭將小勇利拉了起來。 「那幾個白癡又在欺負你了,我放學一定要揍扁他們!」拍了拍小勇利身上的灰塵。「小豪。」小勇利害怕著抓的男孩制服衣角。「可惡!你怎麼不跟我同年級同班!」雖然是惡狠狠地說著,卻還是很認真的檢查小勇利身上是否有傷口,一邊碎碎念著如果優子發現一定會揍死我的!蹲了下來,將眼前似乎是西郡豪的孩子拉開,認真的看著小勇利身上,手也跟著四處摸摸按壓確認對方沒有受傷鬆了一口氣,看著小勇利緊張的模樣,身子幾乎僵住了。「沒受傷就好!」手摸了摸小勇利的頭,感覺很柔軟。「謝謝大葛格!」有點害羞地想要躲在小豪後面,但又不太好意思。「這種事很久了嗎?怎麼沒有跟老師說?」下意識的揉了揉勇利的臉頰,聽著不清晰了話語,明明很想拒絕,卻又不敢說明。「沒說,他不敢跟導師說。」看著眼前的大哥哥似乎沒有惡意。「那怎麼沒跟寬子說。」有些責備的眼神。「大葛格認識媽媽嗎?」眨了眨眼睛。「恩,很熟悉喔。」雖然是在未來,將小勇利抱進懷裡站起身。「帶你回去吧~跟寬子說一下,讓你請假。」感覺到有點重量的小勇利,易胖體質從小就有嗎?維克托好笑地想著。「至於你~快要遲到了喔!」看了看縮小版的西郡,惡質的比了比手錶提醒著。看著聽到自己的話驚慌跑掉的西郡,頓時有點不滿,如果自己真的是壞人把勇利抓住賣掉該怎麼辦,默默地在西郡身上記上一筆,安撫的拍了拍勇利的背往回頭路走去,看著街道上的風景跟未來相差不遠,但又覺得不太相同,走到了勝生烏托邦的圍牆邊遠遠看到了站在大門口掃地的寬子,感覺到勇利緊張的握緊衣服,幾乎快要把臉埋進自己的肩膀。「咦?您不是.......,勇利?」清掃完旅館前的馬路,抬頭看到早上的客人抱著勇利,有點驚訝的小跑過去。「這孩子剛剛被欺負了,聽他同伴說已經不只第一次,剛剛還被推倒。」在寬子叫出勇利的名字時,感覺到勇利全身都在發抖,將手覆在勇利的後腦勺上安慰著「咦!有沒有受傷?」緊張的接過勇利身子,認真的檢查著。「應該沒有受傷,不過還是讓他休息比較好。」在寬子接過勇利時,感覺有點空虛,開始有點想念大勇利了。「真的非常謝謝您!」幾乎是九十度鞠躬。不打算跟著進去,就在大門門口看著勇利被寬子牽著走進去,一邊走一邊回頭不捨的看向自己,努力壓著從剛剛就想要衝上去吻住小勇利的衝動,直到兩人一起進入房子裡,鬆了一口氣後突然想起接下來該要去哪裡,但也沒有很在意這個問題,決定四處晃晃看看這不同於未來的景色。 不知不覺還是走到了這裡,抬頭看像眼前的建築,感應門打開走進建築裡面,迎面而來的冷氣風,聽到不熟悉的歡迎光臨聲,轉頭看向櫃台一個中年婦女正在將滑冰鞋一個一個歸位。啊!不是優子~。對了!優子現在應該還是小孩,想起了目前的時間覺得很不適應,對著婦女露出親切的笑容說出鞋號,拿著適合的滑冰鞋走到了板凳邊熟練地穿上,因為是在平常日裡面根本沒有人,這點倒是跟未來一模一樣。 站在冰區上面看著四周,看來未來的西郡跟優子真的維持得很好!都沒什麼變動。這時候的自己應該已經站在世界的舞台上,這一年似乎表演的曲目是.....,下意識的擺動著身軀,印象中今年的比賽根本完全不顧雅科夫的反對,硬是加了幾個四周跳在裡面,想起賽後雅科夫氣炸破口大罵的樣子,不自覺大笑了出來,一邊笑著但動作也沒有忽略,完完整整的舞出一曲直至結束。 青少年比賽的曲目時間比較短,比較多都是在動作上面的加分,跳躍相比成人組少了許多,哪怕剛跳完一曲也不覺得累,正打算要在繼續回憶長曲的部分,轉過頭突然看到了一臉興奮的小勇利雙手攀在小牆邊,雙眼透出光芒的看過來,一點也沒有不久前看到的落寞樣子,從小牆邊跳了下來,穿著兒童用的滑冰鞋在冰面上衝了過來,還因為沒有很熟練而差點衝過頭,這時維克托趕緊伸出手拉住小勇利的手。 「好厲害喔!那個、那個是維克托今年表演的曲目!!大葛格也喜歡維克托嗎!」紅撲撲的臉蛋,引誘著維克托想要咬上去。「......恩,最喜歡了。」蹲了下來,明明是在很滑的冰上,卻一點非常自在的就像是在陸地上,一點也沒有是在冰面的自覺。「維克托真的很棒對不對!」小小的手握住了維克托的手掌。「勇利也很棒啊!」感覺勇利的手不及自己手掌的一半,軟軟的熱熱的。「呐!呐!大葛格最喜歡維克托哪邊?我好喜歡維克托跳躍時的動作跟表情,超棒的!」露出崇拜的表情。看著興奮的小勇利,完全忽略自己剛剛的話,感覺非常可愛。「唔,全部吧。」畢竟是自己。「果然還是維克托最棒了!」像是終於找到可以談論的同伴,小勇利整個興奮到手舞足蹈,一點也沒有之前怕生或是未來沒自信的樣子。「勇利怎麼沒有休息呢?」很滿足戀人小時候這麼喜愛自己,聽到對方的誇獎整個飄飄然。「待在家裡很無聊。」思緒像是被拉了回來,收斂一點興奮,有點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那我來教勇利吧!好嗎?」站起身。「嗯!!」大力點頭。 拉著小勇利的手牽引著勇利的手擺放位置,小孩子性質的在跳躍的時候捧著小勇利的肩膀稍為的施力讓對方稍微離冰面一小段距離,這麼小的年紀真的不太適合高難度的跳躍,突然有點意識到雅科夫當初碎碎念是正確的,幾乎是玩耍性質的陪著小勇利練習了過往曾經表演的節目,從第一年的比賽曲目一直練習到近期青少年錦標賽的曲目,看著小勇利開心的笑臉,覺得內心有種充實感。 直到真利下了課被寬子吩咐來接小勇利,兩人練習了不知道多少的曲目,在停止的時候心跳還是很快,看著小勇利兩人互看相視而笑,帶著小勇利離開了冰面區,將彼此的滑冰鞋脫掉,第一次服侍小孩子穿鞋,小巧的腳丫子忍不住捏了捏,聽到小勇利覺得癢的笑聲而停止,牽著小勇利的手晃阿晃的跟著真利一起回勝生烏托邦。 窩在溫泉裡面覺得全身紓壓,果然還是這裡的溫泉舒服,看著在邊邊不敢進深水區的小勇利,一臉放鬆的樣子,雖然今天是玩票性質的練習,但對於小勇利的體力還是有點吃力,走水裡走著走到了小勇利的身旁托住屁屁,讓對方不至於滑入水中,在一小段時間後發現小勇利睡著了,只好抱著對方離開了溫泉區,擦乾了彼此的身軀套上了衣服,抱著小小的身軀走了出去。「哎呀~很少看到勇利這麼依賴人呢。」寬子看到維克托抱著勇利走了出來。 難得跟著勇利一起睡覺,雖然是縮小版的,看著熟睡的小勇利,維克托惡質的戳了戳對方的臉頰,發覺自從莫名跑來這裡後,自己似乎很常戳對方的臉頰,看著戳下去又彈回來的樣子,有點上癮了,戳了在戳直到小勇利嚶嚀的嗚鳴聲,停止了動作。 看到真利拿著相機似乎想要偷拍勇利難得的樣子,要求對方拍自己跟小勇利的合照,在快門按下去的剎那間,吻上了勇利的臉頰軟軟香香的,唔.....總覺得好像快被開啟了甚麼,維克托努力的壓著內心的感覺以及生理的慾望,老老實實地抱著小勇利一起睡覺。 隔天看著小勇利眼眶充滿著淚水,一手緊緊的抓住自己的衣角,看起來好不可憐的樣子,有點心軟的想要叫寬子在幫勇利請假一天,但寬子臉上不容妥協的樣子。未來的寬子比較和藹!!! 蹲了下來抱住小勇利的身軀,摸了摸對方的頭。「勇利知道我叫甚麼名字嗎?」「不、不知道。」帶著哭腔的話。「我叫維恰喔!記住了嗎?」「維恰~。」軟軟的叫著。聽到帶著哭腔軟軟的嗓音,維克托克制不住直接吻上勇利的唇,但怕被年輕的寬子以為是戀童癖,只好趕緊退開。「這是魔法~這樣勇利就有勇氣去上學了!」說謊不打草稿的接著話。「走吧!勇利,放學就可以在看到大葛格了」真利握住勇利的手,強行的拉著勇利離開。看著勇利這次真的邊哭邊回頭看著自己,內心揪的疼痛,想要衝上前在抱住小勇利。 **********突然唰著睜開眼,看著木製的天花板以及黑暗的空間,半坐起身被子滑落在腿上,伸手撥了撥將瀏海往後梳,是夢......?掀開了被子打開了門衝出去,一點也不在意自己身上全身赤裸大力的敲著勇利的房門,在勇利打開門的剎那間抱住了勇利,就像在夢中想要抱住小勇利的樣子。「維克托?」疑惑,突然意識到維克托全身赤裸,趕緊將維克托拉進房間拿起被子披過去。「勇利還沒睡嗎?」看著書桌燈還開著。「我再找照片,之前酒醉的時候說的那個外國人,本來有照片但找的時候發現人不見了!」是做夢嗎?那個外國人......。「.......很晚了!勇利該睡覺了。」想起剛剛的夢,維克托心情很好的關上書桌燈推著勇利,將對方壓在床上,馬卡欽都被推到最邊邊,在馬卡欽跟自己中間夾著勇利,蓋上被子。「但是......。」想要起身,卻被維克托壓著。「睡覺,還是勇利想要做別的?」看著勇利,將手伸向勇利的後庭附近暗示著。「我們睡覺吧!」趕緊閉上眼睛。 再勇利昏昏欲睡即將進入深層睡眠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一段畫面,想到了那個外國人親吻完自己後的話。『勇利知道我叫甚麼名字嗎?』『不、不知道。』『我叫維恰喔,記住了嗎?』睜開眼,看向身旁已經睡著的人,.......維恰!?......應該不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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