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瑕 發表於 2021-4-5 12:08:08

[咒術迴戰/搞笑│五夏五] 操!我爸拿著我的小提琴去殺人了(上、下)[普]

*史密斯夫夫AU
*惠惠視角
*快樂無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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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叫做伏黑惠,是個普普通通的初中生,家裡有三個姊姊和兩個爸爸,他們都是繼父,我和三個姊姊完全沒有血緣關係。

雖然除了兩個雙胞胎姊姊外,我們一家人完全沒有血緣關係,不過還是感情不錯的一家人。至少我兩個爸爸和小孩們平均起來是不錯的。

我們家中還有個秘密,那就是我的兩個爸爸是殺手,他們兩人和我的親生父親是同行,因為各種原因我被親生父親給託付到了現在的繼父手中。

其實兩位繼父是想要隱瞞他們的殺手身分的,說是這對小孩的成長不好,但怪就得怪我上個爸爸太明目張膽,回家時都沾著滿身血,武器全都扔在家裡。

所以基本上我是從小玩著狙擊槍和短刀匕首長到大的,對殺手這個職業也沒太大的反感,所以兩位繼父也就放棄對我隱瞞他們的職業了。

有時候我甚至得幫他們打掩護,讓他們把子彈、狙擊鏡藏在我的筆筒衣櫃之類的地方。

這件事情目前只有我一個人知道,我的三個姊姊到現在還是不知道兩個爸爸每次出國公事包裝的是義大利伯萊特,而不是業務報告。

事情得從前陣子開始說起,那天我的兩個爸爸剛好都沒有工作,於是就一起坐在沙發上看漫畫,當天三個姊姊正好逛街不在家,我坐在客廳寫作業。

本來安安靜靜枕在夏油先生腿上的五條先生突然彈了起來,我和夏油先生都不解的看著他,於是夏油先生便問「怎麼了悟?」

五條先生用著十分嚴肅的神情看著我,當時我還以爲我是做了什麼壞事,但想來想去我實在想不出除了惹哭鄰桌女生外的壞事,頂多是教訓了幾個混混,不過五條先生馬上就說話了。

「傑,你不覺得我們應該讓惠學一些音樂嗎?」

「音樂?」

「沒錯,比如呃」五條先生手在空中筆畫了一下大小長度「小提琴之類的」

「為什麼突然這麽說?」

「不都說學音樂的小孩不會學壞嗎?讓惠學點才藝也好吧?」

夏油先生似乎被他的話給說動了。可他們兩人都在做殺手了,難道還怕我學壞嗎?小時候我被混混欺負時,還是五條先生攔著才沒讓夏油先生拿著衝鋒槍去抄他家,雖然後來他們還是把人打了一頓。

「惠,你覺得呢?」

我一開始真的是拒絕的,但在五條先生三寸不爛之舌的攻勢下,我和夏油先生都被他給騙了,答應去上小提琴課。

我是後來才知道他買了一把新型的狙擊槍,拆解後的大小剛好可以放進琴盒裡,看著他竊笑著保養槍,我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再信他的鬼話。

最近他們兩人接到一個來自英國的暗殺任務,需要離開家一段時間,很早就向津美紀交代好了事情,兩天前出發前去英國。

家裡的小孩很習慣繼父們三不五時的出差,生活完全沒有問題,他們對爸爸們是絕對不會擔心的,就算是知道內情的我也是。因為我知道雖然繼父們總是吊兒郎當的,但兩人搭檔組合是殺手界的最強。

比起擔心他們的人身安全,不如可憐可憐那個暗殺目標,畢竟他基本上已經離死期不遠了,至少我到剛才為止是這樣想的。

今天我和往常一樣帶著我的小提琴去上音樂課,其實我在提起琴時就有注意到重量有些不對勁,但我那時並沒有多想。

直到我到了音樂教室,打開琴盒,才發現裡頭躺著的不是我的琴,而是我爸那把最新型的狙擊槍,五條先生保養的很細心,漆黑的槍管甚至會反光。

只能說不愧是最新型嗎,重量竟然可以和小提琴搞混,我臉色鐵青,啪的一聲合上了琴盒。

提琴老師見我一副死人樣就上來關心我「惠怎麼了嗎?你臉色看起來很差。」

我努力對著老師擠出微笑「老師實在很不好意思,我今天身體不是很舒服可以請假嗎?」

可能我的臉色真的很差,老師馬上就放人了,同時還叮囑我要多喝熱水。我背著我的小提琴,不對,我背著我爸的狙擊槍,望著人來人往的街道——

「操!我爸拿著我的小提琴去殺人了!」

◇◇◇

GMT 7:23p.m

五條悟站在制高點上俯瞰英國的夜景,底下傳來行車的噪音及喇叭聲,而這個位置剛好可以看到目標所在的酒店。

今晚會有個密會在這家酒店進行,目標是某個商業界的龍頭,他們得在密會前解決這人。兩人商討後決定將動手時機選在晚餐,位在23樓的餐廳有一整面的透明玻璃,非常方便狙擊。

而夏油早就扮成服務生混進去了,他們只要發揮平常的默契,一聲槍響後兩人就可以回酒店共度剩下的夜晚。

五條心想夏油那套高級餐廳服務生制服還挺好看的,正心裏盼著對方可以不要沾到血,耳邊的小型耳機就傳來了熟悉的嗓音。

「來了,左邊靠窗,棕色頭髮對坐一個紅髮女人。」

五條悟勾起嘴角,嗯嗯了幾聲告訴對方收到消息。除了夏油傑撩人又酥麻的聲音外,還可以聽到餐廳背景的古典樂。

大概有請樂手吧。

看著和兒子一模一樣的琴盒,五條想起了今天伏黑似乎有一堂音樂課來著。

不知道惠學會拉一閃一閃亮晶晶了沒。

他壓下按鈕,鎖扣啪嗒的聲彈開。這把狙擊槍是他看了很久的限量品,靠著獨特的技術去除了狙擊槍行動不便的缺點,拆解後的大小甚至可以放進提琴盒裡。
是連五條悟也用了很多手段和人脈才搞到手的超級限量品。

五條呵呵的竊笑,看了下時間,半個小時內搞定。

好啦,寶貝該你上⋯⋯場了。

「⋯⋯」

他突然覺得高處的風有些冷。

◇◇◇

GMT 7:23p.m

夏油傑調了調過緊的領結,抱著菜單望著目標從餐廳門口步入他的視線,對方是個年近四十的棕髮男人,身高約莫一百七有些中年發福的跡象。

對方並不是一個人,男人身旁挽著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小姐,身材姣好身著純黑的修身晚禮服,脖頸上的項鍊看起來就價值不菲,豔麗的紅髮被整齊的綰起,ㄧ看就是有精心打扮過。

畢竟是政商名流,有幾個小情人不是什麼意外的事情,視情況再決定要不要一起處理掉就好。

夏油小聲的給五條發完目標特徵後,上前將人領向了左邊最靠窗的位置,一切都和計畫中的一樣。他嫻熟的為他的目標和小情人遞上菜單。

「先生小姐今晚想喝點什麼?」

紅髮女人翻看著菜單抿了抿嘴「嗯,紅酒吧」她抬頭望向男人,對方也順著點頭。

「好的,二位先慢慢看,馬上為您倒酒」

餐廳的燈光優美,悠揚柔和的古典樂襯托出幾分典雅。夏油拿紅酒時撇見一旁拉著小提琴的樂手,當初在幫惠買琴時稍微研究過提琴,這個人手上的琴起碼一百五十萬起跳,真不塊是高級餐廳,連樂手都請這麼大牌。


他算了算時間,悟那邊差不多已經準備好了,這個位置悟絕對不會失手,幾十分鐘後目標就會被一槍爆頭,而那時夏油早就溜了,也許還可以趁亂摸走那把琴也說不定。

他拔開軟木塞,正要倒酒時耳邊便傳來五條悟的聲音,對方似乎正在奔跑,聲音聽起來很喘。夏油皺了皺眉,照理來說五條只會在動手的前一刻聯絡他,這是出了什麼問題?

「傑⋯哈我我們⋯哈⋯我」

夏油保持著微笑繼續倒酒。

「我們兒子拿著我的狙擊槍去上音樂課了!」

夏油倒酒的手抖了一下,嘴角微微抽動。


TBC.
本文最後由 何方妖孽 於 2021-5-1 09:22 編輯

污瑕 發表於 2021-4-30 17:23:28

[咒術迴戰/搞笑│五夏五] 標題 [普]操!我爸拿著我的小提琴去殺人了(下)

GMT 7:30p.m

「餐點馬上來」夏油微笑的完美又客套,行雲流水的收回菜單,禮貌性的點過頭後轉身離開。皮鞋在地毯上踏出不協調的聲音,步伐加快推開內場大門。

拖地的工讀生抬頭看了眼,白色的推門正緩緩的闔上,他掃了周遭幾眼,不以為意,繼續專心於地板的污漬。

食物儲藏間長期保持乾燥對於香料是最理想的溫度,空氣中散發著小麥與胡椒混雜的味道,夏油將手上的菜單隨手塞進了某個放麵包的籃子裡。

他扣上儲藏間門鎖,暖黃的燈閃爍了幾下,夏油敲了敲耳機,一陣電子雜訊音後傳來了街道的雜聲。

「你人在哪?」

「去你那的路上,遇上了點變數」

「你不會是拿到——」

「對對對,就是你想的那樣」

「我叫你出門前要檢查武器!」夏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惱火。

他意識到自己音量有些大,從門上的窗口確認沒人注意到後他壓低聲音「九點!悟,九點密會就開始了!我們沒時間在重新制定計劃,晚餐是他保鑣最少的時候!」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一樣在晚餐動手,你身上有武器嗎?」夏油聽到了陣衣服摩擦的聲音,心想著這傢伙到底又在整些什麼。

「你知道這家酒店保全等級有多高的,進來前還要搜身,偷渡武器要有多難?」

「嘛,船到橋頭自然直嘛,總之先會合再說」他說完音訊被單方面截斷,夏油又拍了拍耳機喂了幾下,依舊沒有接通。

任務開始往奇怪的方向走,備用計畫全是建立在五條悟作為狙擊手這個條件上。夏油捂著臉,開始思考起了身旁法國麵包作為武器的利用價值。


◇◇◇


GMT 7:50p.m

櫃檯小姐不斷的用餘光偷瞄門口正在接受搜身的男人,心想這人未免也太帥了吧?她有些嫉妒負責搜身的保安。

那眼睛和髮色是天生的嗎?這身高整整比保安高了快半顆頭了呀。重點是穿著燕尾服也太犯規了吧?手上拿著小提琴是樂手嗎?這當樂手太浪費了吧?

櫃檯小姐心底仍在尖叫那人便筆直的走了過來,她內心的音量衝破了頂。好在受過專業的訓練,她還不至於笑的太過花痴,不仔細看便無法發現她勾起的嘴角在微微顫動。

男人簡單交代了自己是餐廳的請的樂手,忘記帶通行證,需要要她幫忙聯絡人來接他上樓。

服務員小姐望著對方那張好皮相,覺得今天幫同事站檯所屬人生中做過最棒的選擇之一,果然好人有好報,心裡那是一個爽。迅速拿起電話撥通了內線。


「所以那一桌的餐怎麼還沒好?客人已經等了二十分鐘有了!」副經理看著電子屏幕,靠窗邊的客人已經入場三十分鐘有餘了,餐點送達的燈卻還維持著紅色,他摀住耳機壓低聲音對著對講機罵道。

「不是,廚師說到剛才為止前都沒看到那桌的菜單啊!」耳機傳來哀怨的聲音。

「是誰負責點餐的?」

「不知道,沒人看到菜單什麼時候夾上去的。」

「嘖,叫廚師先做那桌的,到底——」一旁的電話突然響起,螢幕顯示著電話來源。

一樓櫃檯?

「你等一下」

他操起話筒,抵上了另一隻沒戴對講機的耳朵,將自己的聲音轉成現在心情下能發出的最客氣聲線。

「23樓餐廳,有什麼事嗎?」

「這裡是一樓櫃檯,這邊有一位先生,似乎是你們請的小提琴手,對方沒有帶份通行證可以請你們派個人來接這位先生嗎?」

副經理蹙眉,他不記得有額外請小提琴手,他探頭點點位在餐廳角落的樂手人數,平常那幾個應該都到齊了才對。

「你確定他真的是我們餐廳請的?」

「稍等」

幾秒的安靜後,另一頭又傳來櫃檯小姐的聲音「是,他非常確定,說是總經理特別請來為某位大人物演奏的。」

大人物?副經理調出賓客名單快速掃過,猛然發現一個赫赫有名的政商名流,又馬上對了對座位表,他臉色瞬時刷白。

副經理深吸了口氣。沒問題的,你什麼大風大浪沒經歷過?他這樣告訴自己。

「我知道了,我馬上派人」他掛斷電話。

對講機那頭的內場工讀已經等了很久了「叫那個新來的過來」副經理說



GMT 7:55p.m

夏油本以為自己故意拖遲點單的事情暴露了,誰知道副經理不但沒罵人,反而臉色慘白的讓他下樓去接餐廳請的樂手。

正當他想著是哪個知名音樂家這麼大牌時,電梯到達一樓,清脆的鈴聲過後電梯門敞開。電梯正對入口,他一眼就看見了某個將半身靠在櫃台上的白髮男人。

男性音樂家通常會被要求穿著燕尾服演出,反觀女性就沒有什麼硬性規定。眼前這人穿著的正是訂製款的正式西服,材質精心挑選純手工製成,要價不菲。

問,為什麼夏油知道這些?

因為要求訂做的人正是他。


至於用途——

反正不會是在正式場合,而是「正事」場合。


某人再次刷新了夏油的三觀,什麼叫做比不要臉更不要臉,比光明正大更光明正大。

他就這樣走進了世界安保等級排名前十的酒店,還要人來接他?!

看著五條身旁露出陶醉神情的櫃檯小姐,夏油肯定她是被某個披著天使外衣的惡魔鬼給矇騙,鬼迷了心竅。

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只好認了,誰叫他自己就是被騙被迷最深的那個。硬著頭皮也要假裝不認識的把人帶上去。

大庭廣眾之下,夏油再次帶上專業微笑,假裝與枕邊人第一次見面,握手時刻意發力捏了一把,對方燦笑著回敬。


「初次見面您好,您這套裝扮是臨時換上的吧?」

你為什麼會穿著這套服?

「你知道,音樂家嘛,我們總是要以備不時之需。」

你知道,殺手嘛,我隨身帶著。


「這樣啊,我對音樂略有涉略,據我所知樂手通常隨身攜帶的應該會是”樂器”而不是⋯嗯⋯不合時宜的玩意兒。」

你少來,當我第一天幹這行是不是,你應該要帶的是”武器”他媽不是我訂的夜用裝扮。


「我不知道先生口中的”玩意兒”是什麼意思,不過——」五條突然湊近夏油,大手搭上他的肩膀用著低沈充滿磁性的嗓音在夏油耳邊低語「——我很滿意這套服裝」接著便與他擦肩而過,用時也不過兩秒鐘。

不知道他滿意的到底是那套燕尾服還是服務生的裝扮?不管如何他決定下次要找同個裁縫。

夏油仍背對著他站在原地,白髮男子將弓充當指揮棒在空中揮了幾下「服務先生動作快點,還有個大客戶等著表演呢」

GMT 8:10p.m

「非常抱歉,因為作業上的疏失拖遲了上菜時間。」副經理不斷的點頭道歉,一邊把五條拉到身邊「所以我們餐廳為二位準備了特別表演,祝二位用餐愉快。」

夏油站在不遠處的地方藉機行事,他咬緊下唇顯然有些緊張,這樣會影響任務的情緒已經很久沒有在他身上出現過了。

「你會拉小提琴?」在電梯裡時夏油狐疑的問到,認識了十幾年夏油知道五條多才多藝,但會小提琴這事還是他第一次聽到。

「喔我在夏威夷學過」

「你什麼時候去過夏威夷了?」

「沒有,我開玩笑的,我不會」

「⋯⋯」

假音樂家有模有樣的將提琴抵上脖頸,闔上雙眼,看上去是在醞釀情緒,不得不說這樣看還真有幾分樣子。
優雅的將弓下拉促使琴弦發出震動,專屬於小提琴的音色在芳香的空氣中震盪,傳入附近的賓客耳中。

夏油幾乎是在那一刻捂住了臉。

搞砸了,完全搞砸了,再見我的殺手生涯。

即使五條是個學習天才好了,要在碰到小提琴的兩個小時內學會拉帕格尼尼果然是天方夜譚,弓法沒錯就該謝天謝地了,至少摀住耳朵還能看。

政商大佬聽著十分不協調的音符,不解的看向女伴,是想要確認問題出在自己的聽力上還是白髮小提琴手。
其他客人也好奇的打量他們,紅髮女子仍微笑的看著表演,夏油都想上前誇獎她的矜持,要是換作他早就把桌上的花瓶砸過去了。

十分鐘抱佛腳的成果,五條已經將能記得全都記在腦海中了,夏油肯定,再給他個幾個小時習慣,五條就可以上台表演去了,但不是現在。

五條突然抬起手腕,弓與小提琴幾乎平行拉起斷斷續續的長短音,現在連音樂都不是了,一旁的副經理看的面色鐵青,正想著辦法把人拉下台。

夏油嘆了口氣開始解領結,扭了扭指節。那些音確實不是音樂的一部分。

『老 • 子 • 不 • 幹 • 了 』(摩斯密碼)

五條給了夏油一個眼神,下一秒右腿發力踹開餐桌,手上的提琴正要往人頭上砸背後突然感覺一涼,身體比腦袋先反應過來,一道銀光閃過,回過神來手上的弓已經被一刀兩斷。

穿皮帶裘的男士女士們愣了幾秒才發現這並非表演,以某個犀利的慘叫為首,現場秩序瞬間亂了套,所有人爭先恐後的往門口衝。

情婦個鬼!哪來這麼肅殺的情婦?

豔紅的頭髮披了下來,看樣子她手上的短刀就是偽裝成髮髻偷渡進來的,這架勢一看就不是保鑣,揮刀的乾脆精準,要不是五條反應夠快動脈就被割斷了。

警鈴大響,服務生混雜在人群中,大聲吆喝著讓來賓冷靜。

「傑!」

在他大喊前夏油就已經行動起來了,地上滿是暗紅的葡萄酒及碎裂的酒杯,夏油穿梭於撲脂戴粉的上流貴婦中,他抽了抽嘴角,嫌惡的絆倒了叫的最大聲的胖女人。

香水味比血腥味還讓人討厭,夏油暗自決定回去要把自己全身上下都刷個遍。眼角瞥見了印在資料上的那名男人,皮鞋往地上用力一敲,一把小短刀從鞋跟後彈出。

武器很難帶進來,不代表帶不進來。他壓低身子往目標接近,一聲槍響突然從人群後傳來,女人發出尖叫,人群把他撞的有些重心不穩。

保安來了?不對,是那女人?

五條看著小提琴上焦黑的彈孔大聲咒罵「操!憑什她有槍我只有小提琴!」

五條認出了她手上的是把掌心雷手槍,經過改良威力比普通防身用淑女槍還要大,但火力射程仍舊偏中下,不然他也沒辦法用小提琴給擋下來。

「五條悟和夏油傑,殺手屆的傳奇真是榮幸」

五條蹲坐在餐桌後方,對桌的花瓶映射出女人精緻的面孔,晚禮開了個岔露出底下的黑絲襪,眼神帶有殺手專屬的狠戾與瘋狂。

「嘖,傑出場時就暴露了嗎?」

「沒錯,本以為你們會用狙擊,誰知道這麼的明目張膽。」

五條聽著冷笑了幾聲「你真以為在我的槍能救下你的雇主?」

「喔不,你好像搞錯了。」她露出狡黠的微笑「我是殺手不是保鑣」

五條瞇起眼睛「這樣啊,我們只有在任務時才會分頭,如果我沒猜錯,傑在撤離時會被你的同伴圍堵?」這想法讓他的心情有些不愉快。

「優秀的猜測。」

「最後一個問題,我的表演怎麼樣?」

「難聽死了。」

五條一腳將桌子踹飛過去利用其遮蔽對方的視線,手上提琴一甩向女殺手擲去,提琴迅速被她在半空被擊落在地上砸個粉碎。

「人呢?」女殺手屏氣環顧四周,對方應該沒有武器,不然早拿出來了。

「在這呢!」她迅速轉身扣動板機,可那頭空無一人,眼角捕捉到動靜,一塊琥珀色的方塊以驚人的速度擊中她的指節,手槍落地彈了兩下。她果斷放棄武器並反手抽出短刀,手腕卻突然被人往後方扭去,關節發出嘎噠聲,她發出慘叫

「悟,對女士溫柔點」夏油依在門邊,那把短刀被他轉成了朵艷麗的紅花,那套服終究還是沒有逃過被弄髒的命運。

「我對女性向來都很溫柔」一記手刀後女人失去意識,五條惡劣的放開雙手,讓人直接臉朝地的和地板做親密接觸。

「壞觀眾例外」他咧嘴一笑。

「吶」夏油拋了把手槍過去,從剛才襲擊他的人身上搶來的,沒意外應該是那個女殺手的同夥錯不了。

由於剛才太過混亂,五條不知道警報到底消停多久了,推算至少過了五分多鐘,餐廳的客人早就跑的一個都不剩。

「保安呢?」

「我把電梯線路拆了,大概還卡在裡面。」

玻璃窗外傳來警笛及藍紅交會的光芒,夏油無趣的撇了眼倒在地上的女人「鬧得這麼大夜蛾又要罵人了,把這事壓下來可要花不少錢。」

「蛤!?又要做白工?」

也不想想罪魁禍首是誰,不過如果悟沒有趕過來確實會有點難應付,大概會被前後包夾,但現在的情況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下個月要繳四個孩子的學費,想到就覺得頭疼,還要再幫惠買隻一支小提琴——等等小提琴?

夏油攥緊右拳敲了下左掌。對欸,小提琴,反正鬧都已經鬧了,被罵也是要被罵的為什麼不做點回本生意呢?

「悟,你知道瓜奈里嗎?」

「瓜什麼里?」


◇◇◇

我坐在客廳沙發上翻轉的著新聞台,試圖看看有沒有關於我兩位監護人的線索,但可惜全是沒什麼營養的東西。

『史上最貴的小提琴失竊,知名音樂家——』

『標榜純天然的甜點店草莓蛋糕竟添加色素!?』

『電梯線路的重大缺陷,自由落體後乘客卡住四小時——』

我皺著眉頭看著一則又一則的垃圾新聞,果然都沒什麼有用的消息,雖然一開始就沒抱什麼希望。


「我們回來啦~」

大門傳來鑰匙轉動及熟悉的叫喊聲。我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有一天聽到這聲音會覺得那麽欣喜。丟下電視遙控器拖鞋都沒穿就跑向玄關,看到兩位監護人都完好無缺的回來後終於鬆了口氣。

畢竟職業特殊,工作時要避免與外界有聯繫,我自然是聯繫不上他們。他們看上去氣色不錯,我想我這幾天都是白擔心了。

「任務怎麼樣?」

夏油先生依舊對於我接觸殺手這行業有些排斥,不紊不亂的換上拖鞋,他眉頭深鎖。

「惠聽我說,殺手這行是十分黑暗血腥的行業,你還小別接觸太多比較好」

夏油先生話說的很嚴肅,但怪就要怪他手上提著一堆甜食蛋糕以及幫五條放鞋的畫面,這話實在沒什麼說服力。


「嘛,雖然出點偏差不過都算是可控範圍」

五條先生說的信誓旦旦,但看著夏油先生欲言又止的表情,我想事情應該沒有他所說的那麼簡單。

「是說」我來回掃視了兩位監護人,確定沒看到那熟悉的皮製盒。

「我的琴呢?」

問到這點倆個監護人表情變的有些奇怪,五條先生眼神飄移,夏油先生似乎突然對天花板上的蜘蛛網感到了濃厚的興趣。

「呃⋯我拿來擋子彈了」

??

「那弓?」

「被一刀砍斷了」

「松香?」

「當投擲物繳械武器去了」

所以我的小提琴真的被當作殺人武器在英國大顯神威??我試著用眼神詢問夏油先生,但他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明天要怎麼去上音樂課?」

夏油先生清了清喉嚨「嗯惠,其實我們那時有再搞到另一把琴」

「但是?」

五條先生接著夏油先生繼續說下去「但是我們在黑市賣了,總價兩百萬美金成交。」

「那⋯我該?」

五條先生摩挲著下巴,思考了會兒「說實在我好段時間都不想再看到小提琴了。惠改去吹長號吧!樂器盒差不多大。」他比了個讚,覺得自己的提議相當不錯。

「做個人吧悟,我可不想看到你拿長號殺人。」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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