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殺教室│殺雪] 雪靜落之時 [G]
暗殺教室衍生同人文配對:殺老師X雪村亞久里
女性向BG男女配對
此為2018年CWT49預定出本的殺雪小說本試閱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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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靜落之時】
雪，安安靜靜的飄落在地面，無聲的將痕跡一起帶走，
不顧我的心情，就這樣飄落，然後消失，反覆的循迴。
這裡沉眠著各式各樣的魂魄，被冰封著，作著甜甜的美夢，
不知道什麼原因，只有我醒著，看著雪一直降下來，這個世界無聲的美麗。
如果這就是死後的世界，也未免太過綺麗而平和。
或許我也在作夢呢，作著一場雪不斷降下的夢。
自己的名字？沒有記憶。
生前的事？沒有記憶。
重要的東西？沒有記憶。
似乎死去這回事，就是會洗去人生的記憶，乾乾淨淨的像白雪一般？
作為一縷無主孤魂，也好像沒什麼不好？
我似乎是毫無遺憾的死去，沒有牽掛？
突然驟起的風雪刮著我的臉，沒有冷的感覺，反倒有著一絲絲的溫暖？
就像有誰撫上我的臉頰，只是我看不見？
「誰？亞久里？」
剛說出口的名字，突然湧現的記憶碎片，嚇了一跳的自己，
本毫無動靜的心臟撲通撲通猛烈跳著，彷彿自己還活著。
不該忘記的名字，重要的緣分？
雪仍舊繼續下著，沒有頭緒。
這應該是女性的名字，為什麼我會脫口而出？
亞久里？
誰？
是誰？
她是誰？
想找回記憶嗎？亞久里是誰，想知道答案嗎？
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手心，跟四周冰晶中沉睡的魂魄，
若說有什麼不一樣，不過是甘心不甘心的問題，
我不願意就此沉睡，我有想見到的人。
「總之，先試著離開這邊吧。」
儘管雪仍舊下著，但繼續待在這裡也會毫無進展，
還不如試著踏出一步。
在這麼想的時候，雪停止了飄落。
這才第一次看清楚，天空的繁星點點。
*****************
如同在自家院子裡散步一般，沒有名字的男人慢悠悠的邁步。
會知道自己已經死亡是因為光線穿透了身體，這異樣的透明感讓他確立了並非活著，
至少現在的自己已明顯不是有生命的生物。
沒有時間感，也沒有時間限制，他環顧四周，除了冰封的巨大冰晶塊四散各處，
雪白的大地沒有人聲的喧囂，也毫無生物存活的跡象。
似是這巨大的空間是一個渾然天成的牢籠，停止了時間，停止了想望。
慈悲的，一視同仁讓所有魂魄沉睡。
亞久里，這個從自己口中出現的名字，應該是取回自己記憶的關鍵鑰匙，
必須見到這個人，他有這種預感。
一長串的腳印綿延過去，像是長長的鎖鏈在白雪之上不斷延長。
男人重複著走路這個動作，不急不徐，實際上卻是打開自己的感官敏銳的觀察四周變化，
除了雪不再下了，自己在雪地上留下的腳印，沒有溫度的變化感受，沒有氣味，也沒有疲倦的感覺。
唯一看似同伴的人們，卻又都被封住在冰晶之中，男人直覺不用吵醒他們，至少不是現在。
在走了大約三個小時，男人發現不遠處有一個黃銅圓形門把浮在半空中，走近一瞧才注意到這是一扇有著奇異保護色的透明大門。
而顯然非常可疑的是當他走近之後，門上自己浮現了一串文字。
『這扇門會帶你去最想去的地方。』
最想去的地方？自己都不知道了，一扇門會知道？
似是等不及男人的反應太慢，門上又浮現了另一串文字。
『留在這裡也可以，要打開門也可以，只是我很沒耐心，一分鐘內沒決定的話，我會跑掉喔☆』
幾乎是瞬間的反應，男人長腿一踹飛，毫不留情讓那扇話嘮的門碎成一堆碎片。
然後一點也不意外的碎片一片片浮起，重新排列組合回復成一扇門的模樣。
『真是一點也不溫柔啊，先生。』
『別踢別踢！算我怕了你！我幫你開門就是了！！』
喀喳一聲，門把自己快速轉動起來，接著咿呀一聲，門敞開在男人眼前。
門內透著強烈的白光，會通向哪裡？
自己最想去的地方嗎，有意思，失去記憶的自己能看到什麼還真的不知道。
原本只是覺得這扇門太話嘮想讓它閉嘴才踢下去，沒想到門這麼脆弱，
不，也不能說脆弱畢竟它很快就重組回去了，看來這世界的常識有必要探究一下。
男人沒多做思考，大步邁入門內。
強光讓他瞇了下眼睛，但也就那瞬間，眨眼須臾，自己已身處在一間教室之中。
二十八位同學，三位老師？
1號的赤羽同學，2號的磯貝同學，3號的岡島同學，4號的岡野同學....
等等，為什麼我知道這些？以前的我是這些學生的老師嗎？
再見了，殺老師。
好的，再見。
化為曖曖的光點，奔向殘缺的月球。
快樂的時光，總有一天會結束的。
看著自己的手，不斷閃過的幻影，如數家珍的學生名字，還有一直看不清楚的女性臉龐。
好美的...手，你一定可以成為很棒的老師。
亞久里，亞久里？你是誰？
重要的，珍藏在心中的，因為藏得太深，所以我遺忘了嗎？
以為全部看見了，卻沒看見，一直看著我的....亞久里。
大量的記憶畫面蜂擁而至腦海中，男人睜開了眼，又閉上了眼。
開機，關機，再次開機，再次關機，這個時候不能急躁，要冷靜。
片刻的靜默後，男人緩慢的睜開雙眼，薄唇吐出了那個重要的名字。
「亞久里。」
那瞬間，像是啟動了什麼開關，教室的模樣逐漸剝落溶解在柔黃的溫柔光芒中。
現在的自己，應該能夠看到了，想去的地方，掛念的人。
在光芒的盡頭，是你在等我。
****************
一個巨大的光球漂浮在半空中，一位短髮女人沉睡其中。
黑髮男人看著她，溫柔地注視著。
「我來找你了，亞久里。」
死神先生？
「嗯，是我喔，我們的學生，你的妹妹替我取了一個名字，叫"殺老師"喔。」
呵，是亞佳里取的啊，很有意思的名字呢。
「是啊，謝謝你，亞久里，一直想這樣對你說，
你給我的這一年時間，是我這茫然一生中，最珍貴的時光。」
死神先生，看來你找到答案了呢。
「是阿，我現在知道，認真注視一個人，
是多麼重要的事，這是你教會我的，亞久里，不過.....」
不過？
「我倒是沒想到我們的再會，亞久里會沒穿衣服，難道這也是這世界的規矩之一？我是挺歡迎的啦....」
哇哇哇哇哇！！！不准看我啦，死神先生。
「亞久里。」
唔唔，別這樣看我，死神先生。
「我想觸碰你，亞久里。」
磁性的男性嗓音溫柔的包裹著光球，他伸出雙手，擁抱著它，也間接地擁抱這個小女人。
「能為我醒來嗎？亞久里，就如同你那個時候抱住了我，喚回我的人性，我也想擁抱你，喚回你的清醒。」
死神先生，我.......。
「我不想你說這只是一場夢境，我們只能夢中相會之類的話。死者們的夢境，這是什麼該死的設定。」
死神先生，你還有機會回到人世，雖然我不清楚是怎樣的形式，
但我已是殞落的星子，只能不停地仰望天空，俯瞰人世間百態。
這裡是死者之國，亡者們皆無法清醒。
雖然光球中的她仍舊是沉睡的姿態，但女人的眼淚不斷掉落。
男人抱著它，滿是不捨的痛楚。
我們注定無法相守，死神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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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淚無法遏止的落下，雖然我看不到自己的眼淚，
但我知道這些話傷了死神先生的心，也傷了自己。
難過的是必須說實話？還是無法自我欺騙的願望？
我的願望是重要的人都能獲得幸福，即便那份幸福裡沒有我的存在。
死人沒有未來，時間早已遺棄了我們。
所以我希望你能活下去，只要活著，時間就還會流動，會有新的緣分，
總有一天會孕育出新的幸福。
「那你呢？亞久里，你的願望真的是這樣？」
是的，我希望你能幸福，死神先生，
你能來見我，已是不敢想望的奢侈，
我不能要的再多，而耽誤死神先生的未來。
「哪，亞久里，你的願望是希望我能幸福吧？」
「只要是我的願望，我的幸福，你都想幫我實現吧？」
是的，能幫上忙的，我自然想幫你實現，
因為我是這樣的重視你。
「那麼請給予我愛情吧，亞久里，我想要你的愛。」
「請給我一個吻，亞久里。如果死亡就是沉睡，那就讓沉睡的我們，都能夠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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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遺忘，在我來到這世界，我曾孑然一身，不知道往何處去。」
「但亞久里，你的名字是我第一個想起來的事，想起來的那瞬間，我有了心跳，不再沉寂，
這證明我的心只會為你，而劇烈跳動。」
「別讓我離開你，別逼我離開你，亞久里，若你的時間不再流動，心不再跳動，那就為我心動，為我心跳。我有自信，只要你允許，就能讓你的時間再一次流動，進而編織我們的未來。」
光球巍巍顫動，女人也顫抖著，似是不可置信會聽到這些，我抱著她，繼續輕聲訴說。
「別害怕，亞久里，就相信我這一次，就像是你重視我那般，我也是那樣的重視你啊。」
「死神先生，我害怕啊，我害怕我的任性，我害怕有一天，你會後悔這些決定。」
女人的眼淚噗嗉噗嗉掉落，不曾止息，她在害怕，我曉得，因為過去的我傷她如此之重。
發生過的事不可能再重來，這我也知道，但我可以不再重蹈覆轍，
因為我跟她能再一次相遇，就是神給予我的禮物，
讓我能再次，把她曾經破碎的心，慢慢拼湊回去。
「亞久里，在你眼中，我是那種不溫柔不負責的男人嗎？」
「不是！我從來沒那樣認為過，死神先生一直都很溫柔的。」
「是嗎？那麼現在看著我，用你的雙眼看著現在的我，我認識的亞久里，總是毫無畏懼看著我。」
我話剛說出口，突然明白，包覆著亞久里的光狀球體，
從來都不是為了保護她，而是束縛她的牢籠，阻止她前進的枷鎖。
眾生的無差別沉眠，不過是這個世界給予的假象和平，
大雪中透明結晶是，包覆著亞久里的光球也是，
都是這世界的巨大謊言。
生者和亡者，差別不過是，有沒有一直走下去。
你可以回頭，但忘了走向前方的人，不能說是活著，
反之只要前進，就算身處另一個世界，就不是死人。
生死裏表，隨時會翻轉的世界，又豈是一個停滯的空間可解釋？
這很明顯是不協調刻意而為之的牢籠。
念頭剛閃過，瞬間的寒顫讓我推開了亞久里。
「危險！！」
身上多了個血洞，沒想到我還有血液在流動，暈染開了襯衫，滴落在地上。
沒有疼痛的感覺，這不是件好事。
「死神先生！！」
「沒事的，亞久里，只是一點輕傷。」
不遠處傳來了訕笑聲，一個人影從陰暗處步出。
「啊啊，老師你果然是個危險人物啊，居然這麼快察覺這黃泉的異樣，不愧是曾開創死神這名號的男人？學生我給你的再會見面禮還喜歡嗎？」
我向前一步擋住了對方的視線，護住了亞久里。
「不過學生我疑惑呢，這醜女人是誰？老師你為什麼保護她？好礙眼呢。」
「就算你是我第一個收的學生，敢傷害亞久里的話我也不會原諒你的。」
我曾經的學生，或者該說是第二代死神，像是聽了最好笑的笑話般，笑得前俯後仰。
「不原諒我？醒醒吧，老師，這裡可是黃泉，你要怎麼不原諒我？我跟那個女人還有你，一樣都是死人，沒有疼痛，沒有感覺，更沒有.....」
像是在開玩笑一般，他拿著手槍抵住自己右腦勺，沒有預警就開了一槍，血花腦漿噴濺到我的臉上。
「我們沒有，生命這種東西喔，老師。」
看著他大笑的樣子，與其說癲狂，不如說有種悲傷的味道。
「不對，你說得不對。雖然我來到這黃泉時一度失去生前的記憶，但當我取回記憶時，我也想起了親手送你上路那刻，跟你的約定。」
撕開了上衣的袖子，我替安靜下來的二代死神頭上綁了布條充當繃帶。
生前，因為這名學生背叛我，讓我被秘密送進柳澤的研究實驗室裡，遭受種種非人道白老鼠般的殘酷對待，但我與其說怨恨，不如說是疑惑，這比送上死刑台幸運太多，我百思不得其解學生背叛的理由，只能暫時認定自己不適合當老師。
直至我遇見了亞久里這小女人，才第一次明白被注視著的喜悅，
以及了解學生不過是想要我看著他，認同他的存在，而非當作道具磨練。
在後來自己死期將至，跟這名學生之間避不掉的戰鬥，而我親手送他上路那時候起，
不免回想如果栽培那時有好好注視過他，是不是就不會有後頭的誤入歧途？
臨死之際，他才承認自己不過是想要我的認同，想變得和我一樣的心願。
「我沒忘記跟你的約定，徒弟。我說過，當我們黃泉再相遇，要再一起切磋學習這邊的知識。」
「生命，有很多種形式，雖然我們都不在人世，但只要前進，有再繼續學習，那就是活著。」
「而亞久里，教會我認真注視著學生們的，不正是你嗎？」
「死神先生，我...」
沒待亞久里回答，徒弟倒是先笑了。
「噗，沒用的，老師，這醜女人是你的誰？她不僅僅被關在光繭，連魂魄都不完整。要一個殘破的靈魂思考回答你的問題，也太為難這瑕疵品了。」
他隨手扯下頭上的布條，用食指敲了敲自己的太陽穴，傷口已不復存在。
我跟著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血洞，除了衣服染血，槍傷也早已消失不見。
沒有生命原來指的是這回事嗎？但令人更加在意的是學生說的亞久里魂魄不完整？
「老師你似乎有很多事情想問，例如我怎會知道這些？這瑕疵品的不完整我又怎會知道？」
「呵，在老師你還在雪眠地徘徊時，我可是有好好的執行死神的工作呢。雖然也不過就幫那些老不死的低階精靈們管理進出兼當獄卒。」
「喔，你說那扇很吵的門？我已經處理過它了，門要做的工作它都沒做好呢。本來應該要迷惑老師你，但膽子太小又話嘮，我換了其他門做那份工作了。」
「死神先生，你的學生比我想像中還喜歡你耶...。」
「奇怪，生前我應該有訓練過他言多必失這道理啊？什麼時候話變這麼多？」
「真沒禮貌，醜女人，當我沒長耳朵嗎？只不過是瑕疵品，憑現在的妳，沒資格當老師的伴侶！！」
看著表情變得豐富許多的學生，覺得有點欣慰，至少不再是冰冷的虛假互動，他能夠坦率說出自己的想法是好事，不過...…
「伴侶？唔唔唔，我跟死神先生嗎？」
看向依舊重點錯誤很嚴重的亞久里，小巧的臉蛋像煮熟的蝦子紅通，全身因為害燥變得白裡透紅像櫻花的粉嫩，皮膚真好？不過心裡怎覺有一處癢癢的.…
「老師，....你流鼻血了。」
「死神先生，你的臉.......。」
「嘖，你們不用提醒我！帥哥就算流鼻血也還是帥哥！！」
「不，老師你單純就是個變態，還是個悶聲色狼。」 >>hikaru801
謝謝加油，目前正趕稿中(乾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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