矽菌 發表於 2021-8-5 18:59:10

[Dr.STONE新石紀│千幻/幻千無差] 儘管未來仍充滿不安[G](Z=59前後)



  *請不要探究科學相關問題,我都瞎說。

  千空述說一番,有的他見過,有的即便被告知了名字,他試圖挖掘記憶深處也毫無印象,幻舉起雙手做投降狀。

  「人力不足,你想跑也沒有用,沒有比這裡更適合你的工作。」好歹先塞給他的是幾個試管與燒杯,起手的東西他還是能理解的,幻重整頹下的身軀,按著指示先將所有必備工具依序放到桌上。

  千空將流程拆解說明,幻聽完只有頭昏腦脹,氨出現在第幾個步驟來著?還有鹽酸?列出的化學反應在他腦袋裡最後僅消化成一句──

  「小千空用得上我時再說吧。」不指望他聽懂的人露出笑容,幻閉上眼,一瓶可樂的代價是他把自己賣給了千空,怎麼想都虧得要命。

  再睜眼時,千空已經開始著手製作,幻以為至少得等上一會自己才會被叫上,沒想到對方很快就把工作交到他手上。

  「別把手停下來,也別攪拌得太大力,當心你的手。」幻接過他手中的攪拌棒,寬大的袖子有些礙著動作時,千空從腰間的收納袋掏出兩枚夾子,幫他將袖子向上固定又不致使藏在裡頭的東西被翻出。

  「手不要停下來。」聽慣千空脫口而出腐蝕人骨、器官衰竭等等,在舊世界也未能治療恢復的恐怖消息,幻的眼睛不敢離開手中的東西。

  不停重複的工作全落到他手上,待到黎明過後,他已經無力癱倒。

  若是讓他學習一晚的表演他現在還能站著展露微笑,但超出熟悉領域的事情,又處處是危險物品的狀況下,他的精神力已經透支。

  「暫時用不上你了。」千空踏出研究室前拋下一句,幻嘆了口氣,還是爬起身跟上他的腳步。

  這種特大優待真讓人不習慣得想要找點工作做。

  終於能好好睡一覺,身體卻因過度勞累而無法輕易入眠。

  「小千空。」千空回應的聲音聽起來也沒有想像中的勞累,在高強度的勞動中他同時也樂在其中,雖然有些沙啞,但還有能夠說上幾句話的餘裕。

  「能聊聊嗎?」他比千空還要怕冷許多,似乎是想起了這點,千空二度回應時往他這側靠了過來,兩張毛毯交疊,千空的手從那側探了過來握住他的手。

  溫度瞬間升高了幾度。

  他想像過未來,道路卻還藏在朦朧曖昧的雲霧之中,依稀可見的僅有千空的身影,與自己伸出的手。

  「還是睡吧,精神不好特別容易胡思亂想,睡一覺或許就解決了。」他不能加重千空的負擔。

  「心靈術師。」這聲叫喚促使他轉過頭,撞入千空的眼神裡,他能從中讀出一點不安,但也能讀出希望,在這些之外,他還看見一點貪婪。

  「好孩子該睡了。」仗著年紀,明明是挑起話題的人,幻卻不打算繼續對談。

  他們都明白,此時的話語並不能作為消除不安的利器,僅僅能作為一絲慰藉安撫情緒。

  「明天還有多得要死的事情要做。」千空的手握緊了些,幻用更強的力道回握回去。

  「我知道。」就連休息都是工作的一部份。

  熱源挪動了下,二人連肩膀都碰到一起,把幻烘得更暖和。

  「睡吧。」他忘記自己有沒有回應,疲憊終究勝過他的意識,將人沖向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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