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ALAW 發表於 2020-3-21 23:31:53

[JOJO的奇妙冒險│仗露] 東方仗助好像要結婚了? [G](舊文搬運)

*舊文搬運,2018在LOFTER發過*依照當時分成三篇*是這個的第三篇衍伸,不過沒看也沒關係
*三個人的對話*都是對話*很多廢話*露伴到完結大概出現一行

以下正文:
無名指上的戒指被眼尖的女同事發現了。
「喔啦喔啦〜」她說,「這是什麼?婚戒嗎?你要結婚了?」「是…啊不是…啊我是說好像是……」東方仗助說,語氣充滿不確定。「什麼?你要結婚了?該不會已經結婚了?」女同事拉高聲音。「啊是、不是我還沒結婚…我是說有空的話大概會去結婚了…應該…?」仗助遲疑的回答。「你在說什麼?講清楚一點!」女同事放下正在整理的文件催促他,把椅子拉到他身旁,「我上個月問你有沒有對象的時候,你不是還說沒有嗎?」
趁著所長出去辦事,派出所內的氣氛非常隨便…隨意。
「我真的沒有…倒不如說我現在也……」仗助說。「不對不對,就是因為你那時候有對象了,所以才拒絕認識我的姊妹嗎?」女同事推論。「不是…我一直都……」仗助說。「說起來你明明就休假了兩天,為什麼這麼沒有精神?」女同事問。「其實...我就是一直在想這件事……」仗助回答。「什麼什麼?從頭到尾說給我聽,姊姊會幫你解惑的!」女同事說。
「你們在吵什麼?」在裡面偷補眠的男同事睡眼惺忪地摸出來,「所長回來了嗎?」「還沒有,現在給你兩個選擇。」女同事說。「什麼?」男同事問。「你要聽仗助君結婚對象的八卦就乖乖來這裡坐好,」女同事說,「要不就安靜地回去睡覺。」「什麼!」男同事發出比女同事還高音的尖叫,「仗助要結婚了?什麼時候?誰?長什麼樣子?我怎麼都不知道?」「或許你該冷靜點,像我一樣拉把椅子過來...噢算了這樣子有點明顯,路過的人都會知道派出所的警察們在偷懶,你就待在那裡不要過來。」女同事說,「然後仗助君,你可以開始了,你是什麼時候和對方交往的?」「呃這...其實我們從來沒交往過...好吧我不太確定現在算不算......?」仗助困惑地說。「你要和一個你沒交往過的人結婚?」女同事說。「啊啊,是那個嗎?小時候約定要結婚的女孩子因為家裡因素搬家,現在回來找你了嗎?好羨慕喔!」男同事激動的說,「早知道我小時候也跟鄰居妹妹做約定了!」「你的小說看太多了...」女同事說,「並且你的發言使你聽起來像個變態。」「我怎麼會是變態,我是人民的保母,善良正直的好青年。」男同事說,「我還會載鄰居妹妹到車站讓她去找男朋友約會。」「好吧,你不是變態,你是個好人。」女同事說,「仗助君你繼續。」「…不,我沒有小時候約定要結婚的女孩子。」仗助說,「好吧,我小時候好像跟我老媽這麼說過,我們家沒有老爸嘛,我說那我長大跟老媽你結婚,結果她直接回答說她才看不上我,我外公說她女兒才看不上我這種小鬼頭,完全不為我幼小的心靈著想......」「小時候約定要結婚的女孩子不是重點,」女同事說,「難道你是要和一個陌生人結婚嗎?那樣子太可怕了。」「不是不是,我和他認識很久了。」仗助說,「但我們一直都不是那種關係......」「那…你們是彼此最好的朋友?」女同事說問。「不不不,別開玩笑。」仗助嫌惡的說,「誰要和他當朋友,我想當他還嫌咧。」「不然呢?」男同事問,「啊啊,我知道了,是那種吧,如果我們三十歲了都還沒有對象就結婚吧...不過仗助你還年輕啊,用不著太早把自己綁死在一朵花上,你看連哥都還沒交女朋友,我好想交女朋友......」「你的電影看太多了…」女同事說,「所以你並不喜歡他?你是被逼婚的嗎?」她擔憂地問。「不...那個...我是喜歡啦...大概......」仗助小聲地說。「你喜歡他?」女同事問。「但是他真的很討厭......」仗助說。「你討厭他?」男同事問。「不過還是...有點喜歡吧...吧?」仗助說。「你喜歡他又討厭他?」女同事說,「大部分的人對他人都有喜歡和討厭兩種成分,喜歡他的個性又討厭他的習慣啊等等,不過喜好應該是主觀而非衡量的不是嗎?」「喔......」仗助說。「所以你喜歡他嗎?」女同事問。「唉,那個,這個問題有點...啊啊我想應該是喜歡啦、應該啦......」純情男子的臉皮好像快撐不住了。「唔,不逼你了。」女同事說,「可是你連喜歡不喜歡都磨蹭了這麼久,是怎麼跳到結婚這一步的?」「因為我...我跑去求婚了...」仗助說,「總之好像是求婚了吧......對,就是這樣?」「啊?」女同事大聲的說。「啊?」男同事更大聲的說。「你連喜不喜歡人家都要想半天就先去求婚了?」男同事質問,「難道純情派一直是個謊言,你其實是個玩咖?」「你不喜歡人家又跟人家求婚?難不成你現在在煩惱如何悔婚?」女同事逼問,「天啊,太渣渣了,仗助君,這樣我不論是以警察的身分還是以女孩子的身分都不會放過你的!」「等等等我什麼時候說過不喜歡他了?」仗助說。「你剛剛才勉勉強強說可能喜歡的樣子。」男同事說。「我才沒有不喜歡他,我是討厭他。」仗助說,「只是也喜、喜喜喜歡而已,啊啊怎麼這麼複雜!」「問你囉。」女同事說,「還是當你在求婚的時候以為他會拒絕你?但你也不能就這樣求婚啊?」「不不...對了,從頭,從頭來一遍。」仗助終於搞清楚了自己要做什麼,「我上一次休假的時候...不是昨天,是上個...還是上上個禮拜的那一次。」「上上個禮拜。」男同事說。「嗯,總之,我回到家洗完澡後就撲上床好睡了一番,醒來後已經隔天中午了。」仗助說。「你還會洗澡。」男同事欽佩的說,「我都先睡死再說。」「因為之前去他家過夜的時候被嫌髒......」仗助說。「他家?」男同事問。「反正醒來後老媽還在家,因為那天是周六,久違的和老媽一起吃了早午餐,我吃早餐她吃午餐,她就突然問我啊...說你老大不小了什麼時候要結婚啊?」仗助說。「老大不小......」男同事感傷了起來。「前輩還年輕呢。」仗助安慰他,「她突然這麼問我也莫名其妙,以為大家都和她一樣大學就生小孩了嗎?我說我連個對象都沒有你為什麼這麼問,是要介紹同事的女兒給我嗎?結果、結果她就說…說你不是和那個誰交往很久了嗎?老媽都看在眼裡......」「那個誰?」女同事問。「就是他。」仗助說,「我嚇了一跳,說開什麼玩笑、誰在和他交往,結果我和老媽莫名地為我們有沒有在交往這件事爭論了起來...有沒有交往我本人還不清楚嗎?」「我覺得你好像不太清楚。」女同事說。「…我們沒有在交往。」仗助說。「那你媽為什麼覺得你們在交往?」男同事問,「他看到你們牽、牽小手嗎?」「聽你講話就會知道你沒交過女朋友…」女同事說。「你不要再說了。」男同事說。「不是,要說為什麼…因為那個吧,我們常常出去。」仗助說。「約會嗎?」男同事問。「不不,不是約會。」仗助說,「只是一起出去而已。」「所以你們算是朋友?」女同事問。「不是啊,我們不是朋友,真的不是朋友,太可怕了。」仗助說,「而且我們常常吵架。」「所以你們有非要一起出去的理由嗎?」男同事問。「沒有啊。」仗助說,「只是一起出去而已,去海生館啊畫展什麼的。」「不是約會為什麼要去海生館?你喜歡魚?」男同事問。「還好,嗯就,我姪…有人推薦我去那邊,我也不曉得為什麼。」仗助說,「結果沒預警地看到海龜被嚇了一跳,還被嘲笑了,可惡……」「你會去畫展?你有在看畫嗎?」女同事問。「不會,老實說我覺得有點無聊。」仗助說,「就、就陪他去啊。」「他來找你?」女同事問。「嗯...不算吧,我記得是...我要跟的?是他跟我提到這件事,他又想搬很重的東西過去,我就說那我跟你一起去好了,我怕你搬不動,還被他說你是瞧不起我嗎?又吵了一架......」「呃所以,你是去當義務勞工?」女同事問。「不算吧,」仗助說,「他有給我打工費,他說才不想欠我人情。雖然我們之後一起吃帝王級聖代就花掉了。」「噢...所以說你們一起出門,」男同事努力得出一個合理的結論,「你其實是去賺錢的?」「不是啊,不是,那一次是特例吧,通常就只是一起出門而已。我如果有幫他做事就會給我打工費。」仗助說,「啊,不過他倒是給錢給的很大方。」「我還蠻在意帝王級聖代的,不過等等再說,」女同事說,「你又不是為了賺錢,又沒有要一起做的事,那你頻頻和一個不是朋友的人出門做什麼?」「呃...哪有為什麼……」仗助說,「我就想找他啊。」「……」女同事覺得心力憔悴。「…啊你這不就是在約他?」男同事問。「…我在約他?不是啊...我哪有在和他約會...難道我在和他約會?!」仗助震驚地說。「…他難道沒有表示過什麼嗎?」女同事說。「他要表示什麼?他沒有表示過什麼啊。」仗助說,「我們常常吵架就是了。」「他沒有表示過什麼,噢,難怪你們會在一起。」女同事說,「什麼鍋配什麼蓋。」「不不不我完全不是他那種人好嗎......」仗助說。「好啦,別再做無謂的辯駁了。」女同事說,「那你們這樣約會多久了?」「不是約...」仗助想辯解,但在女同事冷冷的眼光下縮了回去,「欸我算一下...六、七年了吧?」「七年!」男同事說。「我可以理解為什麼你媽叫你去結婚了。」女同事說,「然後呢,難道你媽叫你結婚你就去求婚嗎?」「當然不是,結婚這種終生大事。我媽也只是提一提而已。」仗助說,「總之爭論當然沒有下文,但是我有點在意、好吧我很在意,不論是老媽叫我結婚這件事、還是老媽叫我和他結婚這件事,我就想像了一下我和他結婚的樣子......」「你覺得幸福美滿,瞬間就開竅了?」男同事問。「沒有,我覺得太可怕了,我一定會天天被他罵,從早吵到晚。」仗助說。「然後呢?」女同事問。「然後...我出門的時候百思不得其解,到底為什麼我媽會叫我和他結婚,我媽到底在想什麼。」仗助說。「然後呢?」男同事問。「然後...我在領錢的時候就想要不要去問他,跟我媽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但又覺得會被他笑,不,是會被鄙視吧......」仗助說。「然後?」女同事問。「然後...我從店裡走出去的時候決定別再想這件事了,太蠢了,我到底為什麼要想這麼久,反正我媽的思考本來就不是她兒子我能理解的。」仗助說,「然後...」「然後?」男同事問。「然後...然後我就發現我已經把戒指買好了。」仗助說。「……」女同事說…她什麼都說不出口。「……」男同事說…好吧他已經無力吐槽。「等等等等,哇〜喔。」男同事的思路清晰了起來,「所以你其實是、一邊想著你媽在搞什麼、我不想和他結婚、算了別想了,一邊出門領錢買戒指嗎?我第一次看到這麼口嫌體正直的例子啊!」他莫名地感到驚嘆。「不是......」仗助說。「你還說不是?」男同事大聲說。「你還說不是?」女同事高聲說。「不是...我剛剛沒有說過...」仗助說,「我不想和他結婚啊......」「……」男同事不知道為什麼,但是他現在想去毀滅世界。「對...你沒說過不想和他結婚......」女同事慢慢的說,「你只有說不想和他當朋友,所以你一開始就想和他結婚,才不想和他當朋友?你一開始就搞清楚狀況了,是我們沒搞清楚?但你明明也沒搞清楚狀況啊?口嫌體正直?這就是口嫌體正直?所以你是口嫌體正直?」「那個...你們先冷靜一點。」仗助有點害怕的說,他覺得這兩個人等一下可能會跳起來剃光他的頭髮,「我不是說嘛...我覺得和他結婚太可怕了……」「對!你說了!」男同事崩潰的說,「這不就是不想和他結婚?!」「不是啊,就很可怕...」仗助說,「…但好像也挺不錯的。」「……」這是女同事。「……」這是男同事。「我剛剛也說了嘛,我們常常吵架。」仗助說,「所以我也不怕和他吵架什麼的。」「……」女同事。「……」男同事。「其實整天待在一起吵架好像也沒什麼不好的,反正只要我示弱一下就沒事了。」仗助說。「……」女。「……」男。「雖然他這種死不低頭習慣實在是很不好,可是看他得意的臉色又覺得很可愛...我是說挺不錯的。」仗助說。「夠了。」女同事說,「我想先喝茶。」「沒錯沒錯,先休息一下。」男同事說,「我也想和窗台的鬱金香小姐說說話什麼的。」「啊、是,我去泡茶。」派出所的小年輕仗助君立刻乖乖進到裡面的廚房服務。

To be continued.
----小小介紹派出所:仗助:24,派出所的小年輕男同事:27,和女同事是同期,沒交過女朋友,女生朋友很多可是都被當姊妹女同事:26,和男同事是同期,有穩定交往男朋友年長的同事:40up,男,已婚所長:50up,已婚,反正整篇都不在

本文最後由 TRALAW 於 2020-3-21 23:47 編輯

TRALAW 發表於 2020-3-21 23:38:56

在東方仗助泡茶的期間,男同事和女同事聊了起來。
「原來仗助是喜歡說反話的類型。」男同事說,「他剛剛說的一連串抱怨都是在讚美,害我們聽了這麼久,原來這是個頭尾如一的故事。」
「原來他還是個抖M。」女同事說,「他之前被罵的時候也都笑笑的,被醉鬼嘲笑的時候也是笑笑的,我還以為他是老實溫和,看來只是喜歡被罵。」
「我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呢?」男同事悲傷地和窗台的鬱金香吐苦水,「早知道我就乖乖地回去睡覺,為何要做這種傷身體的事?」
「現在還來的及,你可以回去睡覺。」女同事提議。
「不行,我都聽一半了,現在回去睡覺根本睡不著。」男同事說。
「我也覺得你留下來比較好。」女同事說,「我一個人有點難以負擔這個蜿蜒曲折的故事。」
「是個頭尾如一的故事喔。」男同事說。
「就是因為他把一個頭尾如一的故事講成一個蜿蜒曲折的故事才難以負荷!」女同事說。
「我也好想交女朋友啊,唉。」男同事哀嘆,「如果這朵鬱金香有花仙子在裡面,說不定她會為了報答我澆水的恩情以身相許。」
「你的漫畫看太多了...」女同事說,「要不是你很堅持要自然相遇的美好緣分,我也能介紹幾個人給你啊?」
「等等,我哪有堅持?我是說我當然希望有自然相遇的美好緣分,」男同事說,「不過機會是自己創造的嘛!你願意介紹人給我?」
「我有問過你,可是你拒絕了。」女同事說。
「那我一定是喝醉了或是還沒有睡醒。」男同事說,「請務必介紹可人的女孩子給我,女神大人。」
「可以啊。」女同事說,「你要給我一張好看一點的照片,還有這個月的飲料。」
「沒問題!成交!」男同事說。

「茶泡好了。」仗助端著托盤出來。
「嗯嗯嗯,好好好。」因為剛才的交易,男同事的精神好了不少,「來來來,仗助你繼續。」
「喔...我說到哪裡了?」仗助問。
「呃...說到你老是說反話那裡?」男同事問。
「還是說到你是抖M那裡?」女同事問。
「我們沒說過這個吧,原來你們剛才心裡是這樣想的嗎?」仗助說,但他並不在意,「噢對了,我買完戒指了。」
「對,你買完戒指了。」男同事說。
「說起來,你怎麼知道他的指圍?」女同事問。
「啊?紫薇?紙圍?」仗助問。
「戒指的大小啦。」女同事說。
「用看的再感覺一下就知道了啊。」仗助說,「畢竟我常常摸他的手。」
「…你們出門都牽手?」男同事問。
「不是不是,我們沒在牽手的,太噁心了吧。」仗助說,「我是指我有時候會拿他的手起來…摸一摸…看一看這樣。」
「這就不噁心?我覺得比牽手還噁心啊?」男同事問,「他也不覺得噁心?」
「不是啊,就是就是,牽手跟看他的手不一樣吧。」仗助說,「牽手這個舉動的目的除了單純怕走丟外就是表達情感,至於我看他的手,就只是覺得他的手…很好看。」
「…好像有點道理?」男同事問女同事。
「別被他的邏輯繞過去了。」女同事說,「除非有人要幫我的手畫素描還怎樣的,不然我才不會允許一個男生有事沒事對我的手摸摸看看的啊。」
「可是他的手真的很好看。」仗助努力地想證明自己舉動的合理性,但越描越黑,「手指修長但又很有力,手心跟手背摸起來都很舒服,就像藝術品一樣……」
「嗯…我總覺得應該要逮捕你?」男同事歪頭。
「你是戀手控?」女同事說。
「不不不,天〜啊,我才不是那天殺的戀手控!」仗助說,「這形容真的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我對你們兩位的手沒有半點興趣!」
「一個帥氣的小年輕對我的玉手沒有興趣,我竟絲毫不感到遺憾。」女同事說,「這是怎麼回事?」
「我覺得這個話題再繼續有點危險。」男同事說,「你剛才說到哪了,對,你買完了戒指。」
「是,我買完了戒指,然後...」仗助說,「我買完戒指後才驚覺到,我覺得和他結婚也不壞?」
「買完戒指才驚覺到。」女同事說,「呵呵。」
「明明死都不想和他做朋友,為什麼結婚就驚覺的這麼快?」男同事問。
「你別再問了。」女同事說,「會把事情搞得更複雜。」
「這我必須說,我真的不想和他做朋友。」仗助說,「好吧,我以前有嘗試過,我們剛見面的幾次對彼此印象都不好...呃是很差,可是當有次我們可以釋盡前嫌的大好機會終於來了,他還是在那邊死不拉下面子指責我!誰要跟這麼難搞的人做朋友!」
「可是可以結婚。」男同事說,「我一直覺得你是個開朗的、單純的、又好懂的青年,直到今天。」
「不、不是這麼說的啊。說起來,我們兩個共同認識的人也不少,但那些人裡面,他只願意和其中一個人當朋友。」仗助說,「他就是那種,只要第一眼看不順眼,不管過多久都對你不順眼的人,而且他的態度不是我們來當朋友吧,而是我們是朋友了你一定也把我當朋友,超級任性的。我們唯一的共同朋友則是一個心胸特別寬大的人...啊,我懂了。」
「懂了?」男同事問。
「懂什麼?」女同事問。
「我只是想到他的女朋友後,知道他們能當朋友的原因了...」仗助說,「是康一意外的重口味嗎...?」
「重口味?什麼什麼?」男同事問。
「我也蠻在意重口味的,但先別離題了…!」女同事說,「驚覺到和他結婚也不錯,然後呢!」
「然後...然後我就在想要不要和他結婚啊......」仗助說,「雖然覺得煩惱這種事很奇怪,可是又......」
「你知道為什麼你會覺得奇怪嗎?」女同事說。
「為什麼?」男同事問。
「為什麼?」仗助問。
「因為你們沒有交往啊!」女同事說,「一般該煩惱的不是要不要告白嗎?你是怎麼跳到求婚這一步的?」
「……」仗助說。
「…喔喔喔!」仗助大叫,「難怪我覺得哪裡怪怪的!」
「…你的神經,唉算了。」女同事說。
「…大概是我媽一開始就跟我提了結婚,我又跑去買戒指的關係吧。」仗助說,「結果我就只想求婚。」
「我覺得你根本只是超想跟人家結婚的。」女同事說。
「…然後呢?」男同事問。
「然後、然後呢,我也不知道。」仗助說,「原來是跳過交往...總之我想結婚,可是又覺得哪裡不對勁,就這樣想了...想了一個多禮拜。最後我就想說先去找他把話說開,畢竟這樣只有我一個人在想著結婚實在…太奇怪了,所以昨天就把他約出來吃飯,然後我、我把戒指帶過去了......」
「求婚?」女同事問。
「求婚...好吧我真的搞不清楚我在做什麼,我可能想求婚吧。」仗助說,「可是理智一直在阻止我,畢竟好像少了什麼東西嘛,現在我知道是交往了,不過那時候我腦中只有什麼都不做和求婚這兩種選項而已......」
「原來把話說開就是求婚。」男同事說,「我也好想找個人把話說開,仗助能和一個沒交往的人把話說開,我連沒交往的對象都沒有,嗚嗚。」
「別嗚嗚了,我不是答應幫你了嗎?」女同事說,「現在專心聽仗助君說!」
「對不起。」男同事說。
「答應什麼?」仗助問。
「他剛剛悲傷到開始幻想花仙子了,我就說要幫他介紹對象...好啦,你繼續!」女同事說。
「我約了他到很貴的餐廳。」仗助說,「不是我們平常會去的那間,所以...所以他應該也知道我有什麼想說的吧...當然我說我付帳,雖然他根本不在意,呃我不是說他不會花別人的錢不好意思,我是說那種地方對他來說可以隨便進出所以不在意誰出錢,他很會賺錢,雖然也很會花...反正我們是一起吃飯了。」
「然後呢?你就求婚了?」女同事問。
「沒有,沒那麼順利,應該說我什麼話都講不出來,原本想了一些試探他的話也忘了…他就一直吃吃吃,根本不理我。」仗助說,「直到主餐吃到一半的時候,我勉強說了幾句話,他嗆回來,突然就單刀直入的問我找他幹麻,然後我就......」
「就?就單膝下跪了嗎?」男同事問。
「不是啊,我超丟臉的......」仗助用雙手摀住臉,「他催促我有屁快放,我想說我這麼緊張你就不能溫柔點嗎,一時激動就把裝戒指的盒子掏出來......」
「喔喔,然後?」男同事問。
「然後、然後,我就磨磨蹭蹭了很久,講了一些不著邊際的話,把戒指放在桌上滑來滑去的……」仗助說,「然後...然後我就問他要不要以交往為前提當朋友,一邊想不動聲色的把戒指塞回口袋......」
「……噢。」男同事說。
「……噗。」女同事說。
「你們盡量笑吧。」仗助說,「盡量笑!」
「噗、噗呼呼、啊哈哈哈。」男同事說,「不、不是啊,以交往為前提當朋友是什麼鬼?好含蓄耶,啊哈哈哈哈。」
「能吐槽的點太多了,雖然從開頭能吐槽的點就很多。」女同事說,「所以你還是有想起來要先交往嘛!不過以交往為前提當朋友是什麼鬼啊哈哈哈哈,你還把戒指收回去了!」
「不,仔細想想,這句話好像還不錯?」男同事說,「這不是暗示著隨時有可能從朋友發展到下一步嗎?」
「我想你只會交到很多朋友,就像現在一樣。」女同事說,「然後呢?他答應你的求婚了嗎?不對你沒有求婚,你只有求人家當朋友,以交往為前提,啊哈哈哈。」
「我是想把戒指收起來,為此我還把講話音量放大了。」仗助說,「可是被他發現,先一步抓住我的手,把戒指搶過去,然後......」
「然後?」女同事問。
「然後?」男同事問。
「然後把它砸到我臉上…正確地來說砸中我的頭髮,差點就掉到我點的豬排上,好險我快一步接住...然後他說你不是要求婚嗎混帳!」
「喔喔,好精彩。」男同事說,「好想看現場。」
「怎麼說呢。」女同事說,「就算我一直有在聯絡的男生朋友邀我到高級餐廳,拿出微妙的小盒子,我也只會認為他有事要拜託我,不會覺得他要跟我求婚啊,所以說...你們的思考模式真是微妙的契合......」
「然後呢?」男同事問。
「然後?然後我就問他說你怎麼知道?難道你也想和我結婚?」仗助說,「他用看白痴的表情跟我說你這一副要求婚的樣子我還要猜不到嗎?我就說我、我可能想找你借錢啊,他說為了借錢先花自己的錢也太蠢了,還有我這種人想要錢不是應該用騙的嗎?接著又扯到以前的事,唉,反正又吵了一下,我氣在頭上突然就大聲問他所以你要不要跟我結婚?然後...然後......」
「然後?」男同事問。
「然後?」女同事問。
「然後他安靜了,我才發現整個餐廳的人都在看我們,啊啊好丟臉。」仗助說,「不過我那時候還在吵架的狀態所以沒在意,我又問了一次你要和我結婚嗎?他就...恢復原本高姿態的樣子,對我說所以你現在要跟我求婚?你求婚是這樣子求的嗎?他雖然不在意是誰求婚但要做的人就要做好,就憑你這種樣子我連拒絕都懶......」
「哇。」女同事說。
「好刺激喔,然後呢?」男同事說。
「我聽他這麼說,就擺出標準的單膝下跪求婚姿勢,問他願不願意和我結婚啊。」仗助說,「求完後我突然冷靜了下來,開始覺得尷尬了。他看到我的樣子點點頭就說,以求婚來說勉強及格吧,看在我沒什麼錢搞不起排場的份上...然後坐回去吃飯了……」
「呃。」男同事說。
「真是難以捉摸的發展。」女同事說。
「啊,是啊,我想餐廳的人和我一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剛想開口他就不耐煩地叫我坐回來啊跪空氣幹什麼,我問他說啊你的回答呢,他說在回答之前要先搞清楚別的事吧,叫我坐回去繼續吃。」仗助說。
「呃,確實要先搞清楚別的事。」女同事拍拍自己的頭,「聽你說太久都忘記如何思考了。」
「我聽他這麼說,想說也對,就回去用一般音量交談。可以感受到其他桌的人都想偷聽我們說話,還蠻好笑的。」仗助說,「他先問我幹嘛突然求婚,打賭輸了嗎?我就先說了我媽的事...我還沒說完他就有點生氣地打斷我說,你媽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嗎?我說怎麼可能她昨天叫我買醬油我不就忘記了嗎?他無言地看了我說誰跟你說那個了?我和他說我媽叫我和你結婚只是個開頭,我想了很久發現真的想和你結婚,他又突然不說話了。」
「哇哇哇,思考突然好清晰啊仗助君。」女同事說,「雖然忘記要交往。」
「別、別說了啦。」仗助尷尬的說,「大概是那時候求完婚了,覺得反正就這樣了,所以頭腦回到正常的狀態……」
「然後呢然後呢?」男同事問,「你感動了他冰封的心嗎?」
「呃,他的心沒有冰封過啊,他只是嚴重的差別對待,對我超惡劣...」仗助說,「然後他問我如果我拒絕了會去找其他人求婚嗎?我說我又沒有其他想結婚的人,是要跟誰求婚?」
「然後呢?」女同事問。
「然後...然後他想了一下,問我他現在拒絕的話呢?我就說那就跟之前一樣了啊,又不會怎麼樣,下禮拜還是可以一起去看電影......」仗助說。
「你們連下禮拜要看電影都約好了?」男同事問。
「喔,是啊,有個藝術家的那部...叫啥?」仗助說,「說起來,我陪他去看無聊的文青電影都沒說什麼,叫他跟我看個動作片就嫌的要死,嫌這麼久還不是來了,真的是喔......」
「你不要再說了。」男同事說,「我的頭好痛。」
「喔,我就說反正和之前一樣,如果你不想我去你家過夜的話我就不去了......」仗助說。
「你還去他家過夜?太誇張了吧?」女同事說,「這都沒什麼嗎?他爸媽也沒說什麼?」
「去、去他家沒什麼啊?」仗助說,「他現在是獨居…我朋友也常常去他家,他還住過我朋友家一陣子…他家很大,房間又多,很適合一群人打鬧什麼的,不過他只賞我朋友面子就是了,我朋友不在他什麼都不答應,我朋友在他什麼都說好......」
「呃所以,」男同事說,「所以他的家是大家聚會的場所,累了還有空房休息,是這樣的概念嗎?」
「不是,當然不是,他很討厭別人吵...應該說他不想和他討厭的人待在一起...我朋友以外的人他都討厭,對,空房也不是給我們待的,他寧願空著也不想讓我們用...是說我們和他本來就不是一起玩的朋友。」仗助說。
「你們到底是一群人在他家過夜,還是你一個在他家過夜?」女同事問。
「呃,我讓你們誤會了什麼嗎?」仗助說,「我在他家過夜是我自己的事啊,我們和幾個朋友到他家裡玩也只是...不超過三次的事,也沒有過夜。至於他到我朋友家住是因為他之前買了一座山破產了,房子賣了,在我朋友家住最久,又輪流去了幾個人家,也有住到我家。」
「買山破產......」男同事說。
「現在房子買回來了。」仗助說。
「買回來了......」女同事說。
「等等,你說他不讓你們睡空房?」男同事說,「那你在他家過夜要睡在哪裡...喔沙發吧,我想太多......」
「我跟他一起睡床啊。」仗助說。
「……」男同事喝了一口茶。
「等等,這也太超過了吧,這樣都沒什麼?」女同事說,「我知道了!你們不是朋友又沒在交往...你們、你們是炮友嗎?」
「什麼、什麼什麼?」男同事說,「你們是炮友?」
「什麼、什麼什麼什麼啦!」仗助高聲說,「才不是呢!仗助君現在還是清白的喔!我是純情派的啊!」
「喔,你現在還是清白的啊......」女同事說。
「我現在也還是清白的喔......」男同事哭著說。
「那你...那方面是不是有點問題?」女同事問,「睡在、睡在同一張床上耶,你的說法應該不止一次吧?」
「那方面...哪方面?」仗助問。
「唉唷就是那方面啊...他家的床難道很大?你們睡在上面完全不會碰到彼此?雙層床?」女同事問。
「是king size的喔。」仗助說,「超舒服的說。」
「king size…是king size啊......」男同事說,「不過再怎麼說,是同一張床耶,睡相差一點的話……」
「不過每次睡一睡好像都會蹭在一起。」仗助說,「他跟我比起來小小隻的,抱起來很順手。」
「噢...噢!」男同事抱著頭說,「噢!」
「所以仗助君你...那方面真的沒問題?」女同事問。
「哪方...?算了...反正我們不是炮友,完全不是那種關係......」仗助說,「我剛剛說到哪裡了?」
「他剛剛說到哪裡了?」男同事問女同事。
「你剛剛說到哪裡了?」女同事問仗助。
「我剛剛說到哪裡了?」仗助又問了一次兩人。



To be continued.

*關於女同事介紹給男同事的女生,她們都成功的和男同事成為了朋友(男同事:......
*關於仗助那方面的問題,我相信大家都很關心老師的性福生活因此先做解釋(老師:屁
以本篇的設定來說:
婚前柏拉圖
婚後大爆發(再也無法好好待在同一張床上睡午覺了(真是太好了呢笑(老師:幹
很快就會結婚了,請不用擔心,不過我也沒有要寫啦
*跟上篇比起來中篇有比較多離題的地方,男同事跟康一意外的重口味什麼的,如果看的不耐煩真是不好意思,都是仗助講太慢的關係(仗助:咦?
終於願意打字的時候就已經決定這是一篇通通都是對話,符合本人作文水平,對話外的敘述不需要超過一句話的文,也就是內容任性的文!對話雖然還是要想一下,不過吐槽都是我想吐槽的,離題都是我想離題的,對話內容的廢話和贅字也很多,一點都不精煉,很多他就說然後他說然後我就說,因為我講話就是不精煉,如果造成閱讀障礙真是不好意思...!

TRALAW 發表於 2020-3-21 23:45:58

「噢對了,我回答他,就算他拒絕了我們也沒什麼改變吧。」仗助自己想了起來,「當然他想怎樣我是阻止不了啦,接著他問我和我結婚有什麼好處。」「比起和當事人討論,聽起來更像對方的家長在審核啊……」女同事說。「什麼?審核?不是那樣的喔。」仗助說,「他其實只是在隨便問我問題拖時間而已。啊不過他也有認真聽啦。」「拖時間?」男同事問。「就是嘛…當我腦中出現結婚這個念頭的時候,不是空想了一個禮拜嗎?」仗助說,「現在突然有人和他說要結婚,當然也要有思考的時間嘛。」「是要有時間…」女同事說,「所以他不是提出了那些問題作為思考的內容之一嗎?是說…我覺得你們微妙的狀態不是思考一下就能得出結論的耶,至少要想兩、三天…不,至少要交往吧……」「別、別再提那個被我遺忘的重要步驟了啦!」仗助說,「至於審核我...他不是那種人,他不需要特地審核就已經隨時隨地都在挑我毛病了,啊不是…怎麼說呢...你們看啊,那個人又有錢、又有閒、有興趣、有才華、熱愛工作也有成就,性格有點問題不過也沒到不能跟人相處,反正他也不是很喜歡跟人來往,朋友硬要說還是有幾個…大概有幾個,他也不在意有沒有朋友,還要他願意交咧...身體很健康,長的...長的也算好看?簡單的說,那個人的生理和心理什麼都不缺啊!」「喔...所以?」女同事說,「那他挑伴侶的眼光不會很高嗎?」「不...所以...」仗助說,「那個人根本不需要伴侶啊...!他根本不會為了社會的眼光還是父母希望什麼的去結婚,他一個人就過得超好的!」「所以?」男同事問。「所以,所以在結婚這件事上,他會考慮的應該就只有自己想不想和對方那個人結婚。」仗助說,「不管我是個會有巨額遺產的富二代,還是普通的小警察,對他都沒有差別,搞不好我家有負債都不在意…?總之他只是在拉長自己思考想不想跟我結婚的時間罷了。」「喔,不愧是約會六年的對象,聽起來對他很了解嘛,仗助君〜」女同事說。「…應該。」仗助說。「自信呢?」女同事問。「唔...我剛剛說到哪裡了?」仗助問。「別逃避問題啊。」女同事說。「好像是...和你結婚的好處?」男同事說。「喔對對,他問我和我結婚的好處,我就說...我說什麼?」仗助回想,「我說...和我結婚的話,我有空就會去幫你的庭院拔草,你要去別的地方我可以幫你搬畫架,我還能幫你做家事,他就說這些事你現在不就會做了嗎,還是我拒絕你你就不做了。」「你現在就會做了喔…那你怎麼說?」男同事問。「我說...我就說,你拒絕我我還是會做啦...不過結婚的話,你就不需要給我打工費了。」仗助說,「結果他說他給我錢跟結婚有什麼關係,是因為看我太窮,就算結婚也能給我打工費,我說有哪對夫妻這麼生疏的,他就說還不是你太窮酸,然後我們又吵了一下......」「仗助…你還挺有奴性的嘛。」男同事說。「我覺得你交了女朋友的話一定也很有奴性。」女同事說。「何止何止,我一定會成為全世界最有奴性的男朋友。」男同事說,「她只需要帶著笑容坐在草地中間,我就會在她身邊種滿鬱金香;她閉著雙眼躺在床上休憩,我就會在她四周佈滿玫瑰花瓣。」「啊啊,好噁心!」女同事說,「這位愛情的奴隸,如果你的女朋友想要四葉幸運草呢?」「那我…我就去找!」男同事說,「努力就能做到的事難不倒我!」「這可真令人佩服,這位勇士。」女同事說,「好吧,我會努力找一位公主給你,不過這一切都要看緣份。」「謝謝女神大人,請允許我隔著空氣親吻你的手。」男同事說。「仗助你繼續。」女同事說。「…然後我們吵了一下,我說那好吧,和我結婚可能沒什麼好處吧,我現在也只能這個樣子了,你願不願意和我結婚。」仗助說,「他又安靜了,看他安靜我也不敢多講什麼,然後......」「然後?」女同事問。「然後他也暫時不問問題了,直到主餐吃完,接著換成甜點,然後......」仗助說。「然後?」男同事問。「然後他終於開口了,他說和我結婚的話也不是不行。」仗助說,「只有結婚的話。」「只有結婚的話?」男同事問,「什麼意思?」「就是只有結婚,沒有要搬出來住在一起、沒有要辦婚禮、也沒有要領養小孩什麼的......」仗助回答。「只有登記的意思囉?總之先結再說?」女同事問,「為什麼要領養小孩?自己生一個啊?」「不不不怎麼可能生啊?」仗助說,「好吧也不是不行啦,可是那樣就需要別人介入了吧,我又不是很堅持......」「诶,對方身體不能生嗎?」女同事問,「啊抱歉,我是不是問太多了?」「沒有啊,他超健康的吧,以他的職業來說這麼健康的真不多......」仗助說,「這不是重點啦,他這麼跟我說後,我...嗯我超驚訝的,我問他所以你想跟我結婚?他說結婚也可以,這個答案實在太籠統了,我再問他他的意思是想還是隨便......」「哇,立場反過來了呢。」女同事說。「他說你很煩耶,我都答應了你還說這麼多做什麼?」仗助說,「不過結婚嘛,結婚耶,我們兩個也不能說結就結,還要出國很麻煩…總之這種事就算在一開始我頭腦不清楚的情況也是要問清楚一點的,然後他就突然笑著說...別誤會了,還是那種高高在上很得意的笑容,他就笑著說跟你結婚的話你就不能和別人發展了吧,就這點來說我願意和你結婚。」「嗯…蛤?」男同事說,「所以他不想讓你和別人有進一步關係?獨佔欲?」「所以他到底想不想和你結婚?所以他是控制狂?」女同事問。「這些…這些不重要啦,他那個人講話就是這樣,歪歪曲曲的……」仗助說,「他只是不願意直接講我也想和你結婚而已。」「你今天講的話也是、歪歪曲曲的,仗助君。」女同事說,「你實在沒資格說人家。」「…反正,重要的是,重要的是我覺得……」仗助說,「他那個時候看起來有點可愛。」「…然後呢?」女同事問。「然後我就跟他說啦,你現在看起來很可愛。」仗助說,「然後…然後他就開始臉紅了耶。」「……喔。」女同事說,「這到底哪裡重要了?」「喔喔,重要的是,我那時才驚覺到他剛剛高高在上的表現只是在掩飾他很害羞難為情這件事!」仗助說,「害我都跟著不好意思起來了!」「歪歪曲曲的,歪歪曲曲!」男同事悲憤地說,「你不能一次把一句話講完嗎?你只是想炫耀吧!」「不是的,我沒有要炫耀……」仗助說,「然後我們…我又問了他一次真的願意要和我結婚嗎?為什麼想和我結婚?他就說你先說為什麼想和我結婚啊?我就說…我就說我也不知道,可是想像了一下和你結婚的樣子就覺得...挺不錯的,嗯就...想像一下可以跟其他人說我們結婚了就挺好的......」「我現在覺得好痛苦。」男同事說。「然後他就叫我閉嘴。」仗助說,「自己叫我回答又叫我閉嘴,嗯。我就說好好我不講了...再問了他為什麼想和我結婚。」「真是窮追不捨呢,然後呢?」女同事問。「然後...然後他說你是求婚的人我問清楚就算了,我只是答應你管這麼多做什麼...嗯好吧,其實到這裡我也不是真的要聽他回答啦,他不想回答一定不會回答。」仗助坦承,「只是看他的樣子很可愛故意一直問而已......」「你好壞。」女同事說。「我現在、好痛苦。」男同事說。「然後...然後東西都吃完了,我們就走回家啦……」仗助說,「在路上我突然想到問他,那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啊?畢竟也要我有空才能去結婚,他說我哪知道,我說那我們現在在交往嗎?他就...他就......」「他就?」女同事問。「他就揍了我一拳。」仗助說,「耳朵紅紅的看起來很可愛。」「我現在......」男同事說。「我知道你很痛苦。」女同事說。「我就說那我就當作我們在交往了。」仗助說,「他就喔了一聲,我問他不否定嗎?他就重擊了我的腰部,我…我覺得看起來很可愛。」「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說我覺得很可愛了。」男同事說,「我知道他在你眼裡最可愛了。」「你怎麼知道?」仗助震驚的說。「戀愛使智商下降。」女同事說,「仗助君,你還要當個前途光明的警察呢,這樣子不行啊。」「我說了什麼嗎?」仗助問。「我好痛苦……」男同事說。「反正昨天大概就這樣子結...啊,還有。」仗助說。「還有什麼?」女同事問。「還有什麼,都說、都可以說,反正我已經夠痛苦了。」男同事說。「就...我想說我們都交往了嘛。好像要跟之前有點不一樣,可是我也不是很確定要做什麼,我就問他啦,他說你是不是想做...那個,嚇死我了。」仗助摀著胸口,「我說你在說什麼啦,我們都還沒結婚耶,他就用一種看珍奇異獸的眼神看著我,對我說沒事沒事就敷衍過去了...我現在還是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看我......」「做那個,做那個,噗,噗噗。純情派啊,仗助君,還是應該說婚後派比較準確。」女同事說。「婚後派也不一定是純情派吧。」男同事說。「也是啦。然後呢?就這樣嗎?」女同事問。「還、還有。」仗助說。「那你就快說。」男同事說。「就、那個啦、那個啦,」仗助別開視線,把臉埋到雙手之後,「反正之後就…反正就說了一些有的沒的…然後…唉唷…反正就是、就...親、親親了...啊啊......」「……」女同事。「這是我的初吻的說...在他家門口…啊啊現在想想超緊張的...…」仗助的臉依然在雙手後。「該怎麼說呢?雖然我為仗助這生澀的反應感到無語......」男同事說,「但想到連這種經驗都沒有的自己便感到可悲......」「然後我們...就站在他家門口親了半個小時......」仗助說,「我說...我明天還要上班...他就趕我回家了。」「哇〜半個小時〜」女同事說,「小年輕。」「仗助跟妳差不到兩歲吧…」男同事說。「愛情中的小年輕。」女同事說。「我是愛情中的嬰兒。」男同事悲傷的說。「你就這樣回家了?怎麼這麼不會看時機?」女同事說,「啊算了,反正你是婚後派。」「然後...然後我現在來上班了......」仗助說。「那你還在不確定什麼?」女同事問。「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嗎?」男同事說。「不是啊,前輩們...」仗助說,「其實我不是很確定發生了什麼事......」「你剛剛不是把發生過什麼事都講過一遍了?」女同事說。「拜託別來第二遍。」男同事說。「不是啦,怎麼說呢?」仗助說,「我...我和那傢伙維持了六、七年不冷不熱的關係,突然就要結婚了?就算我剛剛從頭回想了一遍,我還是不太確定發生了什麼事......」「啊不就你自己買的戒指,你自己求的婚。」男同事說。「你知道什麼叫不冷不熱的關係嗎?」女同事說,「不冷不熱的關係是指遇到了會打招呼,說兩句寒暄,下一秒就不用在意那個人的關係,不是指會想一起出門還陪他去自己沒興趣的畫展的關係。」「是、是這樣嗎?」仗助說,「那我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反正你們現在在交往就是了。」女同事說,「我也不是很清楚約會約了六年都不知道自己在約會的關係是什麼關係。」「所以我們真的在交往?」仗助問。「大概吧。」女同事說,「聽你這樣說當然是在交往啦,不過你那位聽起來挺有個性跟脾氣的我們也不是很懂,更關鍵的是他的情商聽起來不比你高啊,怎麼會有人約會約六年都沒反應的,難怪成一對......」「結婚前的關係,婚前憂鬱,噢。」男同事說,「真羨慕。」「不要在散發陰鬱的氣息了,這樣女生不會喜歡的。」女同事說,「要有自信、可靠!」「對不起。」男同事說,「我現在是全杜王町最可靠的男人。」「不過仗助,你這麼不確定的話,」女同事說,「就趁著休假快點去登記啊,你哪有這麼忙啊。」「不、不是啊......」仗助說,「要去國外耶...荷蘭還是哪裡的......」「為什麼要去國外?」女同事問,「蜜月?可是你們不是只要登記嗎?」「因為...等等我沒有說過他是誰嗎?」仗助問。「沒有。」男同事說。「沒有,是哪個幸運的女孩子?」女同事說。「女...其實你們也知道......」仗助說,「他是......」
「我巡邏回來了,一路平安。」年長的同事說,「派出所有發生什麼事嗎?」「啊啊啊!」男同事叫出聲。「啊、嚇死我了!」女同事摀著胸口,「我還以為是所長回來了!」「怎麼了,你們聚在一起偷懶嗎?」年長的同事說,「仗助,有人找你喔。」「什麼?前輩你要喝茶嗎?啊!」仗助看到年長的同事背後的身影,「露伴、露伴!」「叫一次就夠了,白痴。」岸邊露伴說。「怎麼了找我!」仗助離開坐位走出去。「啊。」女同事說,「你把我們的八卦源頭帶走了,前輩。」「他正要講到重點耶,前輩。」男同事說,「總覺得他剛剛背後有狗狗的尾巴。」「什麼,怎麼了?」年長的同事說,「我做錯什麼了嗎?」「喔喔是露伴老師嗎?」男同事說,「紅黑少年現在劇情好精采的!」「是那個漫畫家耶。」女同事小聲地說,「他每次來我都在偷看他的腰。」「哇啊,現在的女生說話都這麼直接嗎?」年長的同事說,緊張的環抱自己的腰,「警察講話還是要稍微注意形象的。」「放心前輩,我對你的腰沒有興趣。」女同事說。「你們剛剛在聊什麼?」年長的同事問。「那是一個很長的故事。」女同事說,「總之我先幫你打預防針,仗助君要結婚了。」「什麼?仗助要結婚了!」年長的同事小聲地尖叫,「我還想介紹我老婆表妹的女兒給他的。」「怎麼大家都想著要介紹給仗助,都沒人想到我,仗助明明長的一副不怕交不到女朋友的樣子啊。」男同事說,「我這麼不得人緣嗎...我...仗助都要結婚了,我卻連女朋友都沒交過......」「想介紹給仗助是一種肥水不落外人田的心態,不是怕他交不到。」女同事說。「沒有沒有,大家都很愛你。」年長的同事給了他安慰的抱抱,「可是你跟很多女生都很要好不是嗎?很多交通課的女警都跟你很熟啊。」「可是她們都不愛我!」男同事說,「她們都把我當成自己人、當成可愛的女孩子!」「好好好我愛你。」年長的同事說。「可是前輩你也結婚了,對,你也是人生勝利組,啊!只有我是孤單的......」男同事說。「說到結婚,我偷偷跟你們說。」年長的同事小聲地說,回頭確認門口沒有人進來,「那個漫畫家好像要結婚了。」「什麼什麼?」女同事說,「好腰先生要結婚了?真的假的?」「大家都要結婚,好好好,大家都要結婚。」男同事說。「好腰...我在巡邏回來的路上剛好碰到他要來找仗助,就一起走了一段路,稍微聊了一下。」年長的同事說,「然後我注意到他戴著戒指,在無名指上,我就問他那是婚戒嗎?你結婚了?」「大家都要結婚〜except me〜」男同事說。 「你先不要吵啦。」女同事說,「前輩在說話呢。」「對不起。」男同事說。「沒關係。」年長的前輩說,「你們看那個漫畫家,和仗助講話的時候不都兇巴巴的嗎,結果我問他那個問題的時候竟然臉紅了耶,年輕人真可愛。他說可能最近就要結婚了吧。」「我現在不是很想再聽到可愛這個詞。」男同事說。「哇,好腰先生真的要結婚了?」女同事說,「有點難以置信。」「為什麼難以置信?」年長的同事問,「我記得他好像也快三十歲了不是嗎?差不多了啊。」「不是年齡的問題,唉唷當然我不知道他私底下是怎樣啦。」女同事說,「不過他那種類型的人對女生來說,是要當偶像供起來的,真的交往反而會受不了。」「是喔。」年長的同事說,「這我不是很懂。」「我、我有點想偷看他的戒指,還有他的腰,我去幫外面的花圃澆花。」女同事說。她提著澆花器走出去。「她是不是也想結婚了呢?對戒指好奇。」年長的同事問男同事,「她和她男朋友也交往很久了吧。」「很久了。」男同事說,「不過她應該不是想結婚,她只是八卦,還有腰。」女同事不到三十秒就回來了,她把澆花器推到男同事手上。「換你去澆花。」她推推男同事,「快去快去。」「為何......」男同事帶著問號乖乖走出去,過了十秒就跑回來了,「眼睛!我的眼睛!」「怎麼了?天空之城?」年長的同事接過澆花器,不明所以的看著蹲在角落的男同事,「咦,你們沒有裝水呀?」「因為我們早上就澆過花了……」女同事說。 「發生了什麼事嗎?」年長的同事探頭出去看了看,「什麼?」「等仗助君回來你就知道了。」女同事說。「對了,現在的年輕人講話都靠這麼近嗎?」年長的同事問,「仗助和露伴老師看起來都快貼到臉了。」「沒有沒有,不是不是。」男同事堅決否認,「不會靠這麼近。」「喔,是喔......」年長的同事說。「啊啊,國外、難怪要去國外,荷蘭啊?」男同事恍然大悟。「喔喔,難怪很健康還不能生!」女同事茅塞頓開。「你們怎麼了?」年長的同事問。「前輩不好意思!」仗助回來了,「嗯...我剛剛...對了我要說他就是......」「你不用說了。」男同事說,「我的眼睛受傷了。」「你不用說了。」女同事說,「我們都知道了。」「真的嗎,嘿嘿。」仗助說,「有、有這麼明顯?」「好明顯,我的眼睛受傷了。」男同事說,「你選的戒指還很好認,噢。」「你們剛有親親嗎?在派出所門口,哈哈。」女同事說。「別、別這麼問啊,前輩!」仗助說,「這邊在大馬路上的說!」「咦咦?」年長的同事問,「你們在說什麼?」

End.
*文中的視角無法寫到,總之露伴在餐廳思考的時候,對於自己內心一下子就接受和東方仗助結婚這件事大受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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