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_VA 發表於 2021-3-6 02:51:56

[鬼滅之刃│煉猗窩] 長閒日和 [G]

寫在前面的注意事項:


[*]基於三哥投靠後住在煉獄家,經過漫長的磨合終於接納而後交往←這樣的IF線前提,笨蛋情侶糖漿加好加滿的無腦日常
[*]都是隨興的極短打,沒有順序(大概)
[*]文風隨時可能突變,慎
[*]偶爾可能會混入玻璃糖,慎
[*]直球、直球與直球
[*]總之OOC預警





本文最後由 瓦_VA 於 2021-3-6 03:05 編輯

瓦_VA 發表於 2021-3-6 02:54:27

<月がきれい>

◆公式書2出來以後誕生的短篇
◆算是前期的事,有眾多私設,慎入
◆大哥試著丟球
◆景物描寫苦手(掩面)





待杏壽郎回到家時已是深夜,他放輕腳步以免吵醒睡夢中的父親與弟弟,卻沒在熟悉的位置見到想見的人。

平時猗窩座總會坐在面朝庭院的長廊緣側守夜,今天卻不見蹤影,但他應該不可能離開。正當杏壽郎困惑著,一陣細微的騷動在靜夜裡激起漣漪。他循聲望去,發現庭院深處的角落蹲伏著一道人影,透過身形與氣息他確定了那是猗窩座,櫻髮的鬼蹲踞在水池邊的一塊岩石上,身旁放著一個小缽,正撈起其中的東西往池裏灑。

「原來你在這。」

杏壽郎踏過修剪整齊的草地信步上前,猗窩座肯定早一步察覺了動靜,因為他幾乎是立刻抬起頭。遮蔽月光的流雲散去,宛如揭開一道面紗,上弦鬼燦爛的笑顏在他眼前亮起,杏壽郎看見那雙明月般的眼眸中盈滿對自己的濃情蜜意。

「歡迎回家,杏壽郎。」他說:「今天也辛苦了。」

「在看什麼?」

杏壽郎在他身旁坐下,看著猗窩座又拾起一把飼料撒入池中。魚群蜂擁而上,爭先恐後地搶食,翻騰的水聲攪動著墨色的夜,色彩斑斕的魚鱗映著月光,似是波光間閃爍的寶石。

「今天我們買了些新錦鯉。」猗窩座指了指水池,經他這麼一提,杏壽郎注意到池中錦鯉的數量確實比印象中要多。

他有些意外不喜歡動物的父親會答應此事,但也不是不能理解。

在遙遠到模糊泛黃的記憶中,杏壽郎隱約記得他們也曾經養過魚。年幼的他曾牽著剛學步的千壽郎,與母親瑠火一同看著池中優游的錦鯉;也曾在螢火蟲環繞下奔過池中央的小橋,投入站在另一端的父親的懷抱。溫柔的暖風搖曳風鈴,他們一家曾是如此歡笑著度過無數個夏日。然而隨著母親病逝與父親的一蹶不振,原本美麗的庭院逐漸荒蕪,池水乾涸,疏於照料的魚群死去,有很長一段時間這裡就如同廢墟一般雜草叢生。

猗窩座住進煉獄家後將大宅從裡到外徹底整頓了一番,如今庭院重新恢復了生機。或許是拗不過千壽郎懇求的目光,亦或是看在猗窩座養活了他那些松樹盆栽的份上,槇壽郎最終准許了在水池裡養魚的提議,讓一人一鬼開開心心地將錦鯉放入注滿水的池中。猗窩座似乎對此頗有心得,將一池錦鯉照料得宜,儘管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

「幸好今晚是滿月,雖然不比白天清楚。」

猗窩座對他笑道。鬼的視野不受黑暗影響,杏壽郎忽然意識到這句話是為了他。

水面趨於平靜,飽食的錦鯉四散,有些在淺水處優游,牽起綿長的水波紋,有些則潛入光線無法透入的幽深池水之下。滿月倒映其上,同樣也存在於猗窩座的雙眸之中。杏壽郎望著他凝視池水的側臉,褪去了一身戾氣,此時此刻的他彷彿只是名普通的少年。月光滑過猗窩座稚嫩的臉龐,滑過線條優美的頸脖與鎖骨,滑過刺著紺青紋身的身軀,順著背脊延伸至他看不見的地方。

「…真美。」

「是啊,真的很漂亮。」

應和著他的呢喃,猗窩座依舊凝視著池中的錦鯉,嘴角噙著淺淺的笑意,眼神是杏壽郎未曾見過的柔和。這似乎讓他顯得更加年幼,難以想像眼前這名沉靜的少年與戰場上宛如修羅的上弦之參是同一人物,野櫻色的髮梢與纖長眼睫沐浴在月光下幾近透明,連翹起的嘴角都是如此地誘人親吻。杏壽郎甚至有股衝動想拉過他、吻上那雙唇,透過肢體語言將這份自己都難以理解的心情傳遞給他。然而最終他只是將手放在猗窩座的臉頰旁,輕輕扳過那張臉讓他看向自己。

「我是說你。」身體比思緒早一步行動,當杏壽郎意識到時話語早已脫口而出:「月光下的你很美。」

他不知自己現在是什麼表情,心跳劇烈得像要蹦出喉頭,什麼年紀了還莽撞得像個十來歲的毛頭小子,但他不會拐彎抹角,宇髓給的建議一點用處也沒有。

猗窩座對他豐富的腦內活動一無所知,只是在聽見杏壽郎的稱讚後呆愣一秒,隨即將手覆蓋上他的手背,露出迄今為止杏壽郎見過最耀眼的笑容。

「我好高興。」

這算個怎麼樣的回覆?

杏壽郎有些挫敗,鬆開手將視線投向波光蕩漾的水面,在內心埋怨自己的不中用。所以他沒注意到猗窩座望著自己依戀而又寂寞的目光,也沒聽見那句融化在空氣中的低語。

──而你果然適合待在陽光下,杏壽郎。




宇髓:啊不是所以你為什麼沒親???

瓦_VA 發表於 2021-3-6 02:58:12

<關於廚藝>

◆想寫黏人的大哥(與他糟糕的廚藝)
◆但其實大哥沒做飯,他只做ry
◆時間還早所以小千不在廚房(大概)






剛來到煉獄家時猗窩座不能理解為何千壽郎不允許他的兄長進廚房,少年抓著菜刀猛搖頭,卻只支支吾吾說了一句「兄長的廚藝很糟」。是能有多糟?猗窩座不信,杏壽郎可是他看上的男人。

直到那次千壽郎因發燒倒下,張羅晚餐與照顧病人的任務自然落到了猗窩座肩上。杏壽郎自告奮勇地要幫忙,當時兩人的關係已有所改善,雖然他一個人也能處理得來,但猗窩座樂於與杏壽郎有更多相處的時間,於是欣然同意——現在想來那絕對是他做過最錯誤的決定之一。猗窩座親眼見識了現任炎柱的廚藝,千壽郎的「很糟」都算委婉的說法。

根本是災難。

之後他拼命向千壽郎賠罪,花了半天重建廚房,剩下半天都用在追打杏壽郎上。這男人什麼都好,就是廚藝不行啊,猗窩座深刻感受到千壽郎那麼說只是為了給兄長留點面子。

但看到杏壽郎委屈的表情他又心軟了,只要不動手的話應該還好吧…?

最後他默許了杏壽郎進廚房,前提是千壽郎不在且不准碰任何廚具。

那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好吃!」

杏壽郎嚥下嘴裡的菓子,大聲地稱讚好吃。猗窩座抖了一抖,儘管對鬼不會造成什麼實質影響,但直接在耳邊大聲說話仍是挺嚇人的。

今天杏壽郎難得休假在家,這本是件好事,然而對方不知怎麼回事整個下午都抱著他不願放手,猗窩座感嘆他背後黏著一個大型人形掛件居然也能處理完大部分家務。

「我都不知道你這麼黏人。」

挖起一勺餡料包進菓子皮,猗窩座將外型捏成圓球狀,再以竹筷壓出花紋,手法愈發熟練。他和千壽郎最近買了些材料,正在練習做新的甜點,平凡無奇的麵團在他的巧手下化作各式花鳥圖樣。剛才給杏壽郎的是地瓜餡,專為他而做的特製口味。

「你說過我進廚房不准動手。」杏壽郎笑著攬緊了環在鬼腰際的手臂,表示自己有乖乖聽話。

這傢伙是不是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不喜歡嗎?」耳邊響起男人刻意壓低的嗓音,猗窩座瞬間繃直了背脊。

「沒、沒有。」

──該死他肯定是故意的!

杏壽郎從至近的距離看著猗窩座泛起紅暈的臉頰與耳根,挨著他的肩膀又是一番磨蹭。

「我想再吃一個。」他放軟語調。

「可以是可以…」

猗窩座嘆口氣,憑印象從木盤上揀起一顆地瓜餡的菓子往後遞,示意他張嘴。

紺青色的指尖與樁色指甲上沾著宛如細雪的糖粉,杏壽郎的眼神暗了暗,這次他捉住那隻手腕,將菓子連同手指一起送進嘴裡。

「等…!?」

手指被溫暖的口腔包覆,柔軟的舌捲上指節,細細舔過每一寸肌膚,甚至模仿起性交的動作深含到底。別鬧了不過是手指──猗窩座感到有些站不住,他打死也不會承認被撥撩起慾望。

等到杏壽郎終於放過飽受蹂躪的手指,猗窩座已經渾身發軟躺倒在男人厚實的胸上。抽出的指節上滿是透明的唾液,杏壽郎依依不捨地親吻指尖,對懷中臉紅得能滴血的鬼勾起一個宣示主權的笑。




然而在廚房滅茶苦茶會被小千菜刀之呼吸,所以大哥把人抱回房了。
而、由於器具就丟在廚房沒有收,事後被小千念了一頓。


本文最後由 瓦_VA 於 2021-3-8 21:49 編輯

瓦_VA 發表於 2021-3-6 03:03:49

<幼化>

◆被一張年幼三哥的圖打到
◆大哥日常吃醋







杏壽郎在玄關脫下鞋子正準備進屋,一陣與往常不太一樣的腳步聲勾起他的注意,還來不及多想,一道身影就衝了出來。

「杏壽郎!歡迎回家!」

——???

撲進他懷裡的是名陌生的男孩,從外表看來比千壽郎還年幼,身高甚至不及杏壽郎的腰,然而又是他熟知的特徵,野櫻色短髮、遍布臉龐與身軀的紺青色紋身、刻在金眸中的上弦參無不昭示著男孩的身份。

杏壽郎的大腦出現片刻停滯。

「…猗窩座?」

「嗯!」

「…你這副模樣是?」

「因為千壽郎問我能不能變成別的樣貌,我就變給他看了!」

猗窩座有些自豪地挺起胸膛,連聲音也變成了稚嫩的童音,杏壽郎感到心中有什麼東西繃斷了。

…之前我問你的時候你不是一臉嫌棄的拒絕了嗎!為什麼千壽郎就可以!為什麼!

即使炎柱腦內山崩海嘯反映在表面也只是他扶著男孩肩膀神情呆滯的嗯嗯啊啊,猗窩座眨著眼睛歪過頭,軟軟的又喊了一聲「杏壽郎?」令他將滿腦子不可告人的思想拋諸腦後。他抱起猗窩座往屋內走,縮小的鬼攬著他的脖子開心地用白麻糬一樣的臉頰蹭了蹭,讓杏壽郎沒忍住捏了一把。唔呣,手感真好。





然而先前三哥拒絕是因為想起了被幹到省電模式的事
然後這玩意衍生了一篇車(氣音)

本文最後由 瓦_VA 於 2021-3-6 20:31 編輯

瓦_VA 發表於 2021-3-7 02:42:21

<貪欲>

◆極極極短打
◆黏黏膩膩的兩人






「鬼可是很貪心的哦!」

雙手支在杏壽郎臉頰兩側,跨坐在炎柱腰上的鬼大聲地如此宣告,明亮的金眸透著放肆。

少來了。他不禁笑出聲,按著猗窩座的後腦將他壓下。

「你是我見過最無欲無求的鬼了。」

鼻尖輕碰,揉著櫻色短髮時杏壽郎忽然覺得這鬼更像一隻貓,對陌生人不理不睬,撒起嬌來卻又讓人完全無法抗拒。他想他或許早就中了對方的血鬼術。

猗窩座瞇起弦月般的眼睛滿足地微笑,他抱緊了他的獵鬼人,將腦袋挨在杏壽郎的胸口蹭了蹭。

「因為我想要的東西已經全在這兒了。」


本文最後由 瓦_VA 於 2021-3-8 17:59 編輯

瓦_VA 發表於 2021-3-12 01:54:57

<雨中的紫陽花>
◆梅雨季之一,說到底和紫陽花沒什麼關係◆簡直兩個暑期自由研究選了觀察螞蟻的小學生◆沒羞沒臊的到底在寫什麼◆依舊景物描寫苦手





雨已經持續下了一週以上。


察覺改變是最近的事。過去猗窩座對梅雨季沒什麼感覺,無論颳風下雨之於鬼都微不足道,他也沒在乎過,然而,或許是受同住屋簷下的煉獄一家影響,他開始覺得這樣的日子有些難熬。


最主要還是槇壽郎,雖然雨勢偶有減弱但終歸是連日陰雨,抬頭所見的天空烏雲密布使人煩悶,他們都察覺煉獄家主的脾氣比往常更加暴躁;千壽郎要擔心的事一下子多了起來,潮溼的天氣讓衣服染上霉味,家具可能在不經意間生了蛀蟲,都令少年相當苦惱,清秀的臉龐帶著淺顯易見的憂愁;此外他總會在猗窩座出門前硬是將傘塞到他手中,千叮嚀萬交代要他撐著傘別讓自己淋雨感冒。


儘管鬼並不會生病,事到如今猗窩座也不再辯解,乖乖接受少年的好意,當然實際是避免渾身濕透地回家被千壽郎拖去說教一個時辰。


整個家似乎只有杏壽郎依舊精神奕奕,不過哪次不是呢?沒什麼能給炎柱那雙烈陽般的眼眸蒙上陰霾。猗窩座蹲在庭院一角戳著新生的紫陽花漫無邊際地想,撐開的傘斜倚在肩上,勉強擋住了大部分雨水。


要說這天氣有什麼好處,大概就是他能在白天外出,反正幾乎終日降雨不見一絲陽光。


紺青指尖撫過色澤夢幻的柔軟花瓣,沾上透明的雨珠,或藍或紫的紫陽花在他眼前開出整片夕暮的絢爛。忽然一道陰影覆上來,視野邊緣出現若草色的羽織下襬,猗窩座抬頭,毫不意外迎上杏壽郎落在傘緣下的目光。


「在看什麼?」


「沒什麼,不過花開了。」


猗窩座指了指花叢,一隻蝸牛正緩慢地爬過葉面。


年輕的炎柱也蹲了下來,有樣學樣地將傘靠在肩上。兩名成年男子像孩童一樣撐著傘蹲在一塊,模樣十分滑稽。


興許是心理作用,杏壽郎過來以後他明顯感覺暖和了些。兩支傘架起一片寧靜的小天地,猗窩座望著對方披在肩頭吸了水氣的金髮,即使是這樣陰鬱的天也不減其耀眼,男人像顆恆星永遠散發光與熱,他就是他的太陽。猗窩座不動聲色地挪動腳步,盡可能靠近卻又不到令人起疑的程度。


雨水沿著傘緣滴落,杏壽郎盯著枝葉下方的落花若有所思。他捻起泥地裡一朵尚為乾淨的小花放在猗窩座頭上,挾帶水珠的粉紫花朵別在櫻色髮梢搖搖欲墜。


猗窩座一愣,隨即笑出聲。這是什麼孩子氣的舉動。


「幹什麼啦?」


「很好看。」


杏壽郎瞇起眼對他微笑,柔和的目光盡是寵溺。


他大概是認真的。不,肯定是。這人的眼神太過真誠,就算是場面話也會讓人信以為真,何況杏壽郎從不開玩笑,猗窩座感到一股熱意攀上頸脖逕自延燒至腦門。


「你才是吧。」


他歪著脖子別過臉,知道無法掩飾發紅的耳根,聲音沒了底氣。


現在才發覺距離過近是否太遲?


猗窩座。他聽見杏壽郎喊他的名字,回頭卻見對方臉上依舊是那抹笑。柔軟似水,杏壽郎從未在他人面前顯露、卻唯獨會對猗窩座展現如此的笑顏,這名烈火般的男人凝視櫻髮的上弦鬼,鎏火的眼眸裡盈滿專屬於對方的繾綣愛意。


啊啊,自己是被這人愛著的。無法言說的喜悅在胸中膨脹,儘管有些害臊但他喜歡杏壽郎這樣珍惜的喊他的名字,喜歡這樣溫柔的凝視。每當杏壽郎這麼看著他時總令猗窩座感覺自己佔據了他的全世界,就像他永遠追逐著杏壽郎眼中只有那道熾烈的身影一樣。


鼻腔縈繞的潮濕土腥味如今揉入了炎柱身上慣有的溫暖氣息。兩人之間不到一個手臂的距離,杏壽郎一伸手就能拉他入懷,然而焰髮的男人只是微笑地望著他,以一種緩慢到不知有沒有移動的速度朝他靠近。


太慢了。慢到他想主動迎上去。


無盡的雨聲在此刻彷彿靜止,逐漸升高的熱度讓猗窩座下意識地閉上眼,即將交疊的唇瓣卻止於主屋傳來的呼喊。


「猗窩座──?兄長──?」


是千壽郎,少年在門廊下喊著他們。猗窩座猛地睜眼向後彈開,乾笑著假裝沒看見杏壽郎沉下來的臉色。


他絕不會承認自己很期待這件事。


猗窩座如獲大赦地起身,轉身正要離開時卻被捉住手腕,身體瞬間的失重感全靠鬼超常的反射神經才沒摔倒。杏壽郎拉著他把臉湊了上來,歪斜的傘恰好擋住來自主屋的燈光。


「──!」


這下可好,他們都淋了雨,所幸雨勢不大不至於全身濕透。想到等會兒要面對千壽郎焦急又責備的神情猗窩座就覺頭疼,說到底都是這傢伙的錯,他瞪著雨中笑得燦爛的罪魁禍首,殊不知自己此時的表情配上泛紅的雙頰在杏壽郎眼裡只是加倍可愛。


雨水濕濡了兩人的頭髮與羽織,在衣料上暈開大片深色的痕跡,杏壽郎垂在腳邊的那把傘內側也被雨淋濕,看來是沒用了。千壽郎還在等他們,猗窩座一把扯過對方的手臂將人帶到傘下,拖著一臉滿足的男人朝屋內走。這次不能只有他被說教。





副標<Kiss in the rain> (太慢)
總之用傘遮著親和共撐一把傘的成就都達成了。
之後在浴室裡發生了妨礙三哥去做晚飯的事件。

本文最後由 瓦_VA 於 2021-3-12 22:03 編輯

瓦_VA 發表於 2021-3-14 18:44:31

<雨日午後>

◆梅雨季之二,全都是為了最後兩句寫的
◆不著邊際平淡無奇的日常
◆有吃醋和撒嬌的大哥,慎
◆總之膝枕
◆三哥撸大貓(誤)






紙門被刷地拉開,猗窩座剛折完最後一件衣服,抬頭看見走進房內的杏壽郎。金髮男人自顧自地躺下,將腦袋枕上他的大腿。

「…喂?」

「讓我躺一下。」

杏壽郎撐起一邊眼皮,半瞇著鎏火的眼眸望向他:「…拜託?」

這傢伙似乎已經很好地掌握了他的弱點,猗窩座嘆口氣,倒也沒把人推開。

「硬梆梆的不舒服吧,想睡的話我鋪床給你睡。」

「完全不會。」

挪動身體找到一個舒適的位置,杏壽郎滿足地閉上眼,嘴角噙著笑意。

「因為是你所以沒問題。」

歪理。猗窩座翻個白眼放棄與他爭辯,他是真不懂男人的腿,而且還是這種肌肉鍛鍊過度一點也不柔軟的腿有什麼好躺,但每當杏壽郎這麼說就表示話題結束,他再說什麼也是無用。

腿上枕著炎柱毛茸茸的腦袋,猗窩座試著將手指探入那片金色的海浪中,帶著些許涼意的髮絲並不如表面所見的灼人,觸感相當柔順。杏壽郎沒表示意見,於是猗窩座像替某種大型貓科順毛一樣慢慢梳理著他的長髮。

「你真的很喜歡玩我的頭髮。」

杏壽郎低低的笑起來。他早注意到了,偶爾當他倆像這樣寧靜獨處的片刻,或是夜晚完事後的溫存,猗窩座總會有意無意捲著他的髮尾,讓燦爛如陽的金髮纏繞指間再鬆開,眼中帶著與其稚嫩外表不合的迷茫。杏壽郎從未制止,任上弦鬼勾拉著玩,知道對方沒有惡意。

「嗯,因為很耀眼啊。」

猗窩座不覺得有什麼奇怪,事實罷了。他解開杏壽郎腦後束著馬尾的髮帶,謹慎地梳開糾結成團的髮絲,尾端的艷紅像抹鮮活跳動的火焰,充滿生命力。杏壽郎瞇著眼享受這份親暱。

「下次幫我綁頭髮吧。」

忽然的提議讓猗窩座停下動作。

「咦?」

「你幫千壽郎綁過了吧?」

啊,他聞到了醋味。滿滿的幾乎要滴落下來。

「我也要。」

杏壽郎翻身攬住他的腰,將鼻尖蹭在腹部,一個勁往他懷裡鑽,像個要不到糖吃鬧脾氣的孩子。

他笑出聲,戳了戳對方鼓起的臉頰,看著男人舒展眉眼滿意地笑,依然抱著他不願鬆手。

「不保證會變成什麼樣哦。」

「沒問題,我相信你。」

相信你。沉穩溫潤的嗓音滑入心底,化作暖意擴散,連背脊都泛起一股微癢的顫慄。

我也相信你。永遠。無聲地闔動唇瓣,猗窩座彎起嘴角,蜜色的眼流露自己也沒察覺的柔情。

雨天的空氣清冷微寒,雖說杏壽郎總溫暖得像團火但到底是人類,萬一著涼了可不好。猗窩座環顧四周,從折得方正的衣服堆裏抽出一條毛毯給他披上,至於散落的衣物就等會兒再重新折過吧。

「我不會冷。」

「你給我蓋著。」

不理會杏壽郎的抗議,猗窩座用沒得商量的語氣下了定論,將毛毯拉得更緊,就算杏壽郎垂下眉露出一個標準的貓頭鷹委屈表情他也不會退讓。

屋瓦上滴滴答答的聲響不斷,銀色雨幕沖刷著習以為常的景色,世界顯得朦朧,這場雨彷彿永無止盡。

「…雨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停。」

他望著雨中的庭院喃喃自語。

「不知道呢。梅雨季過後就是夏天了。」

杏壽郎也沒打算睡著,握住猗窩座搭在他肩上的手,拉到面前細細親吻指尖的樁色。有些癢,但猗窩座只是任由他。

「期待放晴嗎?」

他吻著他的掌心,語氣慵懶像隻打盹的貓。

期待嗎?

的確,他喜歡晴天,喜歡那片一望無際的眩目湛藍與金色豔陽,明知遙不可及卻仍心生嚮往。陽光是致命的,身為鬼猗窩座只能待在陰影處遠遠眺望,幻想不可得的溫暖,沒來由的感到寂寞。

然而如今,他有更確實握在手心的事物。

「要這麼說也是啦,不過…」

反握住那隻手與之十指相扣,猗窩座低頭親吻男人的眼瞼,那烈陽般的雙目。

「我的晴空已經在這兒了。」

這是他所能觸及的陽光。



瓦_VA 發表於 2021-3-15 17:02:14

<髮帶>

◆極極極短打
◆關於綁頭髮的後續
◆一股戀愛臭






「喂,煉獄,你換了新的髮帶啊?」

宇髓天元盯著炎柱的後腦。以前沒特別注意,今天他才發現他用來束髮的髮帶換成了一條青碧色的編織繩,在一片金黃中煞是醒目,髮繩尾端綴著珊瑚紅與澄金二色的琉璃珠,陽光穿過晶瑩的珠體落下璀璨的影。

怎麼說呢,很華麗,雖然和煉獄這人有點不搭調。

「你說這個?」

聽聞對方的發言杏壽郎伸手探向腦後,珍惜地撫摸髮繩上的珠飾,神情流露的溫柔讓宇髓不自覺瞪大了眼。

這是他認識的那個煉獄杏壽郎嗎?

「我的!」

以一如往常的宏亮嗓音回應,杏壽郎揚起一個饜足的笑轉身離開,留下滿臉呆愣的白髮友人。




宇髓:我剛才是被曬了一臉嗎
髮帶是三哥趁梅雨季能出門的時候去店鋪挑材料回家自己編的
其實配色就是聖誕三哥的腰帶啦

我才不會說我是先想到決戰BE線才寫這個的(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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