餅乾色飛 發表於 2022-2-9 19:15:22

放個簡介,希望沒看過的人也可以看得懂……
矢車想(27),稱影山為夥伴(アイボ)。右影山瞬(20),稱矢車為大哥(アニキ)。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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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要:
隕石落下後,不明宇宙生物擬態成人類活動於城市中,不斷殺害人類並繁殖,造成人們的恐慌。為了消滅這些被稱為異蟲(Worm)的生物,人類組成了一個祕密組織ZECT。透過使用的變身器(Zecter),再將Zecter嵌入專用的腰帶、手環、槍、劍後變身。


正文。
夜。深不見底的暮色混沌地溢滿河面,在一旁橋墩下歇息的兩人亦沾染上那曖昧不清的月色。
兩人如腳下的泥濘與被踐踏的花瓣般,無時無刻膩在一起,而像現在消耗不完的停滯時間,影山瞬便會觀察起身旁的矢車想。
沒有血緣的兩人成為兄弟已經將近一個月,影山說來有些不習慣,畢竟對方曾經是他難得打從心底景仰的上司,也是整個ZECT中數一數二戰鬥部隊-Shadow的隊長,也就是TheBee的適和者,個性穩重溫柔卻又不失威嚴,細心呵護部下,就如蜂王般,是Shadow的核心。就連當初在Shadow中默默無聞的影山,受傷時也親自來醫院慰問,甚至為他親自下廚,影山至今仍無法忘懷那椒香麻辣,卻帶著柔嫩細膩的齒頰留香。
矢車想儼然是精英中的精英,是群體追隨的存在。那龐大群體,包含微弱如星塵的自己。
然而這樣的他卻不慎失足而摔落谷底。「沒想到我變成了TheBee的適能者也看不出來,你就是整個群體裡面的不協調和音啊-!」那時自己竟然能取代對方成為新一代TheBee的變身者,連影山也感到不可思議,或許長久以來待在群體,過分依靠他人而養成習慣,讓自己更能知道群體之中最需要的帶領方式,而TheBee Zecter就是看準這點選上了影山瞬。然而為什麼當初會對尊敬的矢車說出那大言不慚的話?影山不想承認是自己的自卑心作祟而對矢車盛氣凌人,然而這一點倒沒說錯。因為矢車過於耀眼,在Shadow中過於突出,密密麻麻的影子便把從細縫中透進來的微弱光線給掩蔽。影山想證明自己能夠率領整個Shadow,能夠得心應手地使用TheBee Zecter,他所做的一切一切漸漸地變成想要超越那跌落在內心深處而泛起漣漪的矢車想。或許在某處,他仍在獨自奮鬥著,看準時機從自己手中奪回隊長的位子,那麼他會如何處置自己?但是另一方面又對於矢車隊長親手做的料理魂牽夢縈,影山又不免萌芽出絲絲期待,每晚帶著矛盾的念頭輾轉入眠。但是現實總是驚人地超乎想像。再次佇立於他眼前的矢車想,蛻去了西裝革履,換上破爛不堪的皮衣外套,那曾經明媚有神的雙目早已變成頹廢無神,有如死水上的一層油污一般,連一絲光芒也透不進去。
「反正像我這種人……」矢車的喉嚨發出如鉛沉重的喃喃自語。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在思路還沒運轉前,影山就被對方毫不留情地踢擊撂倒,並且還拿出完全沒見過的Zecter進行變身。可想而知最後TheBee Zecter便絲毫不留念地揮揮翅膀離自己遠去。
沒有了TheBee Zecter……我就、我就……!
為了要奪回TheBee Zecter,影山不惜一切代價,他這個人最拿手的便是阿諛諂媚,對自己有利者皆能俯首稱臣、言聽計從,就連身為敵方的Worm也不例外。
但是這次影山失算了。
失去領導Shadow的資格、解除Zect的職位、被Worm如翻手般輕易地背叛。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自己拋棄尊嚴下跪乞求,隻手建立起來得來不易的所有,一夕之間如反射出倒影的鏡子碎裂崩塌。可謂是眾叛親離。
啊啊……這根本是我咎由自取……一道利刃劃傷了他的臉,眼前被鮮血遮蔽得一片漆黑,Worm如成群的蜂找到鮮花般在血腥中飛舞,血盆大口地要講他啃食殆盡。
「咖啦咖啦-」異樣的雜音打破了整齊劃一的節奏,拖著金屬似的步伐逐漸逼近,Zecter的音效響起,悲鳴響徹雲霄。一陣騷動後,那雜亂無章的喧囂又收歸於平靜。影山努力睜開眼,剎那間、那道光又灑落在他的面前。
「你、來當我的弟弟吧?」矢車想在他身後蹲下,並拎起他的胳膊,在耳背的細語如神父一般赦免他所有的罪,成為他墜落絕望之海中,載浮載沉中唯一的浮木。「我們兩個一起走吧……在沒有終點的黑暗之中-」
到現在影山仍不知道為何矢車能夠無條件地接納當初背叛對方的自己,並且將給了他PunchHopper Zecter。儘管匪夷所思,影山這次卻能夠全心全意相信對方,兩人的關係不再是上司及下屬,而是對彼此都毫無保留的兄弟。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議。不和諧音調,體內如蜂展翅嗡嗡作響。
「真是美麗啊,這一點微光……是我們可以追求的嗎?」一旁的矢車躺在草皮上眯起眼,影山依著他垂眼的視線仰望那浩瀚無垠的星空。「睡了吧?夥伴。」矢車轉過來望著他,「嗯、說得也是呢,大哥。」「「晚安。」」
他倆依偎著彼此,眼皮逐漸沉重、闔上。
我們要永遠在一起……

餅乾色飛 發表於 2022-2-14 17:45:27

迷迷茫茫的夢之中,影山被一團溫熱給壓得喘不過氣而驚醒,他看看四周,原來熱源是矢車將嬌小的自己攬入懷裡。

「大哥……」影山原本想叫醒對方,但看見對方無防備的睡顏卻又於心不忍,或許這樣被大哥依靠也不錯……?

近距離下,他甚至能聽見對方的心跳聲及平穩的呼吸聲。

影山揚起頭打量起對方的衣著,矢車裸露一邊的手臂、低胸的吊嘎,尤其是鎖骨上銀色的墜子映襯那小麥色的肌膚,竟莫名性感。

等等、大哥可是比我大上7歲的男人誒-?!為什麼我會對大哥……

不知為何,日復一日的緊張生活,平時一直壓抑的衝動居然在這時傾巢而出。

影山嚥下多餘的唾液,盯著對方微啟的朱唇,只要、只要不被發現的話,應該不會怎樣吧?

影山緊張地挨近距離,一開始只是想體驗親吻的感覺,沒想到卻一發不可收拾。大腦像是觸動到某個情慾的開關變得亢奮,從雙唇相貼到大膽地將舌頭輕輕探入,攪動對方的舌瓣,睡得香甜的矢車沒有異狀地任由自己擺佈,使得影山的征服欲逐漸撐漲,他將白色的背心拉起,凹凸有致的身材衣衫不整地暴露在自己眼前,影山體內的野獸要暴走似地更加心癢難耐,他如珍寶般撫摸著隆起的胸膛,並貪婪地以臉頰撕磨著對方特有的味道。


大哥……大哥……!


「怎麼了?」

矢車想煞地睜眼,抓住對方準備解開自己皮帶的手,兩人四目相對。

「大、大哥……!那個、我……」

一時之間影山瞬竟慌了起來,嘴張得大大的,卻百口莫辯。矢車以手肘將身子撐起,睡眼惺忪地掃過四周,嘴內殘留的唾液,被掀起的衣物,經驗老道的他立刻就察覺對方的圖謀不軌。

「夥伴,難不成你想做?」

「不、不是……呃……」

「可以哦,反正現在也睡不著。」

矢車慵懶地說道,彷彿再自然不過的事。影山腦袋還沒轉過來前,唇就被對方給堵上,而他的焦慮也隨之安分下來,兩個人富有默契地一同加深了這個吻,如兩條相濡以沫的魚。隨著兩人愈來愈大的動作,草地依稀地發出悉悉簌簌的聲音。


「第一次?」

「啊?呃、嗯……」影山羞愧得無地自容。

「那得要好好讓你留下美好的回憶呢,夥伴。」

矢車的嘴角扯出一個溫柔的弧度,寵溺地撫摸對方的頭,令影山不禁失了神,回過頭來他的手已經被對方拉往燈火通明的迷宮之路前進。


「這間?」

矢車指著一個以粉紅色愛心霓虹燈裝飾的招牌,在漆黑的夜色下特別顯眼,吸引徘徊於花花世界的遊子們進入,而兩人亦不例外。這應該就是俗稱的愛情旅館吧,對於剛成年的影山來說是第一次開房間,還是跟男人,他緊張地跟在矢車後面,盡量地低下頭,以過長的瀏海掩飾自己的臉。然而外人看來,他倆根本是恩愛到一齊穿著怪異情侶裝的戀人。店員亦倒是見怪不怪,收到錢便乾脆地給了房間鑰匙及一片塑料製品,並順道:「如果不夠用房間內也有。」


影山對於店員的話惦記在心,等一下他就要和大哥做不可告人之事了嗎?進入門後,矢車冷不防地從後面抱了上來,扯開他的皮衣外套,頭埋進影山香肩內嗅聞著他稚嫩的味道。

「大、大哥……」

對於矢車唐突的進攻影山又變得唯唯諾諾,如落葉般的顫動全部傳遞到對方身上。

「怎麼啦?剛才不是很敢嗎?敢半夜襲擊我呀……」矢車對著影山的耳朵吹氣,在昏黃的橘燈下可以清楚地看見白皙的頸部被紅色的欲望染成櫻色,矢車順勢將對方推到床上,蠻橫地退去和自己同款的腰帶。


矢車再度吻上影山薄薄的嘴唇,而手則隔著褲子,確認似地摸索對方的輪廓,果然已經稍稍地撐起,便單手把褲頭解開,而性器忠實地反應出主人高昂的興致。


「真可愛呢,夥伴,就這麼想要?」矢車的指尖輕觸前端,惹得對方以小狗似地無辜眼神發出哀鳴:「大哥……!」


而接下來的事更令影山感到詫異,對方似乎下定決心地緩緩伸出鮮紅的舌,將津液滴在上頭,舔弄起柱身。難不成大哥在幫我口交……?!

當然矢車做這件事也是第一次,技巧雖然生疏,但對於還是處男的影山確實是不小的刺激。

「啊、大哥……好舒服……」初嚐性事的少年隨即發出軟軟的鼻音,受到鼓勵的矢車往下玩弄著他的囊袋,因長期持槍而長繭的手亦加快抽動的頻率。不過在影山眼裡被陰莖擋住半邊臉的矢車,殷勤地侍奉自己的媚態,在視覺上更加淫靡。

「你覺得舒服就好。」

矢車難得地露出和煦的笑容,一瞬間,兩個模樣在腦海重疊,一個是過去陽光爽朗的隊長,一個是現在這個陰鬱深沉的大哥。影山才赫然發現,從很久以前開始,潛意識中對矢車的憧憬,早已昇華成對戀人的感情,只是對愛情不敏銳的他沒有察覺到自己對矢車的心意。


「大哥、好喜歡……啊……!」影山不再顧忌,盛情難卻地叫了出來,得寸進尺地動起腰來往對方的嘴裡送,溫熱柔潤的口腔承受著毫不留情的侵犯,喉間吞嚥的力道勉強地馴服著血液中滾燙的浪潮。

影山所有的感官全都停在一點上,隊長的嘴卻一點也沒有退卻,反倒是要將他的靈魂也一併吸走般地緊咬不放。眼看對方難受而漲紅的雙頰,影山終於承受不住,向後仰出一道美麗的弧線,在射精的剎那將其抽出。

「呃……!哈啊……」

白色濁液不偏不倚射到矢車俊俏的臉蛋上,並沿著顴骨往下頜滴落,他皺起好看的眉頭將精液咳出吐掉,並發出怨念:「夥伴,你還真是一點都不溫柔吶。」

「啊、大哥真的很抱歉!」進入短暫的賢者時間,影山愧疚地抽起床頭的衛生紙,擦拭對方故作鎮定的面容。然而矢車卻扶起對方的後腦勺,強硬地吻上。

「唔!」

精液殘存的氣味在兩人的嘴巴擴散,像是在交換信息一般纏繞在舌尖。

「如何啊?自己的味道。」

雙唇分離後,矢車挑釁地笑道,影山則沒有回應,但從他的面有難色就知道那絕對不是能夠輕易入口的東西。

矢車覺得弟弟不矯飾的反應很可愛,趁著身高優勢再度將對方撲倒,浮現青筋的手恣意地深入那薄紅的背心內,揉捏未經鍛鍊的肌膚,並啃咬著對方發紅的乳尖說道:「這次該換我爽了吧?夥伴。」

他坐在影山大腿上逕自解開腰帶,退去下半身的束縛,影山發現僅只於為自己口活的大哥也呈現完全勃起的狀態。

接著矢車從一旁的櫃子上拿起一個小瓶子,將其倒在手心上,影山闔上眼睛,祈禱著對方能夠不要過於粗暴地對待自己的第一次。

「嗚……啊……」然而那聲粗重的鼻息,竟不是自己,影山戰戰兢兢地張開雙瞳,眼前的大哥雙腿微張,自慰一般地將手指伸入自己的後穴。

「大哥……?!我以為是我……」影山被矢車的給震懾到說不出話來,他做夢也沒有想到對方能夠義無反顧的獻身給自己。


「如果第一次的話……還是當插入的那方會比較好吧?畢竟你是我可愛的弟弟哪……要留下快樂的回憶喔……當然,之後要讓我上也是沒問題……哈啊……」

矢車口氣故作從容不迫,語調卻極為吃力,汗珠從他的額間一顆顆地滾落,而原本對任何事都激不起興趣的臉龐,現在卻因情慾逐漸變得煽情而潮紅,從未見過的表情讓影山不禁看傻了眼,手卻大膽地深入那不矯飾的秘境,和矢車的手指相交疊,嫩肉將他指尖包圍,他向外擴張,對方的呻吟更加放肆,使得影山方才萎靡的下身又乘勢而起。

「哦、又變硬了啊。難道,這樣子的我,很讓你興奮?」

矢車冷不防地捧起影山的下頜,影山才注意到對方倒映出自己的雙眸盡是饒富趣味的挑逗。

「大哥、我……!」還是童貞的影山受不了矢車的挑逗,立刻起身擁抱對方,兩人身上束縛在頸部的鏈條互相碰撞,敲出癡迷的聲色,一陣狂吻後兩人位置隨即對調。

「拿去,應該會用吧?」

矢車倒也不反抗,從口袋將那片塑料薄片遞給他,散亂的髮絲、迷濛魅惑的雙眼以及身為大哥臨危不亂的風範,令影山動了下流的念頭-

想要把從容不迫的大哥搞得亂七八糟-

憑著衝勁,他焦急地撕開保險套套上,扶著腫脹的陰莖往被開拓過的穴口插了進去-

爽。

好爽。

超級爽。

沒想到做愛是這麼令人上癮的事。禁果的滋味在下身如電流霹靂啪啦地襲來,要將影山為數不多的理智給沖垮。

「啊……哈啊……」

「大哥!沒事吧?」影山聽見對方的綿綿細語才猛然回神,矢車眉頭深鎖,不停喘氣,緊抓著床單,好像是在習慣那異物似地,搖晃著結實的臀部。

「做得很好喔,夥伴,就這樣用力地、粗暴地、把我弄得一團糟吧……」矢車撐起身子,雙手環繞著對方的肩膀,在影山的耳邊呢喃,而臀部往他的身子靠攏,使得兩人的連接處更加貼合。

「大、大哥、大哥……!」影山的腦內啡大量地分泌,顧不得那麼多,只循著本能更賣力地拱起腰,在矢車的體內橫衝直撞,並靠在對方的胸膛上摩娑而不捨離開。

「瞬……不是很想被誇獎嗎?啊啊……像隻可憐的小狗呢。」矢車撫摸著影山赤紅的面頰,他瞇起眼第一次呼喚自己的名字,淫亂的神情讓影山的最後一道防線被攻破。

「矢、矢車大哥的裡面、好舒服……!不停地吸著我……!不行、了……啊……!啊……」

「可以哦、夥伴,射吧,射進我的裡面,全部……」

兩人又似花與蝶般親吻,影山感覺全身上下劇烈的痙攣,兩者不同的呻吟如鋼絲呈拋物線上升接著如煙花壯烈地綻放。

似乎是過於激烈了一些,精力耗盡的影山將陰莖抽出後,一時之間還喘不過氣,便癱軟在矢車身上。他望著簡陋的天花板,好像又將自己拉回到現實一般,剛才的魚水之歡和夢一樣不真實。


矢車凝視著影山的雙眼,故作欺負地掐住他的雙頰。

痛-

那痛覺,好像提醒他不是夢一般,影山的目光掃過兩人凌亂的衣物,最後停留在對方倒映出自己的瞳孔上。
「大哥……!那個、我喜歡你,所以……不要拋棄我……!」
影山上下兩排的牙齒都在顫抖,焦躁攪亂他的思緒,好像不將自己的心意說個明白,對方就會在他面前颯然離去一般。
「我知道。」
「就算、就算大哥對我沒那個意思、」
「沒有沒那個意思。」
「只是玩玩而已-」
「沒有玩玩。」
「也沒關係……誒!?大、大哥也喜歡我嗎?」
「怎麼會不喜歡?說幾次了,你是我可愛的、唯一的弟弟哪……」矢車嘴角上揚,眼角瞇成弧線。
是啊、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對影山的感情、不,是我整個人生,會扭曲成這副模樣-

本文最後由 餅乾色飛 於 2022-9-22 19:21 編輯

餅乾色飛 發表於 2022-9-22 19:24:58

矢車想的答覆

被影山逐出Zect時,矢車想才恍然大悟自己想要的什麼。

因出生於菁英世家,矢車從小就是眾人矚目的焦點,而他也不負眾望,在年紀輕輕就進入ZECT,秉持著「Perfect Harmony」完全調和的信念,比起自己,矢車更注重群體的平衡及優勢,凡是以大局為重的他,也因此被TheBee Zecter選上,成為Shadow的隊長。
這樣一帆風順也是眾人稱羨的人生,卻在閒暇之餘他卻經常有股說不上來的異樣感,好像少了點什麼似地不太對勁。

這真的是我想要的人生嗎?那異音有如蜜蜂震翅的響聲在某處迴盪。
然而爾後的那一天,矢車過於執著排除異己的下場,就是罔顧整體的利益,因此喪失作為TheBee的資格,而頂替他的人正是自己忠實可愛的部下-影山瞬。
「你就是整個群體裡面的不協調和音啊-!」

不協調和音……是我……?

矢車被下屬狠狠地嘲弄了一番後,連著公事包如用完即丟的物品般被扔出去。
迎接他的是崎嶇不平的柏油路及在上頭匯聚的水窪,滂沱的雨淅瀝嘩啦地打在身上,連著泥濘浸濕了襯衫,整個人也因重力變得難以動彈。而眾人的耳語如千隻螞蟻般爬上他的身體而緊咬不放。
「好可憐哦,怎麼會這樣?」
「一定是太無能才會被這樣趕出去吧。」
「那也是活該啦哈哈。」

儘管心有不甘,卻也是無法否認的事實-他其實不適合率領Shadow。

群體?
自己?
服從?
欲望?

倏地,他想通了,沒錯、他其實一點都不想成為毫無特色只會遵從上司、指令的眾人,融入人群他只會被吞噬。
矢車在那雨中如復活的死屍般在眾人面前緩緩站起身來。
閃電在這死蔭幽谷一竄而過。在場每個人無不倒抽一口氣,並本能反應倒退一步。
眼前的這個男人,正在……笑。
不是冷笑,而是發自內心的微笑,那雙曈卻比絕對零度都還要冰冷,好像隨時都要被他拉入無間地獄一般凜冽。
「今、俺を笑った?笑え、笑えよ。(現在、有人在笑我嗎?笑啊、笑吧。)」
接著打雷,轟天巨響。
吵雜的人群如煙散去。
心裡的某一處好像解脫了一般,沒有任何原因,因為他本身就是這樣子的人。
而影山瞬正是給了他改頭換面的機會。跌到谷底、失去一切後特別地讓他神清氣爽,不用再顧慮他人,而是忠於自己,他以沙啞的嗓音,哼著低啞的調子,狼狽卻愉快地在雨中漫步:
「I'm singing in the rain. Just singing in the rain. What a glorious feelin' I'm happy again.」

回到一個人居住的公寓,沾滿泥土的皮鞋被隨便地一腳踢開,扯下深藍色的格菱領帶,解開西裝外套、襯衫皮帶,一一扔進垃圾桶內。

矢車一絲不掛地走進浴室,由冰轉熱的水從蓮蓬頭噴灑,他抬頭迎接天降淋漓,帶走全身殘餘的泥與髒污,洗了澡後,他心血來潮地拉開一個塵封已久的櫃子。
這些是多久以前買的?
他翻出只有一邊袖子的皮大衣、金屬蜘蛛項鍊、堅硬銳利的馬刺靴子,從前的回憶湧上心頭,對龐克搖滾的熱情早已被安排好的升學之路拋在腦後,如今這些又完好如初的攤開在眼前,他懷念地穿上,這些珍寶也如重回主人懷中一般,十分合身。
和以前隨處可見的正裝形成強烈對比,縱然被家族指指點點甚至斷絕關係,他也絲毫不在意。而就在某日兩個蝗蟲型的Zecter找上了他。
哦……這個意思,是還有另外一個人會變得跟我一樣……嗎?

矢車第一個想到的不二人選就是影山瞬。

那個從自己忠實的部下,蛻變成取代自己的人,也就是現任TheBee的適合者。
某幾次矢車在ZECT附近徘徊,為了就是賭Shadow出任務的時機。某幾次的暗中觀察,每當解除變身的光芒閃現,簇擁的人群就會隨即消失,就算影山千辛萬苦,不惜把自己狠狠踢開,成為了TheBee,大家尊敬的也只是Shadow的隊長-TheBee的適合者,而不是本人影山瞬。
真是難看啊……影山。
你和我,不是同一類型的人嗎?
不被眾人所認可、接納的存在,那麼就和我一起墮入地獄吧。

「Rider Kick!」
對方因衝擊身上黑黃相間的鎧甲逐漸粉碎,他吃痛地站起身,完全捨棄自尊地在天道總司的腳底苦苦哀求,祈求對方能大發慈悲將TheBee Zecter還給自己。

影山,你知道嗎?你不配那金色閃耀的蜂螫。
……我要把你染上和我一樣的顏色。
不過這樣的程度還不夠,那條支撐著影山的蜘蛛絲還尚未斷裂。
矢車發出似笑非笑的嘆息,在眾人面前消失了蹤影。

#

影山再度映入自己眼簾時,已經千瘡百孔而奄奄一息,矢車環顧四周,除了成群的異蟲,還有曾經風光一時帶領的Shadow,正對著前隊長(影山)拔刀相向。
啊啊、就跟我當初如出一轍。
既無助又悲慘,多麼像隻令人憐愛的小狗……讓我難得地沸騰起來了-

「俺の……弟になれ。」

這一句話如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改變了兩人的一生。
究竟當時為何自己會對影山講出這句話,矢車也不明所以,明明沒有血緣,卻感覺兩人被看不見的絲線緊緊糾纏捆綁在一起。

「亂倫,也是最高的墮落啊……夥伴……你說是吧?啊?」

他看向衣衫不整、還喘不過氣的對方,尚未發洩完畢的性欲又如洩洪般再度奪取了理智。
矢車親暱地嗅聞著對方過長的髮絲,然而影山撒嬌地推開對方的求歡:「大哥、我有點不行了……」
不過在對方眼裡倒是欲拒還迎的引誘罷了。
「沒關係,接下來只要我動就可以了,你就乖乖享受吧。」
「好……唔!」影山惴慄不安地答應,下個瞬間就被對方強硬的吻上,他閉起眼睛,矢車一邊吻著,手伸到床頭櫃又抹了點潤滑,小心翼翼地探入對方那未開拓的粉色密穴。
「呀、那裡是……!」奇怪的部位感受到了異物,影山不禁嚇了一跳,眼角餘光瞥見對方和自己剛剛的動作別無二致,他霎時想起矢車剛才為他付出的一切及話語,只得將埋怨將吞回肚裡。
「不要?」
「如果是大哥的話……對我怎麼樣也沒關係。」
兩瓣唇戀戀不捨地離開彼此,矢車看著影山閉上眼睛,皺起眉頭,卻不敢貿然亂動而微微顫抖的模樣很滿意,進而又增加了手指的數量。
「嗯……啊……大哥……」
矢車繞到對方背後輕搧他白嫩的臀肉,道:「喂、腳張開一點,屁股自己翹起來。」
得寸進尺。
想必大哥一定是為了此時此刻,先前才肯為自己做那麼多的吧。但這樣被大哥命令說實在他並不討厭。
「好……」影山像隻狗委屈巴巴地照做,臉趴在枕頭上掩飾他的羞恥,可以從大腿敞開的三角空間中微微看到對方,而這點對於來說矢車也是。
一覽無遺,影山的一切全被對方一手掌握,原本宣洩過的陰莖又興奮地脹大。矢車將手捏住對方的下頜,接著強制撬開嘴狠狠地塞入侵犯,以雙指夾取那敏感的嫩紅,過多的唾液滴滴答答地流到手掌上,而影山只能痛苦而歡愉地吸吮作為回應,甚至不甘示弱地以牙輕磨那平整的指甲。被他這麼一激,矢車在小穴的手指抽插地更加猖狂,影山更是欲求不滿地抬起臀部,簡直宛如一條發春的小狗搖著尾巴想要交配。

「唔……大哥、可以了……」
「不行、這樣會受傷。」矢車冷淡的語調中帶著憐憫的溫柔。
「沒關係、我已經習慣受傷了……大哥弄痛的話,再多的痛苦也會變成快樂的、感覺吧……」
影山轉過頭,臉上被快感的淚水與汗水浸濕,不知為何他隨口胡謅的求歡讓對方有些心疼,卻又惡劣地更加興奮,影山見狀更扇風點火地說道:「吶、大哥,直接插到我的裡面吧,想要大哥的雞巴呀……」
影山可憐兮兮地央求著,自動分開雙腿,雙手撥開那淫穢的隙縫,粉白色的屁股不知恥地如酒杯搖晃得欲墜,去銜住對方著實地硬挺的陰莖。

「不要等會兒哭著叫我停。」
「不會的、大哥的一切、我都接受……啊-啊-」
插入的瞬間,影山因疼痛而帶著哭腔的呻吟像被斷了線的珍珠,清脆響亮地灑落在窄小的房間內,他張開嘴不停地換氣,但矢車的粗大甚至尚未全部含入。
「怎麼了?這樣就不行了?剛還那麼信誓旦旦地保證,真是可愛哪……夥伴……」
看著對方為了配合自己而更努力地往上挺直身體,矢車進而拉起影山的皮革頸圈往自己身體拉近,以肉刃將嫩肉毫不留情地撐開貫穿,直搗黃龍,頂得對方嗷嗷直叫,隨著金屬項鍊一上一下劇烈地甩動將感官點綴得更加淫靡。

「嗚、大哥……啊……好深……!」
「一天之內不僅童貞畢業,還失去處女,應該很開心吧?啊?」
矢車低語著揶揄,爆出青筋來的雙手禁錮著對方瘦小的身軀,就像是大狼犬在欺負小型犬一般,另一隻手更是暴力地揉捏著胸前的紅腫,精神恍惚的影山甚至產生自己身為男性的乳頭能夠擰出汁水來的奇妙幻覺。
被對方壓迫的軀體、勒緊的脖頸,呼吸不順,瀕臨死亡的快感在全身的血液中蔓延,影山的腦子一片空白,腹部漲痛著,能感覺得到對方的狂暴的性器在自己體內不留情面地抽插,而嘴只能吐出與唾液交響的諂媚。
倏地、矢車將他的身體從床上抱起,並轉了一個方向。失去著力點支撐的影山只能因重心往後方-也就是對方的身體上傾倒,而下身則狠狠地往下坐-
「啊、啊啊-♡」
頂到不得了的地方了,身體到腳趾如燒開的熱水一般不停地沸騰著,完全無法控制,而這些反應全被矢車瞭若指掌。
「你看……這樣被我侵犯,還能那麼爽啊?」矢車的舔舐著對方紅透的耳垂,雙手抓著影山白皙的腳踝,呈現M字型張開,而前方正是一面几淨明亮的鏡子。
「不要看……呀……」
鏡子中倒映出的是自己如女人一般被大哥操幹,脖頸正在被對方留下佔有慾的痕跡,下身還吃力而不滿足地含著對方猙獰的陰莖。
叫對方不要看,其實是影山不敢凝視這前所未見、放蕩的自己,他羞恥地別開雙眼,又被對方強硬地扶起下頜逼迫他正眼直視。
「但是夥伴可愛的地方可不是這麼想的喔。」
矢車的手從交合處往上撫摸,指尖由囊袋游移至尖端,似有若無地打著圈,惹得影山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
「嗯、不可以……嗯啊……」
「啊啦、難道夥伴不想要?」矢車輕而易舉地將對方抬起,從鏡子中影山清楚地看見自己的後穴已經被對方無情地操開,甚至一時之間還合不攏,能夠看見那粉色小洞的裡頭,正欲求不滿地收縮著潤滑液,已經完完全全地變成矢車的形狀了。
「嗚……想要、想要大哥的……」
「的什麼?」
「想大哥的愛呀……」
影山淚眼汪汪轉過頭看著對方,45度是夢幻的仰角,身體幹著淫亂的事,嘴卻意外地說出如此純情的要求,這樣的反差讓矢車反倒招架不住地臉紅心跳,不好意思再欺負對方,他托起對方兩瓣白肉,將他壓在床上,回歸一開始只不過兩者翻轉顛倒的體位。矢車青筋突起的凸處再度朝凹處攻陷,如蜂針無情地戳刺,而炙熱的媚肉也不再抗拒,而是飢渴地緊咬不放,九淺一深,成人動作片的俗套招式卻能感受到如此真實的快感。
「哈啊……大哥、想要親、親……」
影山撒嬌著,雙腿跨上對方的腰際上磨蹭,輕咬著對方的下唇,而矢車則是回應著深吻,舌尖交纏,兩人身體明明是第一次交合,契合度卻高得嚇死人,彷彿是完美鑲嵌在一起的拼圖般。影山雙眼早已失神而無法控制,只得順著身體的節奏而放肆地吟叫,指甲深陷進對方的背脊,留下自己專屬的殷紅爪痕,從下身傳來陣陣的顫抖,然而卻不想要射精,也是,算來自己已洩了兩次,以他的體力而言早已超出負荷。
來自前列腺被壓迫的快感讓影山整個身體都在抽搐,最終,他緊抱著矢車寬大的背脊,在對方的懷裡嚐到那無法回頭的滋味。

「啊、啊啊-」

而矢車在他的體內播下大量種子,使得影山甚至一度以為自己被侵犯得微凸的腹部,會孕育出屬於兩人的花果。

到底在想什麼呢?
影山看著對方不疾不徐地抽出陰莖,而那些過多的體液也也自己體內流失。
不要……不要……離開我……
矢車從身旁站起,影山仰望著他那過長的瀏海,看不見對方的眸子。
大哥……眼中是否也跟我有同樣的渴望?

矢車轉過頭正要去拿燈櫃上的衛生紙時,被對方抓住:
「大哥……!我想要大哥你帶我走……」影山面紅耳赤緊咬著薄唇,兩人面面相覷,矢車愣了下,很快又恢復以往的神情,以棉被將對方蓋住。
「大哥……!?」影山眼前一片漆黑,想伸手去掙脫,卻被對方抓得死死的,他感受到大哥亦鑽進被窩內,兩人的肌膚緊貼,接著再度出現在眼前,那只對影山一人展現的溫柔,毫無保留地在那瞳孔傾瀉而出。

「瞬、我們兩人一起走吧。」
純黑的瞳孔滴入純白的雙眸,相映出彼此的影子,在拉開被褥的瞬間,不知不覺天已亮,朝陽從細縫中灑落,伴隨著矢車和煦的嗓音說道:
「この暗闇の世界で、俺たちだけだ。」

或許這種全心全意的相信對方,才是矢車想及影山瞬兩人處心積慮、夢寐以求所追求的,照耀真夜中(彼此)的太陽。

矢車掀開影山那蓋過眼睛的頭髮,在額頭上落下一吻。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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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假面騎士Kabuto│地獄兄弟] 真夜中的太陽/真夜中の太陽 [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