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yazaki 發表於 2021-3-4 09:14:45

[鬼滅之刃│煉猗窩] 清水向短篇合集 [普]

開首先說明一下。
短篇合集的內容時間跨度足有3個月,亦是我許久後重拾筆桿寫文的時間。因此第一篇與最新一篇的差異將會非常大,大到像unclassified到lv5的差別
無限歡迎留言
另外因為想看兩人甜到爆炸的戀愛所以會有OOC(極度的那種)
水裡不是首要更新地(連載除外,不過大多數是短篇完結)


嗯......應該大概就是這樣


另外非常重要的一點:作者是香港人,因此在用詞遣字、行文語氣方面會與台灣的各位習慣用的有所不同
請多多包涵(跪


==
《我們結婚了》


#演員paro
#先來個ooc預警
#三哥這麼可愛我們當然要寵愛他!#來吧兩個人快點結婚吧
大哥和三哥在無限列車殺青後,三哥纏著大哥要一起約會玩個痛快,在玩的途中發現三哥入戲了一直緊抓著大哥不放,三哥就很害怕大哥會不見,(然後就是各種哄連帶誘騙)之後他們一起去看無限列車時,三哥一邊哭一邊問大哥:你不會走的對吧?大哥只好將自己的求婚計劃提早實行,無限列車下映的同時他們就同時發推:我們結婚了

1.
「煉獄大哥才沒有輸!!!」「卡----!大家辛苦了!」
隨著導演一聲令下,正式宣佈電影《無限列車》最後一幕拍攝完畢,主演之一的竈門炭治郎看向緩緩從地上站起來的炎柱飾演者-煉獄杏壽郎,然後猛地抱了上去,靠在火車旁的嘴平伊之助、我妻善逸和竈門禰豆子紛紛任由情緒放流,撲到煉獄的身上。
「「「「大哥才沒有輸!!」」」」四個年輕的孩子仍是脫不了戲,就這樣維持著四人緊抱煉獄的姿勢,屹立在場景中央一邊喊出最後的台詞,一邊流著眼淚抓住煉獄不放。
煉獄只好連忙安慰這四個入戲到不行的孩子,然後輕聲勸告他們導演和其他工作人員已經開始收拾東西,再哭的話大家要生氣了哦。
猗窩座看向還站在列車旁邊的溫馨五人組,躊躇了一會,還是放棄加入他們的行列,便轉頭走向小貨車乖乖坐下等待化妝師替他卸妝。自己在戲裡可是殺死杏壽郎的兇手,他又有何資格加入正派的安慰大會?猗窩座邊想著邊在化妝師指揮下閉上眼睛,任由化妝師在自己臉上塗抹卸妝液。


2.
煉獄和猗窩座回到合租的家裡時,猗窩座少有地在玄關的門前摟住煉獄,他把臉埋到煉獄訓練得當擁有流暢線條的背部,試圖以撒嬌的語氣隱藏自己對失去煉獄的不安:「杏壽郎,難得我們都殺青了,趁著這段假期我們一起去約會吧......?」
但是煉獄在家中同為擔任照顧別人的角色,演戲經驗不輸猗窩座的他不消一刻已經察覺到猗窩座自己也跟那群孩子一樣,未能從戲中抽離情緒,他搭上了猗窩座環抱自己的雙手,示意猗窩座鬆手。隨後他拉起猗窩座走進客廳,強制把不安的粉髮青年按在沙發上,然後自己到廚房裡面泡了一杯熱可可,塞到猗窩座手中,讓他慢慢地嘬飲溫暖而帶有微微甜意的熱飲。
「姆嗯,你想去哪裡我都陪你去,所以今天我們好好休息,養精蓄銳,然後明天一起玩個盡興吧!」
煉獄揉著眼前粉色的腦袋,而猗窩座只是捧住盛著熱可可的陶瓷杯,不發一語。


3.
「杏壽郎,我們來玩過山車吧?」猗窩座緊握煉獄的手,把他拉到過山車的排隊人龍末端,猗窩座今天反常地話變多了,他像是遊樂園工作人員一般介紹著過山車的刺激之處,眼睛緊緊地留意煉獄的一舉一動,要是煉獄稍微露出疲累或者是不太願意的表情,猗窩座就會說出「杏壽郎我去給你買飲料/小吃吧!」然後把煉獄拉離排隊的人龍走向長椅或餐廳的方向。
煉獄不只一次想對猗窩座說:哭出來吧。
但是就算哭出來又如何?他心中對【煉獄杏壽郎】會在這個世界上消融不見的恐懼依舊存在。
在黎明破曉、朝陽即將升起之時,名為『猗窩座』的鬼親手重傷了自己的敵人-『炎柱-煉獄杏壽郎』並導致其逝去。
在黑夜消融、日輪即將甦醒之時,名為『猗窩座』的人被魘夢纏身,獨自站在夢境與現實的分界線,看著自己手上似有似無的血跡,面對著自己手刃了愛人『煉獄杏壽郎』的飄渺幻境。
幻境一日不破,猗窩座的恐懼一日不會散去。
那他只好用現實來破除緊纏猗窩座不放的噩夢了。煉獄悄悄改變了握著猗窩座的手勢,由原本的左右手交疊變成十指緊扣。
然後以不容置疑的氣勢走向遊樂園中央的摩天輪。


4.
兩人坐在徐徐輪轉的摩天輪上,猗窩座看著窗外天色漸暗的夜景沉默不語,而決心要做點什麼的煉獄細細思考待會要說的台詞,在緩慢升起的摩天輪內專心地盯住猗窩座緊抿嘴唇的側臉。
煉獄的右手在衣服口袋內揣摸他預備要送給猗窩座的項鍊,他抬眼看著摩天輪的高度,算了一下時間,便開口道:「猗窩座,你有聽過摩天輪的傳說嗎?」
「......」猗窩座扭頭看向發問的煉獄,仔細想了下然後搖了一下頭,他眼中帶上些許疑惑直視煉獄的臉龐。
背著光源的猗窩座臉龐被陰影籠罩,但他金色的雙眸在黑暗之中特別明亮,就像暗夜中的月光一樣,不及陽光熾熱但依舊溫暖地為迷失在黑夜的旅人照亮回家道路。煉獄扶著猗窩座的雙頰,赤紅鎏金的火焰與金色璀璨的月光相照相映。
「在摩天輪輪轉到頂端之時,戀人只要......」話還未說完,煉獄便輕輕地將嘴唇印在猗窩座柔軟溫暖的唇瓣上。蜻蜓點水的親吻,但在波瀾不驚的水面上泛起漣漪,映在水面上的鏡花水月被激起的漣漪揉碎。猗窩座閉上了眼睛,阻止自己控制不住,漸漸開始崩堤的淚腺。
「這樣的話我們就是備受祝福,永遠都不會分開的戀人。」煉獄輕柔地擦拭滑過猗窩座臉頰的眼淚。他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項鍊,為猗窩座戴上。
項鍊吊墜的樣式是一隻粉毛金眸的貓頭鷹。
煉獄勾出藏在衣服底下的項鍊,是一隻金毛、毛的末端帶有一些紅色,赤金色雙瞳的狛犬。

「誰都不能將我們分開,包括我們自己自身。」

5.
《無限列車》在今天正式上映,煉獄和猗窩座在預售票發售的時候已經買好第一場的電影票。
說實話煉獄並不想讓好不容易才恢復過來的猗窩座再次面對他的噩夢,但猗窩座卻很堅持『這是他們兩個第一次共同演出的電影』所以一定要去看。

【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會死去!】渾身浴血的炎柱提起手中橙紅色的日輪刀,刀身燃起鮮紅熾熱的火焰,驅散了由上弦之參帶來的威壓。名為『煉獄杏壽郎』的男人此刻站在眾人面前,毅然成為人類的守護者。
猗窩座只感覺到自己的眼眶、臉頰、衣領全部都被湧出的眼淚浸濕,但是他雙眼仍然直視電影幕布,他不想錯過煉獄杏壽郎的一切。
煉獄看向猗窩座無意識緊握著的雙手,指甲似是要破開表面的皮肉一般深陷進去。他抓過猗窩座的手,輕細地按摩著雙手,讓用力到泛白的手指鬆開對掌心的緊箍。
【煉獄大哥他才沒有輸!!】名為『煉獄杏壽郎』的劍士在與他靈魂同樣灼熱耀眼的日輪昇起之時闔上眼睛,迎來光輝璀璨、明亮溫暖卻又短暫的人生的句點。
猗窩座緩緩轉頭側目看向以溫柔目光投向他的『煉獄杏壽郎』,嘴唇蠕動著做出口型:杏壽郎,你不會走的對吧?溫熱的眼淚不受控制地傾瀉而出,眼尾因長時間流淚而染上淡淡暈紅,現在猗窩座的狀態就像即將要被遺棄的迷途羔羊,他急需一個路標來讓他定心。
煉獄不說話,只是默默地摟過猗窩座,讓他的頭靠在自己寬厚的肩膀上,放任戀人的眼淚將自己的衣服浸染。他從衣袋裡掏出一個樸素的黑色盒子,將放在裡面鑲著金色碎水晶的戒指拿出來。
煉獄拉起猗窩座的左手,將鑲有赤色水晶的戒指戴到粉髮青年的無名指上。
然後將剛剛拿著的金色碎晶戒指放到猗窩座的手上。

「你已經被我束縛住了,那你呢?願意用盡一生束縛我嗎?」

煉獄晃了晃自己空蕩蕩的左手,笑著問道。

6.
在一個半月後,隨著最後一場《無限列車》下映,炎柱先生和上弦之參同時在自己許久未曾發推的Twitter上面上傳了一張圖片。
一隻略帶蒼白的手與另外一隻小麥色的手十指緊扣,無名指上閃爍著赤色與金色的流光。

「我們結婚了。」

~Fin~


ayazaki 發表於 2021-3-4 09:16:45

《旅行》
#對不起各位我真的按捺不住自己的腦洞和手#演員paro續篇#放假了!一起到英國旅行吧?


1.
從日本乘坐飛機到英國需時16小時,過於長途的旅程總會讓人身心疲倦。
猗窩座打了個哈欠再揉了一下疲累的眼睛,煉獄杏壽郎的右手繞過猗窩座的左肩將粉髮青年的腦袋往自己肩上帶,左手則為猗窩座蓋上機組人員預先準備的毛毯。杏壽郎右手一下又一下輕撫著猗窩座的腦袋,低聲哼唱著搖籃曲。
「覺得睏的話就靠在我的肩膀上睡覺吧?」
猗窩座閉上眼睛,享受著愛人的安眠曲:「晚安,杏壽郎,要是你也睏了也直接靠著我睡覺吧?」
杏壽郎沒有回應,但是他直接摟著猗窩座的身子,頭靠在粉色的腦袋上。
「晚安。」

2.
飛機順利到達Heathrow Airport,煉獄和猗窩座拿回自己的手提行李沿著空中乘務員的指示走向出口的通道。順著往入境閘口前進的人流走,他們到達海關的檢查關口。兩人拿出自己的護照、入境簽證與健康申報表整齊疊好通過窗口遞給面露友善微笑的海關。接下來他們循例問了幾個如:「where do you live?」「what is your name?」「why are you traveling to the United Kingdom?」的國際慣例問題,然後在護照上蓋了個印章,把各類證件還給兩人後便放行。
隨後兩人抵達領取寄艙行李的輸送帶處,等待行李箱從運輸帶輪轉到自己面前。
「杏壽郎,你肚子餓了嗎?」猗窩座拉著一個大型行李箱背著一個背包邊往Heathrow Express方向奔跑邊問看上去精神有點萎靡的愛人。
「嗯,有一點...」煉獄提著小型行李箱跟隨猗窩座的步伐一同跑向列車月台方向。
「那我們待會到Paddington的時候去一旁的咖啡店買點三明治吧?」
兩人成功在車門關上前一刻進入列車車廂內。他們選了一個靠近車門的位置坐下,以手和雙腿固定好行李箱,令它不會隨意滑動。猗窩座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示意讓煉獄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稍作休息,在到達Paddington之前還有約20分鐘,短暫地閉上眼睛寐一會兒還是可以的。煉獄順從地將腦袋依在猗窩座的肩膀上,閉緊眼睛。
猗窩座看向車窗外快速掠過的城市風景,享受片刻的寧靜。

3.
Heathrow Express停下,猗窩座輕聲叫醒煉獄,兩人提起行李箱走出列車,往Paddington中央月台走。
「杏壽郎你坐在這邊休息一下吧,我幫你買三明治,你想吃什麼口味的?」猗窩座從背包裡抽出錢包,將行李箱和背包放到月台電子時間屏幕下方的長椅附近,他強行地把煉獄按在長椅上,讓他負責看管行李,自己則摟下跑腿買東西的體力活。
「什麼都可以,謝謝你了猗窩座。」煉獄在猗窩座要轉身尋找咖啡店時捉住他的左手,親吻了一下粉髮青年帶在左手無名指的赤晶戒指。
「!!!杏壽郎//////」被煉獄大膽的動作窒到說不出完整字句的猗窩座感到一股熱意湧上臉頰,他壓低聲音喊了一聲煉獄的名字然後緊張地抽回自己的左手:「我/////我去買東西了!!」
煉獄看著臉爆紅極度害羞的愛人可愛且毫無殺傷力地瞪了自己一眼爾後快速逃離現場的舉動,這不禁讓他開懷大笑,長途旅行的疲倦此刻彷彿都被這個可愛的舉動驅散而盡。

4.
他們乘上前往Cardiff的火車,約三小時的火車行程終於讓他們可以真正意義上的休息並欣賞沿途風景。
猗窩座翻開座位的小桌,放上剛才買的咖啡與食物。他幫煉獄買的是Iced Mocha與一份煙火腿生菜蛋沙拉三明治,而放在自己面前的是一杯季節限定的Iced Gingerbread Latte與一份夾著布里起司的Maple Bacon Panini。桌子中間還有一個小紙盒,裡面放著兩份Pecan Loaf Cake。這是猗窩座特意買來與煉獄一起享用的飯後小甜點。
兩人咬著三明治喝著咖啡,欣賞路途上隨時在現代城市風景、英倫風格的紅磚屋、偶爾看到有人在農場裡放牧、還有各式冬季自然風景的轉換。
有時候什麼都不做,帶著單純的目光觀賞各種景觀,也是一個美好的放鬆方法。

5.
兩人在Cardiff租下的airbnb民宿裡放下所有的行李,只帶著手機錢包等等貴重物品還有民宿門鑰匙便走出住宅區的範圍向城市中心進發。
猗窩座看向手錶上顯示的時間,現在是13:40pm,英國冬季大約下午四點半左右就會進入黑夜,今天他們應該是逛不到什麼白天才開門的博物館還有特色商店,不過一些大型的店舖如Tesco、Ikea、Sainsbury等還是會營業至晚上八點左右,反正這趟旅程沒有這麼快完結,他們也不太在意第一天的行程。
於是猗窩座便拉著煉獄乘搭英國的巴士,到英國當地的超市觀摩一下。
英國威爾士的巴士不是他們在倫敦看見的雙層巴士,是單層沒有空調一切空氣流動都是靠窗戶的悶熱到靠北的巴士,車門只有一扇,不論上車下車都是同一扇門,而且這邊主要的買車票方式是使用當地的無接觸信用卡/扣款卡,並不是每個司機都會有足夠的零錢找換,幸好他們以前拍戲時有聽經紀人的話申請過英國的卡,手上有兩張英國的無接觸信用卡。然後Cardiff的巴士最靠北的地方是它不像日本台灣香港的巴士那般有車站廣播,他們必須要熟記各個站的位置並在適當的時候按鐘,不然的話司機會直接駕駛著巴士飛奔而過。
猗窩座在快要到達Tesco附近車站的時候按下車鐘,兩人下車時跟司機道謝:「Thank you so much!」
被車內悶熱的環境焗到難受的兩人在下車的瞬間馬上被冷冽的寒風吹醒。
煉獄看向正在往冰冷手掌呵氣的猗窩座,他一把抓過猗窩座的手十指緊扣著,再將兩人的手放到自己溫暖的大衣口袋裡。
「要走了哦?」
「嗯/////」
煉獄輕笑看向被自己動作惹得臉紅的猗窩座,被看著的猗窩座側過頭用空著的右手拉起圍巾擋住自己羞紅的臉龐。

6.
兩人牽著手進入Tesco隨性地逛著。
他們看了看擺放著新鮮蔬果的地方,洋蔥生菜番茄花椰菜粟米......種類相較亞洲地方而言要少上許多,而肉的類型就更少了,基本上不是Steak就是belly、rib或者loin,就算再加上禽類的翅膀,頂盡也只有幾款,在亞洲,不算排骨單論豬肉已經有11個不同的部位,熬湯有熬湯專用的部位,炒菜有炒菜專用的部位。這邊的肉類實在是過於單調。
猗窩座忍不住吐槽說:「這樣的話不就有許多菜色不能煮了嗎?」真不愧是票選食物最難吃的國家No.1。
然後兩人走到冷藏食品區,猗窩座數了數飲料的種類。嗯,雖然牛奶比水還要更便宜,但還是遮蓋不了飲料種類只有汽水、果汁和奶類三款的缺點,什麼瓶裝茶包裝奶茶罐裝咖啡這裡通通都沒有。煉獄則注意到這邊的冷藏食品基本上都是炸物(junk food),冷藏炸魚、炸雞、炸薯條,種類稍有不同的是pizza。
向來注重健康與飲食均衡的兩人同時想道:要是讓他們在英國居住超過三個月他們應該會發瘋。
掌握家裡生殺(煮食)大權的猗窩座還補了一句:杏壽郎要是你以後想要移民的話千萬不要選擇英國不然你就等著異地戀吧。

7.
猗窩座拿著已經結帳好的無添加果汁,主動牽上煉獄杏壽郎的手走出Tesco大門。
現在是下午約三時十五分,他們在這個偌大的超市裡逛了一個小時有多,最後只是買了兩瓶果汁。
「ねえ,杏壽郎,我們去看日落吧?」猗窩座算了一下時間,從這邊乘搭巴士到Cardiff Bay的話大概半小時,應該是來得及看日落的。
煉獄打開手機搜尋距離他們最近的車站與巴士路線,還有距離下一班直達Cardiff Bay的巴士班次,然後他就反手拉起猗窩座的手,往巴士站方向奔跑。
「還有三分鐘巴士就要到站了」
兩人迎著寒風、沐浴著溫暖的黃昏陽光,朝著前路邁開步伐。

8.
他們幸運地趕上巴士,順利於太陽完全落下前到達目的地。
兩人十指緊扣,拎著果汁瓶子坐在沙灘旁的堤坡上。
略帶鹹味的海風往岸上刮,兩人的頭髮被吹得散亂。
蔚藍的天空被橙紅的落日映照成暖和的淺黃色,
穹蒼般的大海與遠處的天空連成一線,像是無限延伸開去的風景畫,
猗窩座靠在愛人的肩膀處,金色像是月光的雙眸靜靜地看著太陽落下。
隨後他注視著煉獄杏壽郎赤金色、像是烈日般燃燒的眼眸。
月光與太陽互相映照著對方的光芒。
「我們回去吧?」
璀璨的月亮笑對烈焰紅日如此說道。


-fin-

ayazaki 發表於 2021-3-4 09:18:48

《夜に駆ける》

推薦BGM:夜に駆ける-YOASOBI
#有改動原作劇情
#三哥單戀


【初めて会った日から,僕の心の全てを奪った】
從初遇你的那天起,我的心靈就全被你奪去了。

帶著鎏焰的橙紅刀身朝向自己揮下的那一刻,猗窩座感覺到自己的心裡像是被熾熱的火炎燃燒起來一般,被那個像烈焰燃燒的身影佔據了自己的全身心,他不禁地追求著這個他求而不得,卻又能將他心靈缺失一部分填上的男人。
「你也來當鬼如何?杏壽郎?」
只要對方也當上擁有永恆生命的鬼,那麼他就可以實現永遠追逐杏壽郎的願望。這個世間除了那些討人厭的弱者以外,再也沒有其他東西能夠妨礙他與杏壽郎不斷切磋砥礪。生命、時間、力量、身體復原,這些東西在成為鬼之後再也稱不上障礙。

但是......

「我拒絕。」

「衰老和死亡都是人類這種短暫生物的美麗之處,正因為會衰老和死亡,人才變得可愛和珍貴。」

啊啊,杏壽郎你為什麼就不懂呢?
長生和強大的復原能力正是成為鬼的魅力之處,正因為不會衰老死亡,他才可以追求極致武藝。
既然杏壽郎是這樣想的話......

「不變成鬼的話就殺了你。」

==

【がむしゃらに差し伸べた僕の手を振り払う君】
【君の為に用意した言葉どれも届かない】
冒失的我所伸出的手卻被你輕易給甩開了。
為了你所準備的話語還是無法傳遞給你。

左眼被毀肋骨碎裂內臟受損,但是名為煉獄杏壽郎的男人依然緊握自己手裡的日輪刀,身影凜然屹立於戰場之上。
若然是鬼的話這樣的傷根本不在下話!為什麼不聽他的話?只要變成鬼就不會再被人世間所謂『受傷』、『死亡』的概念束縛,他從不理會他人變成鬼的理由、他無需理變成鬼之後煉獄會做什麼,他想殺了自己也好、想保護列車裡面那些弱者也好,甚至是想以鬼的身軀為鬼殺隊奮戰也好,這些不是猗窩座關心的事情。

猗窩座關心的從來只有『煉獄杏壽郎』的本身。
杏壽郎的鬥氣。
杏壽郎的武藝。
杏壽郎的劍道。
杏壽郎的傷勢。
還有......杏壽郎的生命。

為什麼杏壽郎要拒絕他的建議?為什麼要拒絕他伸出的援手?
明明只要答應他的話就不會有任何的損失,不論是他的性命還是他想守護的人的生命都得以保存。

為什麼?為什麼你不明白?

煉獄直視猗窩座疑惑焦慮的眼神,赤金色的雙瞳蘊含從不動搖的意志,他雙手握實日輪刀擺出準備惡戰的姿態,周身環繞著令猗窩座不禁著迷的赤紅色鬥氣,就像黑暗中的赤炎,替迷途人群照亮前方目標的堅定心志。

煉獄如此宣告著:

「我會履行我的職責,不會讓在場的任何人死去!」

==

【二人今、夜に駆け出していく】
我們現在、正向夜晚奔馳而去。

猗窩座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手穿過煉獄的胸膛,他驚慌得心跳不止,不行!要是杏壽郎在這裡死去的話,那他就會再一次失去自己追尋的目標,再次回到那個漫無目的、單純只被戰鬥驅使的自己!

「杏壽郎,不要死!」

「快變成鬼,快點說你會變成鬼!!」

他是如此殷切地希望眼前血流不止的男人能夠答應他,他現在不奢求煉獄會一直與他戰鬥下去,他只希望煉獄不會因此逝去,因著這場說不上精彩及有意義的戰鬥而枉費他日後將會達到更高領域的人生。
但是煉獄將手中的日輪刀揮向猗窩座的脖子,傷口處濺出一股鮮紅的血液,猗窩座從煉獄的眼神裡看到了他的回答:

『儘管我身形俱滅,定將惡鬼斬滅』

直到最後一刻,煉獄依舊貫徹自己長久以來的信念,儘管自己的人生只能短暫地綻放,但也是如同夜空中燦爛的花火一般,雖短暫,但卻璀璨而美麗。
如同他自己所說的一般,既是以短暫時間顯出光輝人性的人類、亦是以短暫時間綻放光彩的爍亮火花。

==

而猗窩座為了逃離太陽而自斷雙臂奔向仍是黑夜的森林。
獨自一人,奔向溶解於暗夜之中、漆黑一片、像他被攪得渾濁的人生一般的森林暗處。

~FIN~

ayazaki 發表於 2021-3-4 09:20:36

《我說過的,兩人永不分離》

#三哥在無限城大戰前打了變人藥劑
#大哥跟三哥存活IF線


熾熱的太陽灼燒著猗窩座的身體,還是來不及在無慘死去與日出之前完全變回人類啊……
猗窩座忍受陽光灼熱的刺痛,低頭看向自己快要被烈焰燒融的身體,對著正從遠處趕來的煉獄像是釋然地露出孩童般的笑容。

「杏壽郎對不起啊,看來我要先走一步了」

煉獄快速地將自己的羽織脫下披到猗窩座身上,把他裹得緊緊的。

「我不會讓任何一個人死去,當中也包括你!!」

明明自己都快要消失了還在說這種話……猗窩座乖乖地讓煉獄抱著,感受煉獄像是要把他揉進懷裡的力道,享受煉獄輕柔地按著他的腦袋靠在他寬厚的肩膀上。烈焰會將他燃燒殆盡,屆時他將不復存在,連可以留下思念的灰燼也不會有。

煉獄懷抱著的軀體突然不再是高溫灼熱的狀態,他稍微放鬆了雙手對猗窩座的環抱。

「猗窩座……?」

「……?」

一直在燃燒身體的刺痛火焰莫名消退,露出身體主人健康白皙的膚色,火焰消退時像是要帶走他的罪惡一般,身體墨黑的刺青也一同隨火焰而消失。
金色的雙瞳經過日輪與鎏炎洗禮下褪去月亮的光輝,重新顯現蔚藍晴空的色彩。
粉色的短髮經過陽光的祝福,作為身上最後一項【鬼】的特徵,被逐漸替換成人類時期獨有的墨色髮絲。

此時此刻,被鎏焰羽織包裹的,不再是作為【鬼】的猗窩座,而是重生為【人】的狛治。

煉獄不禁將眼前原本快要消失的人抱得更緊。

「歡迎回來」

猗窩座,或者是狛治,也不可置信地回抱煉獄。

「我回來了」


【不是說過了嗎?兩人的命運軌跡已然重疊】

==

自從打敗無慘,糾纏千年的因緣被清算乾淨後,鬼殺隊亦隨著失去維繫組織的核心【滅殺惡鬼】而被產屋敷輝利哉解散。在大戰中存活下來的隊員們各自回到自己的家鄉裡與許久未見的親人團聚。而柱們也不例外,在柱合會議後與主公大人道別後正式褪去【鬼殺隊-柱】的身份,恢復成普通人,回到自己的歸處。

煉獄杏壽郎帶著在大戰中奇蹟地變回人類的猗窩座,現在應該要叫他『狛治』,回到煉獄宅邸。

杏壽郎的父親尚未清楚他的長子喜歡的是男人,而且還是一個曾經為【鬼】的男人。不知道他會不會接受自己跟杏壽郎在一起......狛治忐忑不安地抓緊煉獄的衣袖。兩人的衣裝不再是以往為了方便與他人戰鬥而製成的鬼殺隊隊服,而是由最後一代主公-輝利哉所贈送的袴服:「雖然這樣的禮物很微不足道,但是這是我作為鬼殺隊的主公為你們送上的祝福,願你們的前路充滿光明。」

現在兩人正穿著備受祝福的袴服站在煉獄宅邸大門前,預備打開木製趟門,面對態度未知的煉獄家人們。煉獄杏壽郎察覺到狛治的不安,他稍微扯開被狛治緊抓的衣袖,作為代替,將自己的左手滑進狛治右手手心,形成十指緊扣的牽手狀態,杏壽郎以堅定的眼神投向狛治天藍色的雙瞳中,像是在告訴狛治:不要緊,我在這裡。

狛治抬頭報以微笑,兩人以手牽手的狀態走進煉獄家的大門。

==

以往杏壽郎結束任務回家時一般都會是弟弟千壽郎來開門,帶著笑容讓兄長脫下裝備從玄關大門進入房子。但是今天守在玄關處的卻是父親煉獄槙壽郎。

「杏壽郎,你帶著一個鬼回家也就算了,你們居然還牽著手,這成何體統!!」

煉獄槙壽郎瞪著自己兒子和曾是上弦之參的狛治,只要兒子平安無事回歸的話他不會對兒子的喜好說出什麼反對的話,但前提是那個『喜好』不是鬼,更遑論是一隻曾經差一點就殺杏壽郎的鬼!煉獄槙壽郎將藏在衣袖裡的雙手抽出來,他摸向別在腰間許久未配戴的日輪刀,壓抑著怒火,視線移向狛治:

「到道場裏去,我是不會把兒子交給你這樣的惡鬼。」

狛治心裡明白自己以前做過許多讓眾人憎恨的事情,會招來杏壽郎父親的憤怒也是情理之中,若是讓煉獄槙壽郎打一頓就能稍微平息對方怒火的話,那他願意滿足對方的要求。狛治下定決心踏前一步,想要開口答允這位正處於盛怒的父親。但杏壽郎卻把手一橫,擋住狛治向前的步伐,逕自走上玄關的台階,視線直勾勾地回望父親蘊藏不悅的目光:

「這是孩兒自己選擇的道路,若然父親要發洩怒火的話,請朝孩兒身上盡情發洩,不要把無辜的狛治扯進去。」

「!!杏壽郎!我可以自己面對的......」

「不,我拒絕。」

煉獄杏壽郎赤金色的瞳孔像是即將要迎來暴風雨的天空般,暗沉而內斂著蓄力爆發的狂風怒號,作為一個孝順的孩子,他很少有這種忤逆父親的時候,但是在無限城一戰,狛治站在戰場上被太陽灼燒的身影,自己卻什麼都做不到,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被陽光燃燒殆盡,要不是最後一刻火焰褪去,恐怕他就只能面對狛治在自己的懷裡像雪花般消散於空氣之中吧?曾經差點失去摯愛之人的回憶,他不想再次擁有類似的經歷。

「......杏壽郎,你是認真的嗎?」

「是的,父親。」

「那就來吧。」

兩個相似的身影同時踏出玄關大門,往道場方向走。狛治喊著「你們都冷靜一點!」然後追趕上去。

==

千壽郎看向旁邊焦急地勸架的狛治,再看向正拔刀相向的父親與兄長,他歎了口氣,拉了拉黑髮青年的衣袖:

「不要緊的哦,請放任父親和兄長大人吧,他們肚子餓了就會自己放棄了。那個...你就是兄長大人曾在信中提及的狛治哥哥對吧?你好!我是煉獄千壽郎。」

「啊!你好,千壽郎...我可以這樣稱呼你嗎?但是他們吵架是因我而起,我不能放任他們的啊!」

狛治的視線依舊緊盯已經開始以炎之呼吸對招的兩人,說實話他是很想直接衝上去隔開兩人,但是千壽郎正抓住他的衣服把他往外拖。正常來說不應該是要阻止兩人打架的嗎?為什麼千壽郎一副司空見慣的樣子?看出狛治疑惑的千壽郎開始以自己兄長小時候跟父親起爭執的例子來說明兩人刀劍相向是多麼平常的一件事,以及往常兩人會在肚子餓的時候默契地停下戰鬥,俐落地收刀整理衣服走回宅邸飯廳乖乖坐下吃飯的事情。

「請狛治哥哥不要擔心,父親實際上是認同你與兄長的事情哦!只不過他還是覺得很生氣,為什麼兄長大人在還未與家人商量的情況下就與狛治哥哥私定終身。」

「私定終身是...?」狛治疑惑地看向千壽郎。

「兄長大人在信中提及待他回來就要預備婚禮的事情。」

「???等等這個事情我可沒聽說過!」狛治「咦」了一聲然後感到一股熱意湧到臉上,他打從心底地發出害羞的疑問。

「啊...!」千壽郎摀住自己的嘴巴,他還以為兄長已經跟狛治哥哥商量好才會在信裡面這樣說的,原來這是兄長的求婚計劃嗎?!這樣的話他不就搞砸了兄長的算盤了嗎!

「那個......狛治哥哥你能不能當作沒有聽見這件事...?」千壽郎小心翼翼地抬頭看向臉紅透的狛治。

「......」狛治沒有說任何的話,只是加快了走向宅邸的步伐。

==

千壽郎帶著狛治在煉獄宅邸逛了一圈,然後兩人和樂融融地走進廚房為那兩個還在打鬥的父子準備晚飯。

狛治熟練地將地瓜切成滾刀塊,把地瓜浸泡在水裡去除土味。在鍋子倒入適量的清水,放入昆布以弱火煮至即將沸騰,夾出昆布後繼續以弱火加熱備用。一旁的鍋子裡倒入少許油,將瀝乾的地瓜塊放進鍋子裡顛鍋翻炒。地瓜塊經過燙熱的油份翻炒後表面從淡黃轉換成熟透的金黃色,但內裡還是有些許尚未熟透的爽脆感,狛治將熱鍋裡的地瓜塊撈起,放進滾騰的昆布高湯裡,然後將洗淨的豆腐切成塊狀一拼放入高湯裡任其翻滾。

在確定地瓜塊都已經熟透後,狛治拿起湯勺放入白味增,將湯勺浸入昆布高湯裡,以筷子攪拌白味增,讓味增融合於高湯之中,待地瓜味增湯再次煮開時便能熄火。盛碗分裝,蓋上蓋子。

隨後狛治還做了主菜的地瓜豚肉生薑燒與作為甜點的地瓜甘露煮。千壽郎則是預備了一鍋筑前煮。

兩人稍微整理了一下盛著料理的盤子,便端著一道道菜式放到飯廳矮桌,於自己的位置坐下,等待另外兩位煉獄家男子的歸來。

==

在經過昨晚晚飯時煉獄槙壽郎兇狠的警告:「想要成為煉獄家主母給我先通過新娘修行!!」以及杏壽郎一邊喊著「うまい--!!」一邊回答父親:「狛治既會煮飯又會裁縫,打掃和洗衣服什麼的都不在話下,早已經是一個立派的花嫁了哦?」的情況下,狛治以畢生最快的速度將眼前的飯菜吃光然後摀住燒紅的臉逃出飯廳。

然後經過一晚上的沉澱,狛治在黎明將要破曉之時起床洗漱,開始著手準備早飯。接著在同樣早起的千壽郎鼓勵之下,狛治走回杏壽郎的房間,預備喊他起床。

「杏壽郎?不是說要晨練嗎?要起床了哦?」

黑髮青年拉開和室紙門,跪坐在被褥旁邊,向還沉睡在溫暖被窩之中的戀人輕聲細語。怎麼辦,再不起床的話槙壽郎會生氣的。狛治只好以極度粗暴的方法將不願起床的杏壽郎叫起來了,他兩手捏著被子的末端,心裡倒數三二一,然後一口氣把整張被子扯起來,這樣的話杏壽郎也會因為一時的寒冷而醒來。

但沒想到的是,在扯起被子,視線被擋住的一瞬間,狛治被原本應該還在入睡的杏壽郎撲倒了,兩人隔著被子一同倒在地上。

杏壽郎雙手撐在狛治的兩旁耳側,杏壽郎緩緩低頭靠近狛治耳邊,以極親密貼近的姿勢向自己可愛的戀人道安。

「早安,謝謝你來叫我起床,狛治」

低沉醇厚的聲線頓時經過狛治的耳朵在腦袋裡迴響,熾熱鼻息噴灑在狛治白皙的脖子上,身體不禁泛起紅暈,他提起隔在兩人中間的被子遮擋自己因害羞而通紅的臉龐。

「早……早安,杏壽郎///////」

==

【願你們的前路被光明照耀】

在得到父親的首肯後,煉獄杏壽郎迫不及待地預備婚禮所需的物品,雖然由於他的戀人為男性,沒有神社願意為兩人舉行神前式的婚禮,但是在經過各種事情的他們眼中,他們並不需要神官與巫女的祝福,比起這個,來自家人、朋友、同伴的祝福才是最令人喜悅的。

煉獄杏壽郎為狛治準備的禮服是與自己相同的和服,畢竟兩人均為男子,並不需要委屈當中一人穿上女子的服裝。

但是狛治卻偷偷地找了宇髓天元,詢問他當初在跟老婆結婚時的白無垢是在哪裡訂製的。狛治並不在意男女服裝的差異,但是在婚禮之上,白無垢本身是一種具有特別意義的禮服,它既象徵著【新娘的純潔無暇】,同時亦是宣言著【從今以後只會染上丈夫一人的顏色】,不論是出自私心或是在情理之上,他都想給杏壽郎一個驚喜。

----------------------------------

於是在婚禮上,煉獄杏壽郎看著迎面走來、身穿白無垢的狛治。

「為什麼...?」為什麼沒有穿上他為他準備的和服?

狛治露出溫和的笑容,小聲地對眼前即將成為他正式的丈夫的男人說:「請允許我染上你的顏色吧,杏壽郎?」

煉獄杏壽郎強忍著想要即場擁抱眼前可愛的愛人的念頭,他牽起狛治的手:「那請你允許我日後將你染上我的色彩吧,狛治?」

櫻花像是吹雪般落下,兩人十指緊扣,迎著漫天花瓣,走向家人及夥伴們所在的婚宴場地。


~Fin~

ayazaki 發表於 2021-3-4 09:21:16

《我們回家吧?》

#是if線,如果大哥和三哥在小時候已經相識並是好友的話
#12歲大哥x10歲三哥
#是根據Yami太太的圖衍生的配文
#是短文
#可接受請往下


1.

一個黑髮的小孩動作靈活地躲過面前成年人的踢擊,他壓低身子快速衝到成年人的跟前,單膝屈下,另一條腿繃緊橫掃過脆弱的腳踝處,成年人吃痛地喊了一聲「你這臭小鬼......!!」隨後摔在地上。黑髮小孩見狀便騎到成年人身上壓著成年人脖子掄起拳頭不知疲倦地一下又一下朝對方臉上揍。

「誰讓你說我父親壞話!!!」

小孩帶著狠勁的拳擊把成年人的臉揍到面青鼻腫,但他自己的手亦被這不要命的狠揍衝擊到拳頭關節位破皮流血。再確認倒地的人已經不能動彈,不會爬起來繼續用他那張臭嘴說難聽的話時,小孩從他身上站起來,拍了拍身上打架時沾到的灰塵,用手背拭去臉上傷口留下的血跡。他發洩般再踢了一下成年人的腹部,隨後擱下狠話:

「要是讓我再聽見你罵我父親是個軟弱無能、被人拋棄在街旁等死的狗的話,到時候你就不要怪我下手太狠!」

小孩不再把注意力投在地上的男子,乾脆地轉身離去。


2.

黑髮小孩......狛治走到河邊蹲下,將手放進清澈的河水裡清洗手上的血跡,他順手掬起一把水潑到自己臉上,順帶洗了一下被血與塵土弄得髒亂的臉。狛治凝神注視水中倒影,檢查自己臉上或身上有沒有其他肉眼可見的傷痕,要是被父親看見的話就不好了,他一定要在這裡先把傷口清洗處理並隱藏好。

誰料身後突然傳來一把精神爽利、活力十足、而且非常響亮的聲音:

「狛治!你在這裡做什麼?」

狛治猝不及防地被嚇了一跳,原本蹲著的身體失去平衡,朝河裡倒去。眼看自己快要以臉迎接水花的衝擊,狛治不禁閉上眼睛,但身後的人反應速度很快,一手撈過狛治失衡的身體帶到自己懷裡,兩人一同摔到河畔地上。擁有火焰色頭髮的小孩向倒在自己懷中的友人關心道:

「狛治你沒事吧?」

狛治眨了眨自己驚魂未定的眼睛,呆呆地向友人道謝:「嗯,我沒事,謝謝你杏壽郎」

煉獄杏壽郎打量狛治身上的傷痕,又再觀察友人髒亂的衣服,嗯姆!狛治剛才肯定是跟別人打架了!煉獄杏壽郎下了定論但沒有說出口,雖然只比狛治年長兩歲但已經頗有大哥(あにき)風範的杏壽郎直接抓過愣神的狛治,將他背起來。

「嗚哇--!等等...!杏壽郎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不行!你受傷了就乖乖讓我背著你吧!」

杏壽郎堅決拒絕了狛治想要下來的意願,就這樣背起他沿河畔線走回煉獄家。


3.

「痛的話要出聲喔?」留有烏黑髮絲的女性輕聲細語地朝乖乖跪坐在塌塌米上的狛治說道。瑠火仔細地替小孩處理手背因拳擊而造成的傷口,狛治面帶羞愧地向眼前杏壽郎的母親道歉:「對不起,麻煩到您了......」

杏壽郎用蠻力強行鉗住在煉獄家門前掙扎不想進去的狛治,將受傷的友人半扯半拖的拉進自己家宅邸裡。原本杏壽郎是想自己幫狛治處理傷口的,但在途中遇到帶著千壽郎散步的母親,瑠火稍稍低頭看向手牽手的自家兒子與乖巧地被兒子拖著四處跑的狛治,於是她率先開口提議由自己來替狛治處理傷口。

瑠火在處理傷口的過程中聽到由杏壽郎敘述狛治打架的原因,她低頭專注手中包紮的動作,隨後斟酌開口道:

「狛治,你需要道歉的對象並不是我,而是你的父親。」

「我明白狛治想要維護家人的心情,但是你生來擁有的力量不該運用於此。以怨報怨,於因果輪迴之下,惡果將會反饋到自己的身上。」

「狛治有想過自己種下的惡果有可能會由家人來承擔嗎?」

狛治身體僵硬了一下,他搖了搖頭:「沒有......但我只是想教訓那些口無遮攔的人而已...!」

瑠火檢查包紮的成果,確認傷口都有處理好之後抬頭直視狛治的臉:

「狛治,你擁有的力量十分強大,但是你有想過要如何運用它嗎?」

「維護家人有許多方式,而傷害他人將會是最壞的選擇,不論是對你、你的父親、抑或是其他人而言。」

「與其傷害別人,為何不考慮以守護父親的形式來幫助家人?同樣為人父母,我能感覺到你的父親並不願意看到狛治你以身犯險,每天帶著一身傷回家,你的父親肯定會很擔心你。」

「若狛治真的想要守護父親,那為何不是以陪伴在旁的方式來守護?」

「狛治,我作為杏壽郎的母親,我能斷言你與杏壽郎非常相像,都是生來擁有天賜力量、是非常率直、善良的孩子,希望你能好好思考今天的說話,然後回想起於你而言,什麼是你一生最重要的事物。」


4.

狛治被杏壽郎背著,在瑠火的叮囑下道別、然後由杏壽郎送他回家。

一路上,狛治腦海中不斷閃過剛才的對話,若然是為了父親,他什麼都願意去做,不論是多危險、甚或會危害到自己性命的事情他也在所不惜,只要父親平安無事就好了。但如果他做的一切會種下惡果,最後反饋到父親身上的話,那他......還要做嗎?以錯誤的方式守候帶來惡意,但若以正確的方式守護則相安無事。

狛治迷茫地看著搭在杏壽郎肩膀上自己被包紮好的雙手,他沉默不語。

杏壽郎注意到狛治的失落,他想了想,組織一下混亂的話語。他開口道:

「狛治,你想保護父親對吧?」

「那樣的話等你傷好了,你來我們家道場吧!我來教你劍術,你來教我拳法!」

「只要從現在開始改正方式的話一定可以來得及的!」

狛治聽著杏壽郎的說話,他把頭埋進杏壽郎的肩膀,悶悶的聲音傳進煉獄耳中:「真的......可以嗎?」

煉獄杏壽郎用單手托著小孩的屁股,騰出手來揉了揉狛治的腦袋,狛治抬頭看向杏壽郎,鎏火色的眼眸直接撞進狛治蔚藍的雙瞳中,就像日輪高掛於穹蒼之上。

「當然可以!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狛治愣神注視杏壽郎如陽光般的笑容,他白皙的臉上被日光暈染上一層薄紅,爾後他亦笑著回答:


「......嗯!」


兩人在高掛於澄藍天空的炎陽照耀中,踏上回家的道路。


~Fin~

ayazaki 發表於 2021-3-4 09:22:11

《醉酒過後我多了一個男朋友》

#靈感來自熱門噗
#cp:煉猗窩
#現代paro
#能接受請往下


猗窩座睜開眼睛,呆呆地環視四周的環境,窗戶被厚重的簾子嚴密遮擋,一絲絲微光從縫隙中透出,但依舊不能照亮昏暗暖和的房間。櫻髮青年翻身從床榻與被褥中坐起,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緩解著因酒精而帶來的暈眩及漲痛感,他努力地想要喚回斷片前後的記憶。

這時,一件卡其色迷彩外套從青年的懷中悄然滑下,掉落在素色被褥上,發出輕微的布料摩擦聲。外套上有一個明顯是被用力攥緊過的痕跡,猗窩座呆愣地看著眼前的外套,再看了眼自己左手手掌上的紅痕,因宿醉而昏昏沉沉的腦袋頓時驚醒。

這...這不是杏壽郎的外套嗎?!為為為什麼會在他手裡?!他這是抱著杏壽郎的衣服睡了一整個晚上嗎??!!

一股不可言喻的熱意湧上青年白皙的臉頰,不只是臉龐,他感覺到自己的耳朵都被自己大膽的行為燙到通紅發熱。所以他昨晚到底醉到什麼程度!他這是扒了杏壽郎的衣服嗎?!

猗窩座將自己櫻色的腦袋埋進柔軟的被窩裡,像個裝死的駱駝一般只想永遠躲在裡面兩耳不聞世外事。不管誰都可以,快來告訴他這不是真的!!!

誰都可以......?對啊他想不起來的話還可以問昨天跟他一起喝酒的其他人啊!猗窩座連忙打開手機尋找好友的名字。

【富岡義勇】

【猗窩座:義勇!!!你在嗎?!】
【義勇:?】
【猗窩座:我可以問你一件事嗎?!】
【義勇:?】
【猗窩座:昨天我喝完那杯B52之後發生什麼了?!】
【義勇:扯著煉獄的外套不放,然後向煉獄撒嬌。】
【義勇:因為你說你沒有帶外套但大家都有,覺得很不開心】
【義勇:然後大家把外套遞給你的時候你都接過來放在大腿上】
【義勇:但當煉獄將外套塞到你手中的時候你就把其他人的外套都扔了】
【義勇:拿到之後你就抱緊了煉獄的外套,說什麼也不願意放手】
【義勇:胡蝶她們輪流拿其他外套跟你換,你拒絕了,你說因為這是煉獄的外套,所以誰都不給換】

【義勇:到了你手裡,就是你的,所以不給換】
【義勇:然後胡蝶就笑著說:這樣的話煉獄さん會感到很冷哦?外面都快要下雪了。】
【義勇:你就抱著煉獄的外套跑回房間翻出一件你平常在穿的黑色長風衣,遞給煉獄了】
【義勇:遞給煉獄之後你還一臉『我超聰明的!』說:這樣的話杏壽郎就不會著涼了!】
【猗窩座:......夠了,義勇,謝謝你,我覺得先去死一死比較快】

敲完這句話後,猗窩座垂下腦袋,身體像是被抽離力氣一般狠狠地摔到床上,他把手機調到靜音模式放到床頭櫃上,接著把被子抖開蓋過自己全身,僅露出一小撮櫻色髮絲。完了,這下子一切都完了。他這麼多年來忍著不告白的努力全都白費了!!啊啊啊啊啊啊讓他待在這裡自閉到死為止吧!!!

拒絕面對現實的猗窩座並沒有發現手機畫面亮了一下。

【您有一則未讀訊息,來自富岡義勇】
【義勇:雖然要借用富岡先生的手機讓我很不爽,但是現在煉獄先生並沒有跟我們一起出去吃早餐哦^^】

==

煉獄杏壽郎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猗窩座的黑色長風衣,神色晦暗不明的似是在深思什麼。

『這是杏壽郎給我的外套!不給換!』
櫻髮青年像是護著巢穴珍寶般緊緊地抓住自己的外套不放,因喝醉而泛上紅暈的臉龐擺出一副看似兇狠的表情威脅其他人,殊不知實際看上去像一隻張牙舞爪的小貓一般,同樣可愛,讓人想要將他擁入懷裡疼愛一番。

『這樣的話杏壽郎就不會著涼了吧?』
他靈巧地跑回房間翻出一件風衣,青年雀躍的身影立在自己面前,向自己遞出他的衣服。以往綺麗的雙眸在柔和的燈光之下愈加璀璨奪目,溫柔的目光此刻像是盛滿了甜膩的蜂蜜一般,充滿黏稠濃厚的愛意。青年笑彎了雙眼,山櫻色的眼睫如同初春盛放的野櫻,動人心弦、想要一睹芳雅。青年紅梅色的唇瓣被酒精沾染,變得水潤柔嫩,唇角微微勾起,嘴唇一張一合,帶點沙啞的聲音從他的嘴巴中傳出。在喊自己的名字時,青年吐出的音節像是在呼喚心上人一般、嫣紅的舌尖抵在上顎、有些黏膩而勾人地發出曖昧的音節。

『杏壽郎』

被青年呼喚著名字的自己,猶如沉進他為自己構築的,充滿對自己的愛意,一片全由他的點點滴滴組成的無際汪洋。

煉獄杏壽郎甘願沉淪在這一片海洋之中,他甘之如飴。

隨後櫻髮青年不勝酒力,懷裡擁著他的外套,在沙發上睡著了。他抱起青年,不理身後損友們的調侃聲,將青年帶到房間裡,動作異常輕柔的把懷中人放到床榻上,他並不想因自己的粗心大意而吵醒青年。

他為他蓋上被縟。

煉獄杏壽郎靜靜地揣摩著櫻髮青年沉睡的容貌。因長年握刀而磨出厚繭的指尖撫過青年放鬆不再緊皺的眉頭,落到被眼皮遮蓋的雙目,滑過暈染著殷紅的眼角,順著白皙的臉頰下游至柔軟的嘴唇,描繪著唇瓣飽滿的線條。

他突然想起青年喚他名字,絳色唇瓣張闔,緩慢而曖昧含糊地吐出『杏壽郎』這三個音節時的神色,那是一幅尋獲了他的全世界的模樣。

但他又何嘗不是?

煉獄杏壽郎移開指尖,在仍舊昏睡的猗窩座唇上落下一吻。

==

猗窩座在床上輾轉反側,豎起耳朵聽了聽房間外有沒有動靜,要是沒有人的話他就能溜出去跑到廚房喝口水然後再回到房間裡龜縮一整天。嗯,外面什麼聲音都沒有,他們應該是出去吃早餐,那麼外面現在很安全,他可以走出去了。

櫻髮青年拎著心上人的外套,拉開房門,踏出房間。

安靜地坐在沙發上的炎髮男人聽到開門的聲響,轉頭向露出一臉『糟了為什麼杏壽郎會在這裡』表情的猗窩座投去視線,被猗窩座可愛的表情擊中內心的煉獄杏壽郎不顯聲色地向對方打了聲招呼。

「猗窩座,おはよう?」

猗窩座肢體頓時變得僵硬,兩隻手不知道要往哪裡放,臉上紅紅的但神色又有點不知所措,在經過昨天種種尷尬事跡之後聽見喜歡的人向他搭話,他開心歸開心,但依舊羞得不想回應,啊啊啊雖然他是無神論者但請神明大人拯救一下他!這個時候要怎麼回應啊啊啊啊啊!!

「呃......早安啊杏壽郎......」

不對,早安個鬼啊要先道歉才對吧!!!他這個笨蛋!!!

「那個,杏壽郎昨天真的很抱歉!我沒想到自己喝醉之後會這麼......總之非常抱歉!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做的!」

杏壽郎的表情看上去跟平日沒有太大區別,聲音也沒有特別的起伏:「沒有關係,不要緊的。」

......啊,昨天感情表露得這麼明顯也是這個反應的話,那他應該是沒戲了。猗窩座有些失落地垂下眼簾,想要遮掩自己控制不住幾乎要滿溢而出難過的眼神。他勉強地扯起嘴角,想要轉移話題:「杏壽郎肚子不餓嗎?不跟他們一起出去吃早餐?」

話音剛落,猗窩座才意識到自己的發問是多麼可笑,杏壽郎的外套在他手上,早上的溫度這麼低,不穿外套出去會冷死的好嗎?

「啊,對不起,我都忘了昨天搶了你的外套,真的很對不起......」猗窩座上前將手中的外套還給煉獄杏壽郎,然後想要飛快逃離現場:「對不起。」

煉獄杏壽郎反應迅速地伸手拉住試圖落跑的櫻髮青年,手腕施力將眼前的人帶到懷裡。猗窩座踉蹌一下跌坐在煉獄的大腿上,他想撐起身子逃開的時候,身後的炎髮男人攔腰抱緊他,長年鍛鍊而結實有力的手臂環住他的腰腹,以不容掙脫的力道禁錮著他不讓他逃跑。

「為什麼要道歉?」煉獄杏壽郎扳過不敢直視他、一直扭動身子掙扎的猗窩座的臉,強迫對方不准移開視線,讓他蜜糖色的眼楮裡只能裝下自己的身影。

「......」猗窩座不敢言語,他不敢說出自己道歉的原因,他不敢向煉獄杏壽郎說實話,他不敢向眼前人訴說藏於心底的愛意,他不敢,因為他怕只要越過界線,煉獄杏壽郎就會離他而去,連朋友的身份亦會隨坦白一切而失去。他不願去賭杏壽郎也懷抱同樣心意的可能性,尤其是經歷了剛剛的反應後,他更不願意去賭,畢竟不賭,最起碼還能當朋友,若然這一賭失敗,換來的代價他承受不起。

「我的外套就那麼好嗎?就只要外套?」男人捧起青年的臉,鎏炎眼眸撞進黯淡的月輪雙瞳,原本點綴著星光的雙眸此時被一片厚重的灰霧籠罩,像是迷途羔羊失去牧羊人的指引般,迷失在黑夜之中,找不到出路。現在煉獄杏壽郎有點後悔自己剛剛用的語氣聽上去過於平淡,讓對方誤會自己對他沒有意思。明明自己就很喜歡他,喜歡到想為他奉上所有,喜歡到不容他人傷害他,喜歡到每天每個小時每一分鐘每一秒腦海中都會浮現出他呼喚自己名字時露出的那個爽朗幸福的笑容。

煉獄杏壽郎喜歡猗窩座。

喜歡到無法自拔的那種。

因此他現在要做的,是為青年撥開雲層、驅散迷霧、讓那一片皎潔的月光重新灑落在他的大地上,成為他的指路明燈。

「......」猗窩座沉默地閉上眼睛,等待煉獄杏壽郎對他的最終審判。

「猗窩座,你寧願要一件外套也不要人嗎?」

「你不要我嗎?」

煉獄杏壽郎盡可能放輕語氣,以前所未有的溫柔嗓音向看上去快要哭的櫻髮青年提問。

猗窩座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抬眸盯著神情認真嚴肅的炎髮男人。他剛剛耳朵是不是出錯了?他怎麼會聽見杏壽郎疑似告白的說話?

煉獄嘆了一口氣,是他之前的言行舉止太過不可信了嗎?怎麼說得那麼白猗窩座還是不相信他?不過也是啦,要不是昨天看見猗窩座緊抓他的外套不放,還說因為這是自己的外套所以他超喜歡不想放手給其他人,他也不會相信對方是喜歡自己的。

煉獄杏壽郎只好認真地再問一遍:「猗窩座,你真的不要我嗎?」

猗窩座此時非常肯定自己的耳朵運作正常,不然他怎麼會聽到杏壽郎再次告白?

暗戀多年一朝暴露的驚慌,原以為對方不喜歡自己的失落鬱悶,但對方卻在眼前認真地跟他告白的驚愕,原來這麼多年來不是獨自的思慕而是雙向暗戀的驚喜。多重的情緒疊加在一起成為一股巨大扭曲的漩渦將腦袋渾渾噩噩不能處理過多訊息量的猗窩座一下子壓垮,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淚水洶湧而出,他不知道要說什麼,他不知道現在他要給出怎樣的回應,他不知道自己應該擺出怎麼樣的表情,他不知道,這一切對他來說太過陌生,他從來沒有預想過這樣的結局,他沒有預想過杏壽郎也喜歡他的可能性,他真的沒有想過。

被猗窩座突如其來的眼淚嚇到的煉獄杏壽郎以為自己說錯什麼話,他連忙抹去不斷從猗窩座臉頰滑下的眼淚,向他道歉:「對不起猗窩座,是我說了什麼不好的話,讓你感到不適了嗎?」

「沒有......」猗窩座一邊抽噎,一邊覆上杏壽郎那雙溫暖地捧著他臉龐的手。

「我只是...沒有想過......」

「我當然要!我怎麼可能...不要你......」

猗窩座哭著斷斷續續地說完這幾句話。他好開心,真的好開心,原本無望的愛戀突然被對方加以肯定,原以為這一輩子就只能藏於心底的愛意被給予同等的回應,原先被苦悶鬱痛塞滿的胸口此時被意想不到的幸福取代,名為『煉獄杏壽郎』的幸福佔據了他的全世界,在安靜的客廳裡,他甚至聽見自己的心臟正在怦然跳動,不再是單純為活著而跳動,而是為了喜悅、為了幸福而跳動。

煉獄杏壽郎輕聲失笑看向淚流不止的暗戀對象,不對,現在要喚他做『戀人』,他動作輕柔地拭去戀人沾在眼尾的淚水,溫柔地注視猗窩座因哭泣而泛紅的臉龐,他湊近櫻髮青年的嘴唇:

「那樣的話就不要再哭,笑一下吧?」

話語尾音消融在兩人交疊的唇瓣之中。


~FIN~

ayazaki 發表於 2021-3-4 09:23:11

《刺青》

#吃醋的大哥X吃醋的三哥
#噗裡的衍生腦洞
#可接受請往下



1.

無人知曉猗窩座很擅長繪畫的事情。

自從他與煉獄杏壽郎修成正果,說想要為戀人繪製一幅畫像,眾人才得悉這項與猗窩座的形象十分不合的興趣。而且那不僅是興趣的範疇,而是能夠媲美繪畫職人的畫技,鬼殺隊的前柱級隊員們看向紙上栩栩如生、活靈活現的煉獄杏壽郎,不禁感嘆猗窩座擁有一雙巧手,就連自稱華麗之神的宇髓天元也不得不佩服櫻髮青年的高超畫技。

但就是這樣的猗窩座,最近卻陷入低迷狀態。

櫻髮青年比對著手上兩幅僅有微妙差別的畫作,困惱地皺起眉頭。煉獄杏壽郎好奇地探頭,想看看戀人正在苦惱什麼,結果猗窩座直接以手蓋住紙面,無論煉獄說什麼也不願抽離手掌讓他一睹畫作內容。從未見過青年在展示畫作上表現出強硬態度的煉獄不禁開始猜想,是因為畫作上的人不是他嗎?還是因為畫了一些不能見光的東西所以不讓他看?

煉獄杏壽郎還未來得及發問,猗窩座已經抱著畫作走回房間繼續他的創作之旅。


2.

隔天,煉獄杏壽郎在與宇髓天元難得的一聚中隨口提起這件事。

「該不會他畫了其他男人怕你吃醋所以才不讓你看吧?」

「就算畫了其他人我也不會生氣。」

「不不不,上次富岡給猗窩座送了一盒草莓大福時你的眼神都快化成烈焰想要燒死他了。」

「唔...!有這回事嗎?」

「有。除了兩位當事人之外其他人包括目不能視的悲鳴嶼也感覺到了。」

「......よもや、作為煉獄家男兒的我真是不中用。」

「比起在這裡揣測,倒不如直接去問猗窩座吧?他又不會對你有所隱瞞。」

在宇髓的建議下,煉獄杏壽郎決定今天晚上開門見山直接詢問那些畫作是怎麼一回事。


3.

「猗窩座,可以打擾你一下嗎?我有些事情想要問你。」煉獄杏壽郎拉開紙門,朝正在專心作畫的青年問道。櫻髮青年努力地揮灑筆墨,現在正是不能被擾亂心神的時機,於是他如此回答道:「杏壽郎抱歉,可以再等我一下嗎?」

煉獄沒有辦法,只能走進房間在距離猗窩座工作的書桌不遠處端坐,所以到底最近猗窩座在忙些什麼?為什麼不願意給他看畫作?

心裡有點惴惴不安的煉獄止不住腦海不斷飄散而出的消極想法,以至於猗窩座早已完成畫作喚了他數聲「杏壽郎」也沒有察覺。

「杏壽郎?」猗窩座湊近煉獄耳邊,金色月眸帶著一絲疑惑,平日的杏壽郎並不會走神走到連他的聲音也聽不見,所以今天是發生什麼特別讓他憂心的事了嗎?

回鍋神來的煉獄杏壽郎小心地斟酌字詞,躊躇道:「猗窩座,你最近有什麼煩惱嗎?」

「煩惱?原本是有的,但是現在已經解決啦。」猗窩座歪歪頭,毫無避諱打了一記直球。櫻髮青年拿起已然乾透的畫紙,雙手提著紙張的兩角,給戀人展示經過多次修改的最終作品。

紙張上畫有一隻渾身纏繞著赤焰的狛犬,犬隻的四肢上有一圈圈的紺色紋路,而牠的表情則是兇狠的齜牙咧嘴,似是對非法入侵者或不知天高地厚正在覬覦牠所守護之人的威嚇警戒。

「我想把這幅畫刺在杏壽郎的身上,可以嗎?」猗窩座綻開燦爛的笑容,向煉獄請求許可。

「為什麼......?」煉獄杏壽郎的腦袋還未轉過來,但問句卻自然而然脫口而出。

「因為有太多不識好歹的人貼近杏壽郎身邊,要漠視我的存在也要有個限度啊?」

「之前還直接在我面前說兩個男人不能傳宗接代斥責我耽誤了杏壽郎的未來。」

「我們兩個人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外人來指三道四?」

「嘛,雖然會想到刺青只是我的私心。」

「還有這是我不成器、吃醋與嫉妒的證明......」

「要是杏壽郎你不願意的話也沒有關係啦......」

猗窩座說著說著便失落地低下腦袋,聽候發落。

消化完這段信息的煉獄萬萬沒想到猗窩座在隱藏的居然是對自己的佔有慾,這不是顯得剛才在胡思亂想的他很滑稽嗎?問他能不能刺青?能,當然可以,倒不如說他很樂意,這可是猗窩座對自己愛的體現,就算被父親大人反對他也要刺。

「可以喔,我不會介意,亦不會覺得猗窩座有什麼問題,因為這是你愛我的證明。」

「猗窩座是因為其他人對我有非分之想才會想出要在我的身體上烙下你的印記,對吧?」

說起這個,看來那些人好像忘記了煉獄家並不是可以隨意非議的存在啊......稍後跟父親大人商談一下吧。煉獄垂下眼簾,遮掩自己鎏炎眼眸中對口沒遮攔的外人而騰升的怒火,稍稍重整情緒後,再次開口道:

「這樣的話我也有一個小小的要求,猗窩座,你願意我在你的身上烙下印記嗎?」

「在你身上,刺上與之相對、能夠代表『煉獄杏壽郎』的象徵物。」

「這也是我對他人無時無刻在覬覦我唯一珍寶的嫉妒心態的表現。」

「你會覺得這樣的我很不中用嗎?」

得到意想不到回答的猗窩座猛地抬頭,亮金色的雙眸此刻被驚喜充斥,他放下手中畫紙,直接撲進煉獄的懷裡,摟住愛人的肩膀直接吻上他的唇瓣。

盈滿了笑意與愛意的月色眼眸直接撞進同樣盛載著熾熱戀慕的鎏炎眼禇裡。

煉獄杏壽郎雙手捧起眼前人的臉龐,加深了猗窩座主動投懷的親吻,回應著戀人不再遮掩的繾綣情意。

~Fin~

ayazaki 發表於 2021-3-4 09:27:48

以下是零碎段子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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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各種IF線和不同的設定
#可接受請往下


【孩子出生的故事】

「所以,這就是我出生的故事?」

煉獄裕壽郎伸手輕柔地撫摸正伏在他大腿上撒嬌,死活都要黏著他的妹妹手感蓬鬆細軟的腦袋。他安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聽父親的後輩們七零八落地拼湊出自己兩位父親從相識到相殺再到相愛的離奇愛情故事。
煉獄家的長子真的沒有想過父親們會擁有如此曲折離奇的經歷,不過倒也能預測到,畢竟孕育他和幼妹的父親原本是鬼嘛,鬼殺隊和鬼見面不打架那他就得懷疑兩人是不是腦袋有問題了。

「……不過父親是怎麼把自己送上老爹的床上?一開始不只是追著老爹幹架而已嗎?」在問這句話之前,煉獄裕壽郎先捂住妹妹煉獄京夜(きょうや)的耳朵,避免她聽見一些這個年紀不應該聽到的東西。

剛才還很能說的人群忽然支支吾吾變得很安靜。裕壽郎皺起眉頭,心感事情並不是一言兩語便能說清。
隨後,勇者……不是,是單純不讀空氣的前水柱富岡義勇先生說出一句炸翻全場的爆言:「啊,那是煉獄先忍受不住在出任務期間將猗窩座推倒了」

……哈?

「然後那一次就懷孕了」

…………哈??

「在觀篝火的途中有敵人來襲,猗窩座直接把他們打個落花流水」

………………哈???不過不愧是父親,打得好。

「因為儀式被逼中斷,所以裕壽郎你才會遺傳到猗窩座部分的外貌特徵」

這有關係嗎??????煉獄裕壽郎如同中了無量空處一樣,腦袋被龐大的信息量衝爆,完全不能處理這個充滿槽點的故事。
煉獄裕壽郎突然有些後悔自己多嘴一個衝動就問大家兩位父親的經歷。
他還只是個未成年的少年,誰可以來拯救他……?


【四人一同度過的夏日祭典】#ABO設定 #現代AU

猗窩座抱起四處亂爬的裕壽郎,抓過一旁的浴衣為年幼的小孩穿上。
今天是夏季祭典的日子,他和杏壽郎約好了晚上7點左右在車站面前等,現在已經6點半,再不出發就要遲到了。
「裕壽郎,你要好好捉緊妹妹的手,不要放開喔,知道嗎?」
「嗯!」
「京夜你也是,不要放開哥哥的手哦?」
「好!」
確認好兩位小孩的浴衣都穿好後,猗窩座拿起家鑰匙和隨身物品,便帶著孩子們出發去祭典了。

帶著Omega頸圈的青年牽住兩個小孩的身影吸引了許多經過車站的人的目光。一頭櫻髮的青年擁有俊秀的外貌,儘管臉容帶些稚嫩,但他那雙柔情似水的金色雙眸像是為大地灑落皎潔月光般使人不自覺地陷入溫柔鄉,一旁的Alpha男性被猗窩座帶著耐心、溫順的臉龐吸引了注意力,目不轉睛地盯著櫻髮青年與小孩的互動。
不知是青年名花有主的關係還是什麼,雖然他看上去非常馴良純潔,但舉手投足卻透露出一種色氣,蝶翼似的眼睫輕輕闔上再張開、眼尾微微上吊但又暈染上一層淺薄嫣紅、嘴角若有似無的笑意、低頭與小孩說話時露出纖長白皙的頸脖、揉著小孩腦袋時從衣袖伸出骨節分明且修長的手指……
他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令在場所有Alpha不禁嚥了一口因唇舌乾澀而分泌出的唾液。

居然敢放心讓這麼誘人的Omega自己一個帶著孩子逛街,那個Alpha是瘋了嗎?
「喂,你要不要上去搭訕」Beta男性用手肘頂了一下自己Alpha友人的腰側,他看出來友人明顯就被那個Omega青年誘惑到,要是他不上的話在場可能就會有其他人搶先一步咯?受到損友的慫恿,Alpha決定上前向櫻髮青年搭話。
「欸…那個……」
「猗窩座,抱歉讓你久等了。」
Alpha話未完就已經被一把低沉的聲音截斷,擁有火焰髮色身穿西裝的男人走到櫻髮青年面前親暱地喚著他的名字,隨後於青年臉頰上落下一吻,那個名叫『猗窩座』的Omega接過男人手中的西裝外套,好讓男人騰出手來蹲下身子抱起小女孩。

「沒有,我們沒多久前才到,杏壽郎你沒有遲到喔?」
猗窩座臉上露出比剛剛面對小孩時更為璀璨的笑容,他拎著西裝外套,另一隻手牽起小男孩,與被他稱呼作『杏壽郎』的男人並肩而行,漸行漸遠。


附贈小劇場:搭訕者的下場
猗窩座看著眼前向他搭話的Alpha,本著禮貌和在孩子面前不能有出格舉動的心態,他耐下性子與Alpha周旋,直到那個Alpha說出那一句話為止。
「反正你的Alpha都不會珍惜你讓你自己一個人出來,那接受我的邀請一起去逛祭典不好嗎?」
猗窩座原本尚算平靜的臉孔馬上沉了下來,溫柔金色的眼眸頓時被狂風暴雨取代,他沉聲道:
「裕壽郎,京夜,摀住眼睛。」
兩位孩子聽話地舉手捂眼。
「先生,你知道什麼叫禮貌嗎?」
猗窩座抓過Alpha的手腕,往自己的方向一帶,抬腿踢向對方毫無防備的小腿,讓對方失去平衡後揪起Alpha的衣領以肩膀頂著他的胸口隨後用力一摔。Alpha被櫻髮青年送了一個完美的過肩摔。
「閉上你的嘴然後給我滾吧,我和我Alpha的事輪不到你這個陌生人來說三道四。」


【青春-sing con告白】#中學AU

「接下來是4C的猗窩座同學,他為大家帶來的歌曲是……秘密,猗窩座同學說要給某位前輩一個驚喜,所以就請原諒我們暫時不公佈歌名了!」擔任司儀的同學俏皮地笑了一下,隨後將舞台交給握著麥克風、緊張得在發抖的猗窩座。
猗窩座抬眼看向台下擠得密密麻麻的人群,現在全校的同學都在注視被鎂光燈照耀的他。
他緊張地清了清喉嚨,聲音還是有些發抖,畢竟這是他第一次站在台上被眾多人凝視,亦是他最後一次機會向杏壽郎訴說自己的心意。
「呃,大家好,我是4C班的猗窩座。」

「這次我會報名singing contest的理由,除了是想挑戰一下自己的勇氣之外,還想跟一位即將畢業的學長以歌傳達自己的心意」
「6A班,煉獄杏壽郎!」
「『與你相遇之後 時光飛逝,充滿著心情與思念的通信也不斷增加』」
「『你注意到了 當我們兩個人並肩走著,不管是多麼黑暗的道路 和你在一起的每天都有月光映照著』」
「『緊握的雙手永遠不會放開,對你的這份心情永遠都如此強烈 我發誓會到永遠』」
「這是我送給你的,小小戀歌!」

【初吻】#中學AU後續

4C班的素山猗窩座在那次鼓起勇氣上台唱小小戀歌告白之後,他並沒有得到任何的回覆。任誰來看他的告白都是失敗收場。而他自己也相信那場告白是以失敗作結,但他不會後悔,因為最起碼他努力爭取過,嘗試過。

時間就這樣來到speech day,中六畢業生紛紛回校參加最後一場典禮。

猗窩座作為幕後的工作人員,需要跑上跑下負責跟進各項節目與儀式的流程,還有要幫忙舞台燈光配置,他一整天都沉浸在忙碌的工作裡,並無任何閒暇去理會其他事物。

煉獄杏壽郎回到學校後便四處打聽當初跟他告白的小師弟身在何處,但是猗窩座孤僻的性格注定他不會交到許多朋友,真正能跟他說上話的寥寥無幾,這導致煉獄杏壽郎根本無從尋找猗窩座的蹤跡。

煉獄只好乖乖地先參加speech day再說,他相信只要自己在典禮圓滿結束後,在禮堂出入口附近等待的話,一定會遇見猗窩座的。

speech day從下午5時半左右開始入場,6點正式開始。中間會經歷枯燥的致詞、分享、宣誓、學生代表發言、傳光禮、各種儀式之後,便會到結尾的表演環節,由在校學生演出各種不同類型的節目,寓意為迎來畢業的師兄師姐們送上祝福。

宣布禮成,畢業生可以離開禮堂的時候,煉獄杏壽郎迫不及待地快步走出禮堂,站在一旁不會妨礙到別人的樓梯口觀察著湧出禮堂門口的人群,試圖尋找心上人的蹤影。

「師兄,我來搬吧?」櫻髮少年朝正在搬運brass的管樂團成員問道,誰料師兄擺擺手,雙手抱起樂器後,用下巴點了一下禮堂附近的二號梯方向:「剛剛那邊有人在找你,你先過去看看吧?」

「是嗎?謝謝師兄,那我過去了!」猗窩座一路小跑過去樓梯口的方向。

「......煉獄,這次你可別說我沒有幫你喔?」師兄-錆兔抱著樂器功成身退般返回音樂教室。

猗窩座到樓梯口附近時,發現了穿著校服,胸口別著畢業生才會配戴的胸花,頭髮梳得整整齊齊的煉獄杏壽郎正背靠梯間牆壁,似是在等待誰的模樣。

「杏壽郎......?」猗窩座眨眨眼,不敢置信地出聲呼喚眼前人的名字。

「!!猗窩座」煉獄驚喜地拉過小師弟的手,跑往操場的方向:「你跟我來!」

「欸?等等......!!」

於晚上8時40分結束的speech day,學校的操場並不如記憶中的那般被艷陽所照耀。一旁教學樓地下地層散發出的柔和燈光只照亮了操場邊緣的位置,其他應屆畢業生待在光亮的地方與好友及同學們合照,留下一張又一張的回憶。

煉獄杏壽郎則是將猗窩座拉到燈光照不到的位置,與櫻髮少年一起享受月輪星辰的光浴。

「猗窩座。」煉獄杏壽郎捧起少年的雙頰,額頭抵在少年的前額上,那雙焰色眼眸以熾熱的目光直勾勾地撞進猗窩座茫然而緊張心動的月眸裡。

「怎...怎麼了嗎?杏壽郎?」被暗戀對象以如此露骨的視線盯著的猗窩座緊張得口吃。

「你singing con時向我告白,我好像還沒有回應你吧?」今年年滿18歲,已然踏入成年人範疇的煉獄杏壽郎沙啞著聲音,溫柔地細語道。

猗窩座不敢回話,只能同樣以眼神回敬他親愛的師兄。

「我已經考完DSE了,要談戀愛應該也不會被父親阻擋吧?」他輕聲地笑了一下。

「欸?什麼意思......?」猗窩座愣神,呆呆地抬頭看向炎髮少年。

「嗯?簡單來說就是......」

煉獄杏壽郎低頭吻上猗窩座的唇瓣。

蜻蜓點水式的親吻衝擊猗窩座內存剩餘容量不多的大腦,而煉獄杏壽郎的下一句話直接讓他腦內的CPU負荷過重,大腦徹底死機不能運作。

「我也喜歡你,跟我交往吧?猗窩座?」



【搭訕】#現代AU
靈感來源:https://twitter.com/aoruriiiii_hu/status/1346746635888467968?s=20

猗窩座倚在路旁的欄杆上滑著手機,桃紅色的髮絲看上去像是細軟的絨毛、細長微翹的睫毛如蝶翼一般撲騰著、金色像是月輪般的眼眸不分身旁路人任何的注意力,直挺的鼻樑令青年的臉容更顯俊秀,釘上唇環的嘴巴紅潤飽滿,讓人想一親芳澤。
從青年駐足在路旁的一瞬間便開始注意到的男人心中暗想:不要穿得這麼招搖引誘別人好嗎?
猗窩座身穿一件黑色緊身高領毛衣,外搭一件灰色的外套,原本高領衣服已經擋住男人觀賞青年線條優美的頸脖,但誰料青年還帶了一個暗示意味十足的頸圈在外。猗窩座下身的配搭是緊身破洞牛仔褲與黑色高跟短靴。男人可以從牛仔褲的縫隙中窺見青年白皙的大腿,在深色褲子的襯托下更顯青年大腿的誘惑。

高跟與頸圈。征服與被征服。
不論是何者,也不算壞結果。
於是男人鼓起勇氣向青年搭訕。
「嘿,你今天有約嗎?要不要跟我一起......」
男人話還沒說完已經被粉髮青年像是凶獸的眼神截斷了搭訕的心思,猗窩座面帶不善地盯著敢於向他搭話的男人:
「你有種再說一遍?」

「你在對我的戀人做什麽?」煉獄搭上男人的肩膀,以冷冽如刀割的聲音向見色開眼的男人問道。
男人被煉獄充滿憤怒與不屑的鎏火色雙眸緊盯著,他連忙道歉然後以畢生最快的速度逃離現場。


【宣示主權】#大學AU

煉獄杏壽郎到現場推開包廂的門時他發誓從來沒有想過他被騙的可能性,同系的朋友們都說這次只是普通的聚會,所以他才會答應,可他看向包廂裡的狀況,這根本就是他最討厭的聯誼啊?
「不是說過我已經有交往對象,拒絕一切聯誼活動嗎?」向來脾氣溫和友善的煉獄此刻感覺自己被觸碰到底線,雙目怒視同系的校友。他強忍自己節節攀升的怒火,禮貌周到地向在座的人道別,隨後飛快離開餐廳。
誰料他一踏出餐廳門口,就看見自己的戀人站在自己面前,瞇起那雙金色的雙瞳,像是抓到出軌的男友般審視著他。
「杏壽郎,你剛剛在做什麼?」
杏壽郎只好一五一十地清除交代來龍去脈。
猗窩座聽完後低頭思索,他「嘖」了一聲,走向前揪起煉獄的衣領,用力地吻上去。
一陣唇舌交纏後,猗窩座擦去唇瓣曖昧的水痕,他如此宣言道:杏壽郎你只能是我的。


【烈焰與冬日暖陽】#現代AU

新年伊始,任何一個在日本出生成長的人都不約而同換上正月要穿的和服,前往神社參拜,祈求一年的風調雨順。
素山猗窩座換上蔚色召一紋付,外衣披上紺青羽織,在外頭寒風瑟瑟的情況下,猗窩座僅著一套單薄的和服,毫不猶豫地踏出家門,出發至他與煉獄杏壽郎約好的地點。
櫻髮青年獨自一人立於車站旁側,他低頭滑著手機,垂下腦袋時白皙的後頸線條從深色衣領流露,粉色睫毛隨著眨眼的動作像是煽動蝶翼般一顫一顫,金色雙瞳如同晚空中璀璨的月光溫柔灑落在青年目光注視之處,但他那略帶稚嫩又清秀的容貌卻因緊抿的唇瓣而顯得冷冽不可指染。

如此冷漠的俊秀青年卻在一道焰色身影接近他,向他伸出手時,展現出自己最柔軟的一面。
「抱歉,讓你久等了」煉獄杏壽郎朝櫻髮青年伸手,鎏火眼眸不自覺滲出柔情蜜意,男人何嘗不是以熱情將世人擋在門外,然後將自己從不輕易展現的一面只留給猗窩座呢?
猗窩座搭上杏壽郎的手,然後反握與他十指緊扣,以冷漠將他人拒之門外的櫻髮青年此刻露出比夏陽更燦爛的笑容,他是僅為煉獄杏壽郎一人發出耀眼光芒的冬日暖陽,他笑對炎髮男人說:「我們走吧?」

ayazaki 發表於 2021-3-4 09:29:05

【吃醋】#原作IF線

煉獄杏壽郎將已經毫無威脅性的前上弦之參猗窩座扔到家裡,拜託自己的幼弟幫忙看管他之後,現任炎柱便收拾好行裝,前往任務地點。

被拋下的猗窩座氣到臉頰鼓鼓的,他扭頭「哼」了一聲,自從他失去作為上弦鬼月的戰鬥能力後,杏壽郎一直對他不瞅不睬,現在連帶他出任務也不願意了,直接將自己視作累贅交託給鬥氣微弱如絲的小傢伙,這要他怎麼接受??千壽郎察覺到猗窩座失落的情緒,少年主動伸手牽起猗窩座,溫柔地朝櫻髮青年模樣的鬼一笑,將他帶入屋內:「猗窩座哥哥,這一段時間裡請你多多指教」

猗窩座與千壽郎相處的第一個星期。猗窩座發現這間屋內幾乎大部分的家務都被眼前少年摟下。小孩子不去玩耍學習在這邊做什麼家事?猗窩座直接抱走千壽郎雙手提著的衣服籃子,於屋內簷篷披上遮陽羽織,隨後走向晾衣的地方。千壽郎愣神看向熟練地抖開衣服將它掛到架上的猗窩座,雖然口中什麼都沒說,但其實他很關心自己?少年走下台階,站到櫻髮青年身旁,彎腰從籃子拿起衣服:「猗窩座哥哥,謝謝你!」

猗窩座與千壽郎相處的第一個月。沒有想到千壽郎年紀輕輕已經可以熟練地顛勺翻炒鍋裡的食材。猗窩座手法嫻熟地將地瓜切成滾刀塊,放進已經開滾的昆布高湯裡,然後他拿起豚肉和雞肉,朝正在準備豆腐鍋的千壽郎問道:「千壽郎,你想吃哪個?」千壽郎一邊把生菜洗淨,一邊思索哪一種肉類跟地瓜味增湯更搭:「豚肉...吧?」「那今天就是地瓜豚肉味增湯了喔?」猗窩座瞇起月輪雙眸朝少年顯出寵溺的笑容。

猗窩座與千壽郎相處的第二個月。自從猗窩座住進煉獄宅邸後父親喝酒的次數大幅下降,千壽郎非常感激猗窩座每次挺身而出幫他阻止父親從廚房裡偷拿酒來喝。每當千壽郎想要出聲勸言,父親便會睜眼瞪著千壽郎,而猗窩座會將無辜被瞪的千壽郎護在身後:「作為父親你要拿孩子來撒氣嗎?千壽郎只是在擔心你的身體而已」然後直接搶過煉獄槙壽郎手中的酒瓶:「這個我沒收了」爾後趁槙壽郎未有反應趕緊牽起千壽郎的手拉起他逃離現場。

猗窩座與千壽郎相處的第三個月。猗窩座已經非常習慣穿上袴服的日子,現在他身上這一套是千壽郎幫他搭配的,上身淡櫻色,袴的部分則是紺青色。這一天千壽郎說想打掃一下玄關,猗窩座只好躲在陽光照不到的玄關門後輕輕地扯著千壽郎的衣袖:「陪我決鬥嘛......」玄關他昨天晚上才清理過,現在很乾淨啦所以快點陪他進廚房煮飯吧......

突然有一把很熟悉的聲音從門前傳來:「我回來了!」
意識到是自家兄長任務結束終於可以回家卸下負擔好好休息的千壽郎回道:「歡迎回來,兄長大人。」
煉獄杏壽郎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景象,那個猗窩座竟然會好好穿著衣服然後還拉著千壽郎的手臂說要決鬥??他都回來了猗窩座居然沒有任何反應???
像是感受到自己被杏壽郎熾熱的眼神緊盯著,猗窩座反應過來朝杏壽郎笑道:「杏壽郎!歡迎回來!」

........歡迎我回來你倒是鬆開扯住千壽郎衣袖的手朝我這邊撲過來啊!!!

平常被猗窩座熱烈糾纏但現時被冷落的煉獄杏壽郎對目前被猗窩座拉著衣袖的自家弟弟感到一絲的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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