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 發表於 2021-7-25 12:51:16

[假面騎士Ex-aid│夢黎] 白草莓數據 [普]

Summary:寶生永夢x檀黎斗。日常吃睡嘮叨。

  連值兩班的寶生永夢全身僵硬,在踏足CR室最後一階樓梯時摔倒,臥地不起。
  影子落在永夢後腦杓上幸災樂禍。
  「你這是打算把腦子獻出來嗎?」
  「黎斗先生……」永夢發出近似於夢想尚未斷氣、不可屈於人生的聲音:「……新遊戲。」
  「行啊。」
  「不許打新遊戲,快回家。」影子產生的疊影交錯,湊上前的Poppy推開黎斗:「永夢你衣服都有味道了。」
  「那我這去洗個澡……」
  「你連飯都沒吃!」
  「我這不……好我去吃兩口。」永夢試圖爬起來。
  「你們是覺得本神缺乏人類社會常識到了會任由『讓別人來我家、卻叫他自行吃飯再來』這件事發生嗎?」
  「……啊?」



  高中時代的寶生永夢,曾在體育課長跑途中昏倒,醒來時在醫院急診室--理由是他不吃不喝用40小時破關新遊戲,週一早上騎著腳踏車趕去上遲到的課,進教室發現當天的體育考試是長跑。
  日常的寶生同學,摔跌擦傷昏倒都已不是新鮮事,眾人習以為常將他送往保健室。
  老師驚覺學生有休克跡象,連忙喚上醫院急救。
  駐院醫生大發雷霆,要他正常睡眠。
  永夢只得給自己尋找新興趣。
  他嘗試過吃東西,但吃足便不想再攝取,長年外食,並未賦予他對食物更多熱情、或是自己嘗試動手做菜的心情。



  意外受傷,也限制過他的興趣。
  有次永夢昏昏欲睡,不夠忌憚後果地靠上故障的樓梯扶手,從兩層樓高的地方掉下去,同時達成脫臼、手腕跟手指骨折。
  新遊戲出來時他只能待在床上看遊戲up主直播。
  蓄意遠離興趣,第一天他在客廳摁半天電視遙控器、發現自己戳的是操縱杆,第二天他在夢裡打怪、NPC在旁邊唱起奇怪的敗者之歌,第三天幾乎像癮頭髮作一樣無解。
  永夢深感悔恨自己無意的選擇--早知道就不往修繕中的牌子靠上去了。
  唯一的安慰是,幻夢公司的執行長在推特上發表共同參與製作遊戲的進度,是個資訊量挺大的數據世界遊戲,已經進行了數年,預計暑假要推出。
  永夢點開帖子播放宣傳影片,現場畫面有藥單一閃而過,他目光瞥眼自己的藥單,意外發現兩者樣式幾乎相同。
  到高三他為了考進醫學院開始拼命念書時,已忘了這件事,直到聖都大學附屬醫院跟CR室的存在進入眼簾。
  後來有個上帝視角為他闡述客觀事實:有個人對他瞭若指掌--那人名為檀黎斗。



  至於成為成年人後,不再需要粉飾偽裝的那種大人興趣--H,比起用聲光音效撫慰身心,檀黎斗的存在更凸顯這個效果。
  永夢第一次跟黎斗做時沒上得了床,進的醫生休息室,全身都很修長的男人將腳支在桌上,這世上超過一半男性並不會輕易拿來讓人進入的地方,被用以忍受年輕醫生的莽撞行事。
  黎斗的爪子很兇悍,做完這趟永夢的髮型差不多沒了,脖子跟腰後多了幾組痕跡。
  當時還端著執行長架子的黎斗問他需不需要錢,見永夢一臉呆滯,補充說是洗頭的錢。
  --為什麼是洗頭。
  --你不整理一下?
  工作忙碌起來、甚至只能自己剪瀏海的永夢,才知道黎斗都找專人洗頭吹頭。
  折回自宅洗漱的小兒科醫生想起這件事,拿毛巾用力擦拭剛洗好的頭。
  他突然想問問黎斗喜歡什麼類型的理髮師:自說自話的?安靜寡言的?順著客人話題捧場的?



  目前已經成為Bugster的、自許為神的開發者,並不具備傳統意義上的身體,消化系統跟臟器也僅僅是轉存成數據,黎斗復活的那一陣,叫上永夢去幫忙檢測新遊戲;小兒科醫師一邊值著輪換的白天班,一邊進行著CR室工作,一邊被黎斗隨叫隨到地進行測試,身心經歷著久違的想死並充滿腦內啡的異常狀態。
  腦子像米糰燒糊後再淋上過鹹的醬油,永夢張口時都沒意識到自己在說話。
  「黎斗先生最想吃什麼。」
  「草莓吧。」
  永夢眨眼,發現對方在回自己話:「怎麼吃?」
  什麼怎麼吃?黎斗自筆記本前抬頭,莫名回望,「放嘴裡直接吃啊。」
  「咦,虛擬原來可以吃實體嗎……」
  「把食物轉化成數據不就行了,就是轉化時得用能量傳送食物,會變得不夠甜。」
  草莓,要甜。
  永夢步入蛋糕店。
  NPC也需要賄賂。



  幻夢執行長住的是符合其身分及頭銜的高級大廈。永夢向大樓前台人員表示來訪,便順利上樓。
  從空調極冷的電梯踏出,就看到候在門前的屋主,還是那套夏季西裝。
  「黎斗先生在家也穿西裝?」
  「我在工作。」
  工作模式……?好講究。
  永夢放好帆布鞋,心忖對方原來不是在家穿便服的類型。
  因CR室業務,他來過黎斗住處一趟,當時的進入範圍僅限前廊。
  客廳、餐廳、臥室。沒有牆,床擺在穿透式的鋼架後面,就外國裝潢那種不著邊際的放家具方式。
  重頭戲顯然是位於客廳灰色牆面上的超大螢幕。
  好令人羨慕啊!永夢垂涎。
  永夢老家的客廳是片落地窗,冬季時特別冷,他會披棉被去用客廳電視打遊戲,中學時父親見兒子如此邋遢,偶爾神情譴責,卻未真正開口禁止。永夢便倔強地保持這番令父子雙方不快的習慣。
  到醫院就職後,租屋的規模並不算小,但作為遊戲宅,基本也只有床、桌、螢幕這個三角地帶。



  「那是什麼?」
  「啊,這是草莓蛋糕,請收下。」
  黎斗滿意地收下供品,解開包裝,首先就以湯匙挖走上半層的海綿蛋糕及草莓。
  「那個……黎斗先生只吃蛋糕嗎?」
  「桌上有別的能吃,你自便。」
  錫箔紙跟烤盒堆在流理台上,還溫熱著。永夢隨手拆了盒,面貌華麗的菜色映入眼簾,他被熱氣香得口水要流出來。
  「好多東西,黎斗先生做的嘛。」
  「哪費那麼大勁,讓酒店做好送來的。」
  「黎斗先生平常也吃這個?」
  「比起煩惱吃什麼,讓人準備更簡單。」突然想吃什麼的話也是,聯絡一聲就行了。
  前社長--掛名社長--總之還是位社長的男人補充。
  是有錢人的生活呢。永夢感嘆著嚐了幾口菜,快速把自己切換成去新遊戲打得昏天暗地的模式。



  --說起來,讓自己一同進入虛擬世界,又是轉換的什麼能量呢。
  沉在沙發裡怠於掙扎的永夢揉眼,旁邊黎斗斜躺在一堆抱枕裡面,直接以沉思模樣閉眼休眠,臉色很白。
  小兒科醫師連連眨眼,下意識摸自己上衣跟褲子口袋--不在醫院,他頸上沒掛聽診器,手電筒倒是有。
  永夢傾過身去,準備檢查對方的意識指數。
  「為什麼用那種本大神死了的方式在檢查。」
  剛要試探鼻息的永夢直起身:「這又不消耗你能量。」
  「偽善。」黎斗嘲笑。
  缺乏血色的神,伸長了胳膊,重新把人類拉下來。



FIN.  

《小劇場》

  「如果我是女人就叫你去作結紮。」
  雖然Gal遊戲對話不是他的專攻--這算是高階情話的樣子。
  永夢連眼睛都沒睜:「黎斗先生要把這台詞放在新遊戲裡面嗎。」
  「世界觀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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